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化家妻每天都要沾花惹草》
窦少华一愣,随即身形一荡,灵活如狸猫般翻上侧边房梁。他忍住疼痛不出一言,在梁上凝神以备,见推门而入的人身负昂藏之躯,虽不及高鸿伟岸,却也是连影子都比旁人沉重些许的铮铮汉子。
来人正是那一寨之主燕破山,他将那少女揽到桌前坐下,放轻语气问道:“娘子可受惊了?”
“不许这么叫我!”那少女嘴一撇,眼神略带慌乱,“外面乱哄哄一片,燕大当家怎么不出面镇场子?”
燕破山露出几分无奈,脸上的煞气又减退三分,“你到现在也不告诉我你的芳名,我该怎么叫你?”他坐到另一张凳子上,摇头道:“别说名字了,便是姓,你也不说。”
“哼,本、姑娘的姓名岂是你这种人可以知道的?”
“哦?我不能知道,那么、”
燕破山突然出手,梁上的窦少华神色大变,侧身躲过斜着打来的酒杯。不料接下来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横梁上空间有限,窦少华只好翻身下来。
“他是不是可以知道?”燕破山听着酒杯破碎声和几近无声的落地声,饶有趣味地把玩起最后一个酒杯,“我这样的腌臜之地竟能引得阁下这般人物漏夜前来,看来我这位娘子不简单呐!”
窦少华暗自思考脱身之法,想着若是不带这少女,倒也未必逃不出去,只是可怜崔小莲一番筹谋最终要落了空。
他负手而立,放松着自己的手指,笑道:“小弟夜来多梦、难以入眠,便出来闲逛。不曾想遇到这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禁心痒难耐,这才进来打扰一番。”
燕破山缓缓起身,“兄弟,我念你是道上的,所以跟你说上几句,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识抬举如何?不识抬举又如何?”
燕破山看了眼身旁极力镇静的女子,突然点了她的穴道,又倏然到窦少华身前出手袭击。
窦少华慌忙迎接对方掌势,不料几个回合便被制住,一下失了方寸。
这人竟厉害如斯!
“不必惊讶,小小飞贼能接我几掌已是不容易了。”燕破山微微抬手,在窦少华脖颈旁做出个击的手势。
“不要!”
燕破山化掌为指,点了窦少华的穴道,转过身走到那少女身前,“娘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闺名了吗?”
那女子咬咬牙,“我并不认识这位少侠,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来救我,你实在不必要取人性命。”
“哎啊,我本来是想留他一命的,可是娘子迟迟不肯说自己姓甚名谁,我也只好委屈这位的性命了。”
林中的崔小莲迟迟等不到人,也为窦少华担心起来。管飞卿担心出来灭火的匪徒发现这一行人的踪迹,只得劝崔小莲走,“你看黑烟都逐渐都散了,那点火势很快便会被扑灭,再等下去只怕我们也要陷入困境。”
“等确实无济于事,可不等我实在良心不安。”崔小莲秀眉紧蹙,后悔起自己的轻率,拽着帕子来回着急时,忽然见两个熟悉身影喘着气爬上坡。
来人竟是薛秘和章衡。
“诶,你们都在,不对,少华和高壮士去哪儿了?”
“窦少侠只怕还困在寨里,高壮士去寨门附近接应他了。”柳环语带担心,而崔小莲已涌出泪来,“是我太冲动、太大意,出了这个馊主意。”
“好姑娘,不哭了。”薛秘从章衡那接过帕子为崔小莲擦眼泪,“我有办法,你先下山去吧。”
“薛姐姐,我要留下。”
薛秘忙道:“没时间劝你了,好姑娘,你跟着这两位公子先下山吧,他们也一直担心地看着你。”
崔小莲这才回过神看向管飞卿和柳环,想到自己和他们相识不过一日,竟大言不惭地让他们陪自己干这种蠢事,不禁大感愧疚,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好,我先下山。我在山脚等你们回来。”
“那我们先走吧。”柳环留下黑蛇为人引路,又和管飞卿领着崔小莲下坡,章衡将篓筐递给薛秘,也跟着三人下山去。
薛秘嗅到火灰的味道,猜出了崔小莲几人方才的计划,也不禁为几人的大胆感到愕然,只是想到背的东西,又觉得自己实在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薛姑娘,我要是猜得不错,这筐里是火药吧?”
薛秘跟着黑蛇绕路而行,到了寨子附近的密林,和高鸿成功汇合,她望着两丈多高的围墙稍感犯难,“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高个脑袋里都是肌肉,没想到还挺灵光,还是你的鼻子特别灵?”
高鸿云里雾里,“我脑袋里只可能是人肉,怎么可能是鸡肉呢?”
“不开玩笑了,里面确实是火药。章大夫家的背篓全是这般浓烈的药草香,我搓的东西全被这味儿盖住了。”薛秘正记着附近的地势,突然想到一件影响抉择的事,“也不知道窦少侠是不是还困在里面,要是他已经出来了,我们这一闹不是反而误事了?”
此番担心自然有理,可惜窦少华确实还在寨子里,且就在燕破天房间旁的厢房里。
窦少华仍在不停凝聚内力尝试突破穴道,“若寨主真要取我这条命,又何必拖到现在?”
燕破天走到一边摸着白日里命手下去镇上置办的彩礼,笑着摇了摇头,“我听说今天有两个人在有间客栈为一个女子大打出手,其中一个是你吧?”
窦少华不置可否,燕破天却说:“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就不信我的手下没一个没看清你的脸。”
他准备拍掌叫人进来,窦少华只得承认,“我是其中一个,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你所说,我这位不肯透露名字的娘子生得如花似玉。”燕破山颇为自得,“可是我这个人从来就只想要最好的,只要能遇到,便一定要得到,哪怕抢也要抢到,我只不过是好奇我这位娘子比那位姑娘如何?”
窦少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燕破山说得甚是坦然,“总得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一比才能看明白。”他啧了一声,“我听回来的人说客栈那位姑娘美丽至极,若真是人间绝色,我自然也想一亲芳泽。”
窦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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