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剧院当团宠拯救BE世界》
YR工作室的化妆间里,暖黄灯光像刚泡开的桂花乌龙,甜腻腻地绕着鼻尖打转。
沈清雨窝在椅子里,仿佛一只披着羽衣的白玉观音,神情安宁地闭着眼,睫毛又翘又密,像羽扇轻轻扫过心头。
新来的化妆师程星悦几乎屏住呼吸。
她是知道沈清雨“话剧届白月光”这个称号的,结果一靠近真人,顿时就理解了网友口中“濯枝一眼,烦恼全散”的那句热评是多么真诚不欺。
这气质……活脱脱是太阳亲女儿、风露一枝花。
就是那种含着露水睡觉、靠着晚风醒来的娇艳感。要不是沈清雨就在眼前,她甚至怀疑她是花仙成精了。
直到——
只见那“要成仙”的某人,伸手悄咪咪摸了一包什么东西。
程星悦目光下移。
……她摸出了一包塑料包装的红色扁扁袋。
?辣条?看包装好像是卫龙。
嗯,減脂版。
程星悦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就还..还是挺自律的!
“清雨姐!!”
李瑶像一阵龙卷风冲进来,化妆台上的纸巾哗啦啦抖出一片半。
程星悦的手一抖,眼线笔在沈清雨眼尾画出一个调皮的小钩。她刚要道歉,就看到镜中那双桃花眼睁开了。
真·睁眼杀现场。
沈清雨一睁眼,化妆间的光亮仿佛亮了三度。那双眼睛里似乎藏了星河,一眨,碎光轻晃人魂魄。
“没关系呀。”她轻声说,尾音还沾着点刚睡醒的软糯,像小时候藏在棉被里偷吃的龙须糖,一口化开,全是甜。
之后又对她无声说了三个字:“保密哦。”
程星悦脸一红:…她懂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陷阱。
沈清雨往旁边偏了偏头,一边慢悠悠地从裙摆里掏出一把瓜子,一边开口:“什么瓜?有大瓜吗?”声音清清亮亮。
李瑶这姑娘最喜欢吃瓜了。
但这几年也不是刚入行那会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让她眼冒星星的年纪了。现在能让她这么亢奋的,不是惊天大瓜,那就是…有人倒霉她高兴呗。
谁是那个倒霉蛋呢?
她一说话,化妆间里连吊灯的水晶都似乎跟着轻晃了两下,氛围柔得像棉花糖。但她那一脸八卦的认真劲儿,叫人怀疑这糖里掺了盐。
“你们吃吗?”
程星悦还没缓过来,李瑶先一头冲过来:“清雨姐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嗑瓜子啊!?我吃……”
李瑶接过一把瓜子,“什么瓜?你的瓜!你和顾影帝的瓜!!!”
沈清雨顿了顿,眨眨眼:“哦…你等我一下,我看看。”然后动作行云流水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上的辣条藏进包里。
哦。原来倒霉蛋是她自己。
“热搜已经爆了!”李瑶把手机怼到她面前,“那晚杀青宴,狗仔拍到你们——”
余光瞥见刘玲骤然暗下去的脸,她声音不自觉弱下去。要命,当时剧组二十多号人在场,怎么照片里偏偏只裁出清雨姐和顾影帝?
难道那些营销号是拿显微镜抠糖吗?
#爆沈清雨顾清溪热吻#的词条下,九宫格中赫然是几张错位图。照片模糊,大概是夜里远距离拍摄,细节难辦,唯独几处轮廓清晰。
男人背着身,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一截纤薄肩头,素银戒在灯下泛出冷光。错位的角度将动作定格成亲昵的假象,像是隔着喧嚣夜色的一个缱绻吻。
照片是夜拍,糊得跟鬼片截图似的,但角度真刁钻。其中两点最为扎眼:一是那枚熟悉的素银戒,二是那双眼尾点着红痣的眼睛,哪怕躲在阴影里,也亮得像朱砂落纸,一眼辦认。
李瑶盯着那张偷拍图,半天没敢喘气。
她不得不承认,有的狗仔拍人真的是有点艺术天赋的。这角度,这光影,这氛围感……她都差点要给磕疯的CP粉点个赞。
老粉都知道,这枚素戒自打顾柏溪出道起就一直戴着,平日里除了拍戏,从不离手。
但她更知道,眼前这位“被磕疯”的女主角,才是真正的内味儿——
若说当代青年演员中有独一份的清灵与反差,大概就是沈清雨那双含着天地灵气的眼睛了。
二十岁那年,她端坐片场角落啃砂糖橘,手里攥着个剧本。颁奖礼直播连线到现场,摄影师镜头一转,正好拍到她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哭鼻子的宁大编导嘴里。
“来~橘子大王驾到。不哭啦。”她说。
“那接下来,让我们连线第二十届金马奖最佳女主角——”
主持人尾音一拖,宁素笺一把推她:“别吃了,快站起来!叫你呢!”
导播懵了两秒,切了分屏:左边是红毯上身披珠光的候选女演员们,右边是一脸呆愣、耳尖通红、抱着暖水袋的沈清雨,嘴角还粘着果霜。
弹幕瞬间炸了:
【怎么回事!我老婆今天怎么这么呆!】
【“最佳女主角”这四个字,突然好想哭……】
【橘子!暖水袋!哭鼻子的宁编~怎么看怎么像在拍“雨中花”回忆杀!】
【同楼上!一人血求“雨中花”团综出第二季!!】
【加10086,第一季只有10期!我百看不厌,已经要刷包浆了。】
当晚,“史上最呆萌影后”霸榜热搜。
还有人做了她抬头那一帧的表情包,配文:
【听说我得奖了?我先剥个橘子冷静一下。】
一个月后的庆功宴,制片人调侃她:“别人走红毯戴上百万的珠宝,我们家这位揣了三个砂糖橘和一个暖手宝。”
沈清雨把暖手宝塞回旗袍里,小声咕哝:“……我当时真以为那是点名批评。那还不是王导说组里暖气费超支......”
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软乎乎、总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姑娘,台词一出口却能把所有对手逼到角落。
她总是谦虚,说自己是“站在前辈肩膀上摘星星的孩子”,摘得慢,还时不时踩人一脚。
笨拙不堪。
但偏偏她就迈着这“慢吞吞”的步子,一步一步,轻轻松松走成了满屏光影中最温柔也最难模仿的一束光。
这份笨拙的真实,恰如她演《锁麟囊》那场哭嫁戏——
胭脂原本都备好了,她却偏偏不用,说什么“冻红才是真的红”,硬是顶着冰敷了十几分钟的鼻尖,哭得像从百年戏文里刚走出来的新娘,却又比戏文多了三分人间烟火气。
暴雨突袭那天,狂风间她抱着红烛,雨水沿着烛泪流,头面压得她几乎站不稳。
老场记红了眼眶,说他三十年前送女儿出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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