《太子被我强取豪夺后》
身着豆绿色衣裙的侍女们排成一排,端着做好的佳肴依次走出厨房步履端正地穿行在前厅和庭院。
高府管家看厨房有条有理地进行着分工明确,没有一丝需要他插手的余地,笑着赞扬萧娘子御下有方令他敬佩。
梨若盯菜的空闲和高管家搭话两句而后专心看顾上菜进程。
不多时曼青匆匆赶来,神情焦急。
“跟我来,我有急事和你说。”曼青道。
梨若抽不开身,眼下正是往前厅上菜的关键时候,“走不开,我走了这里没有人盯着,有什么话你小声和我说。”
曼青坚决摇头直接拉着梨若往外走,边走边说:“必须出去说,十万火急姑奶奶,是要命的大事!”
她微微喘息发髻凌乱了都不曾发觉,一路跑来不顾外表和体面。
若非出了什么大事,以曼青从容慢吞的性子怎会急成这样。
梨若心里一凛正视起来怕是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不再耽搁拜托了高管家在厨房盯着,匆匆和曼青出去了。
高管家笑着应了接替梨若的差事宽慰说萧娘子有事先去忙这里有他看着就放心吧。
厨房这院子里外都是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多眼杂高府今夜人手不足府中的丫鬟全部都借调到厨房来传菜了。
两人往出走远了些躲到后花园的小亭里。
曼青看左右无人才将怀中的信件拿出来“京城送来的信件南疆王府的探子。”
梨若接过信翻看急忙说:“南疆那边出事了?”
曼青:“不是是……探子的意思是说如今朝廷是魏王和首辅代理圣驾不在京中应是……秘密南巡?”
她说得磕磕绊绊眼神复杂地看着梨若。
这种要命的消息入耳梨若面上反而平静地出奇她沉默着将信件完了。
信上没说天子南巡的具体路线而且消息真假有待商榷江南道一带实在太大舒州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州府若南巡只是为了巡视民生
若是有其他目的知道她在这里……那他早该来了岂能让她的日子过得如此潇洒。
梨若扶额轻叹一声“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来与不来我们都没法做什么只要不往正厅那边凑就相安无事。”
曼青:“怕只怕……”
梨若平静“那就更躲不掉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兄妹俩还在家中又说道:“曼青你先回酒楼那边照看团团和圆圆吧替我看好他们我人已经来了高府肯定是无法中途离开的这样更惹人怀疑。”
“好那你小心行事。”
两人分路
而去,梨若顺着小路往厨院走。
结果她走到半路,便遇上了高管家。
他神色焦急,身后还跟着一队身形高大,气势肃杀的玄甲将士。
夜色浓稠,迎面碰上这样一群提着刀的人,活像抄家索命的修罗,看得人心惶惶,后背发凉。
梨若放慢脚步,目光落在这几个将士身上,双手紧握在身前,渐渐捏紧。
“萧娘子你怎么走这么远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高管家小跑着过来,神色怯怯,在身后这群高大黑影的衬托下像个畏畏缩缩的小鸡崽。
梨若微笑回:“和家姐说了几句话,都酒楼那边的事,出来久了些。
她说着,歪头看了眼高管家身后,疑惑道:“高管家,这几位是……
高管家支支吾吾,低着头小声说:“这都那位贵人身侧的侍卫,莫问莫问。
他清清嗓子,又说:“萧娘子,我家大人正满府寻你呢,你快随我走吧,去前厅回话。
梨若笑不出来了,还算淡定地开口:“前厅都贵客,我一个做生意的妇人家是,去了前厅怕是不合适,恐会惊扰贵客,高大人和宾客们要吃什么饭菜,直接吩咐我就是,我立马让厨房去做。
高管家:“不不不,大人点名要萧娘子过去,娘子快些去吧,莫要耽搁,应是贵客那边有话要问。
应是顾忌身后有人,高管家面色犯难,似是有些话不敢多说。
梨若拒绝不了,总不能当面逃跑,她根基在舒州,拖家带口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暗暗深吸口气,梨若面上端起笑,随着高管家往前厅走。
这些侍卫跟在他们身后,全程一言不发,但震慑力极强。
前厅人多,许多宾客的坐席都排到了院子里。
庭院中间是一汪清池,荷叶亭亭,锦鲤遨游。
前几日,梨若根据庭院布局设计了表演台子,就搭在清池后面,台面高于荷花莲叶,宾客围坐院中,既能看见台上声笙歌漫舞也能观赏池塘花色。
为了今日宴席足够盛大,蓬莱阁的舞姬乐师全部被调来高府,此时正在台上奏乐起舞,院中一片靡靡之音。
台下宾客驻足欣赏歌舞,许多都是舒州官员,梨若看着都很眼熟。
从热闹的宾客中穿行而过,梨若提起的心放下些许。
根据庭院中的盛景来看,一派欢乐融洽,这场宴席应是没有什么岔子。
这样的自我安慰持续到梨若走进厅堂,正厅四扇大门齐开,但她进入之后,齐刷刷关闭,雕刻精致的门框发出砰的一声。
梨若尚不知状况,就被一个侍卫压着跪在地上。
跪下了左右看,才发现厅内跪了一地的人,舒州好
几位高官都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上半身匍匐,不敢抬起一点。
梨若身侧就是高大人,她侧眸看了高大人一眼,试图用眼神询问,但高大人眼望前方,一张脸因为恐惧而抽动,二话不说就开始磕头。
“臣冤枉,臣冤枉啊,给微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饮食酒水里动手脚,冤枉啊。
梨若
怔住,弯腰跪着,不敢抬头。
余光里,一双黑色的靴子缓缓走过来,步伐稳健,冷声道:“高大人,这就是负责宴饮的人?一个厨娘?
高大人转头看了梨若一眼,连声说:“回陆少保,没错没错,这就是负责整场宴会承办的蓬莱阁东家萧娘子,高府宴会由萧娘子一手承办,上上下下都是她负责的。
“是么。前面的人幽幽笑了声,然后厉声喊道:“大胆贼子!胆敢在陛下的膳食中下毒!蛇蝎妇人!说,是谁指使你?同谋者何人!
陆景云蹲下来,唇边挂着肆意的笑容,没有面对歹徒的严肃和认真,只有一颗等着看热闹的心。
五年了,看见老熟人了。
这一瞬间,梨若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已经沉底了。
从陆景云开口,她便听出了面前的人是陆景云。
再听下一句的‘陛下’,就更加窒息。
梨若直愣愣地跪着,始终垂着头,指尖紧紧刺着手心的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短短的一瞬她想了很多,孩子,南疆,还有他……
梨若不再抱有任何侥幸,没错了,是他,是他来了。
“什么下毒,子虚乌有,我不认。梨若有气无力道。
此言一出,周围的州官将头埋得更低了。
高大人更是心惊胆战,惶恐万分,想了又想,没忍住小声提醒:“萧娘子,上首是当朝天子,是陛下,你的面前的,信国公府的陆世子,现任少保一职,万万不敢无礼的。
从前看这位萧娘子做事稳妥,礼数得体,怎么临到头了,大祸临头,天子在前,她却不懂礼数了?开口就说子虚乌有,这岂不是内涵陛下和陆少保诬蔑她一个平民百姓?
怎么可能呢!那可是陛下,怎会无缘无故找一个寡妇的麻烦!
御座上的那些膳食无论有没有毒,只要陛下说有毒,就是有毒。
满堂州官跪着,无一人敢说话,落针可闻。
梨若的说话虽小,但大家多能听清,“草民虽人微言轻,但不曾做过的事,绝不会认。
前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似是御座上有人踱步走下。
梨若撑起身子,用仅剩的力气抬起头,缓缓往前望去。
只一眼,她的目光立刻锁定在最前面的那道身影上。
厅中烛灯明
亮映如白昼。
照得金靴上的金色绣线华贵雍容帝王玄黑色的冕服衣角随他走动摇晃金龙盘旋栩栩如生。
四目相对。
御极五年君威深重。
还是她记忆中俊美容颜身姿倾长。
可再望一眼又惊觉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萧黎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纤弱身影威严倨傲眸若冰霜。
梨若眸光闪烁不曾在他眼里看见一丝动容。
匆匆一眼梨若迅速收回目光垂眸盯着地面。
蹭光瓦亮的砖石映出她的面容梨若在地面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的眼睛。
空洞失神竭力将心中不知名的悸动压下。
五年过去了他们都是不是当初的人了梨若不复当年的果敢和胆量畏头畏尾亲人牵绊。
而他气势深重五年前与现在不能相比在皇位上坐了五年世家倒了一批又一批血肉铺就帝王路心肝怕是比冰石还要冷硬。
梨若叩首“草民卑微如蝼蚁做些小生意苟且偷生
这番话在理在场许多州官心里都是信的小小商人连今日驾临的贵人都不知道是谁根本没有下毒的动机。
只是心里清楚却没人敢为她说话。
陆景云拱手道:“此事需严查不如涉案人员全部关押在府衙内容臣一一审问。”
“可。”
话落立马有俩个提刀侍卫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在梨若和高大人身侧要将两人一同带走关押。
梨若被迫站起身顶着那道冰冷的目光移动脚步死活不肯抬眼再看。
说多错多不如静观其变。
梨若心里清楚该来的躲不掉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慢着!”这时跪倒一地的官员中一人躬身走上前再行叩拜之礼说:“臣梁少恭拜见陛下。”
萧黎和陆景云都认得梁少恭不曾想他会出现在舒州。
他们年龄相仿幼时都在宫里一处读书梁少恭做过几年皇子伴读比起在场的州官他与天子还算相熟。
梁少恭:“厨房人多眼杂经手之人不知几何若想清查不如陛下即刻命御龙卫彻查审问免得人员走动失去良机。”
若要查什么下毒当即刻去做梁少恭不懂陛下为何偃旗息鼓好像押住萧娘子就像拿住了犯人一样不问其他缘由就要带走。
梁少恭领着朝廷的九品虚职没有正经官身但他父兄都在朝为官他开口说话天子可给一
丝薄面,但……陛下才没有心情陪你在这查什么幕后黑手,那都不重要。
陆景云知道陛下要的是什么,回道:“厅外有许多宾客不知陛下在此,我看此事不宜声张,应当私下盘问。
萧黎袖手一抬,示意御龙卫收队,即刻返回下榻的府衙。
结果这个梁少恭根本听不懂陆景云话里的弦外之音,执着道:“臣愿为萧娘子担保,她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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