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劝我别玩儿火了》
“醒了吗?”
耳边传来温柔的说话声。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刘海儿,顺带抽走了盖在宇智波月额头上的凉帕。
“你还有点发烧。我从族医那里拿了药,现在喝吗?”宇智波止水从怀里掏出包裹着的三色团子,双目一弯,“有准备奖励哦!”
一脸哄孩子的表情。
“止水……哥?”阿月按了按脑袋。
她的头钝钝的发痛,脑子里的神经正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我怎么了?”
“……你昏了过去。”见阿月没有被三色团子引开注意力,止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我带你回来没多久,你就开始发烧。”他盘腿坐在榻榻米旁,将包裹的团子放在膝盖边盛药盏的木盘里。
“是么……”阿月点点头,转头望向木窗外。
已经,这个时辰了吗?
云层中,夕阳正在坠落。
“那,全部都结束了吗?父亲和母亲……”
止水:“……”
宇智波止水有一瞬的难过。
族里让他来处理后续,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孩子解释——是的,你的父母死在了家族审判中,不管你是否能够理解之前看见,听见的那些。
但,是的。你成为了一名孤儿。
止水:“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她能明白刚才发生的那些吗?】
“嗯。”阿月看着风吹过落叶。
“我知道他们都死掉了……族里会将他们好好安葬吗?”她的脸因为发着烧,还带着点不健康的潮红,但说起自己父母的死亡已非常平静。
平静得不像个孩子。
“你……”止水有些讶异,“你知道死掉的意思吗?”他问得很小心翼翼,并怀疑阿月的平静是因为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死掉。毕竟,就算是宇智波,也没有人会对一个才两岁的孩子谈论这些。
“我当然知道。”阿月也有些诧异,“死掉就是躯体与灵魂永远的分开,一个被黄土掩埋,一个回归到忘川河底。”
止水:“……”
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这就是小孩子的理解吗?
阿月:“所以,族里会安葬他们吗?还有我这个……背叛者与血脉□□产物所遗留下的东西,他们准备怎么做?”
“不要这么称呼自己和你的父母。”止水微微皱眉,随即又松开。略带安抚道:“他们已经下葬……不过你父亲被除名,只能葬在村子的后山上。你母亲在族地里。”
“啊……这样也不错。也算实现了他们彼此的愿望。”阿月轻轻的笑了。
灵魂永远的纠缠,但躯体将永不见面。
“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止水怀疑族里有人欺辱阿月,将那些旧事说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听。脑子里正在筛选嫌疑人,一低头却看见双逐渐血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些事,她就是知道啊。
只要在家就喜欢坐在走廊上吹风的父亲。看起来好像在发呆,其实心里一直在思念远方的恋人,不断回忆着他们快乐的时光。
而他的身后总站着看似正常的母亲。
虽然一直在温柔的微笑,但日复一日的噩梦总在折磨她:被自己母亲和族人厌恶的看着,被同龄人大叫着赶出训练场,还有村子里从未停止过的嘲笑与欺凌。
每天在自我厌恶与自我怀疑中,如一缕蛛丝一样攀附在父亲的身上,将父亲曾经的友好当作唯一的救赎。
那些画面如同影片一样,日日夜夜在她的眼前播放。
“你开眼了,阿月。”止水有些难过的伸手盖住这双通红的眼睛。
宇智波的开眼必将伴随着鲜血与死亡,每次的开眼进化都是一次对自我的拷问和凌迟。
“开眼?”什么意思?
阿月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眼睛,却只触碰到止水温热的皮肤。
止水轻轻挪开手,顺势摸了摸阿月柔软的短发。
“我们宇智波的孩子一向早熟。这么小就开了一勾玉的,更是少有。若是以往,族里肯定会分派老师教你训练。但如今……”止水严肃的抿抿唇,“如今族内动荡不安,怕是顾不过来。若是被其他人知晓这个,对你是祸非福。”
“我不太明白。我的眼睛怎么了?”阿月非常认真的在疑惑。
他们不是在讨论族内对她父母的安葬事宜和对她这个孤儿的后续安排吗?
怎么又忽然说些听不懂得话。
“你的眼睛,已经开眼。也就是通过强烈的情感刺激,激发了我们宇智波独有的血继限界——写轮眼……就像这样。”
止水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双漆黑的眼珠子赫然变成了血红的三勾玉模样。
“写轮眼?”阿月从榻榻米上爬起来,走到止水的跟前轻轻摸了摸他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己的。“我的眼睛,也变成了这样?”
“是的。”
“好神奇……”原来她的眼睛也会变色……
“写轮眼对于我们宇智波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力量。其他忍族一直想要夺取的也是这份力量。所以你在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不要让人知道你已经开了眼。”
【两岁便开了一勾玉,还有一个拥有万花筒的母亲……】
“可它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发现吧?”阿月指了指自己通红的眼睛。这简直不要太明显。
“感受你眼部的力量,让查克拉从眼睛这里回流到心脏。以后想要打开写轮眼,再重新让查克拉从心脏流向眼睛即可。”
【一幅人体查克拉和经脉流通图.JPG】
“查克拉?”
阿月若有所思,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再放下后,一双血红的眼睛已经重新变成了黑色,“我学会了。”她左右歪了歪脑袋,觉得这个变色有些新奇。“之后我也会很小心的,止水哥不用担心。”
“嗯……之后族内每个月会发一笔补助金给你,虽然金额不大,但会一直发到你从忍校毕业。当然,如果不嫌弃的话,平时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来找我。聊天也好,训练也好……”
“嗯。我知道了。”阿月看着止水的眼睛,认真点头,“我得从这里搬出去了,对吗?”
“嗯……”止水微微侧过头,看向窗外生长茂盛的大树。“族里另外给你划分了房子。你今天先休息,明天我过来帮你一起收拾,再带你过去。”
“好。谢谢止水哥。”阿月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
“嗯……”止水抿了抿唇,“那……喝药吧。你的烧还没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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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治野·宅。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叫这个名字了。
阿月站在门口,望着那个木头做的门牌轻轻叹气。
转生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她就察觉到了奇怪。情绪过于起伏的母亲,和情绪毫无起伏的父亲,他们就像一对被人拉扯着的木偶。
虽然每天都很有礼仪,很温和。如同每对家庭和睦的夫妻一样……但,这种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才是最致命的……还以为这种平衡能稍微保持到她更大一点的时候呢……
唉!
“还是想的太天真了。”
希望已到黄泉的他们,不要再成为这样的夫妻。
阿月摇摇头,一步步走回宅子里。既然已经变成这样,那接下来该考虑的就是作为一个只有两岁的孤儿,她该怎么活下去。
从父母的床下拖出个藤条编织的手提箱,阿月开始慢慢收拾起了未来的家当。
这栋房子原本是宇智波治野成婚后,由族内根据他的个人能力和以往任务的贡献等级分配的。地段和房子虽然说不上特别好,但在宇智波家族内也能算个第二流。
这样的房产当然不会给一个孤女。
而家里的存款……
阿月在翻遍了房间里所有的抽屉和袋子后,不得不承认他们一家都属于月光族了——她只找到一个装着三万两纸币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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