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之弦月织网时》
立海大附中的午休铃刚响,藤原千夜的课桌便被阴影笼罩。抬头时,冰帝学园的制服领口闯入视野,银质鸢尾花校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记忆中伦敦雨天的珍珠耳钉遥相呼应。
“藤原千夜同学,我家部长有请。”冰帝的一年生恭敬地递上信封,白色蜡封上印着华丽的“R”字徽记,“说是迟到七年的生日礼物。”
粉笔从千夜指间滑落,在课桌上滚出歪斜的轨迹。信封的触感带着高级信纸的纹理,拆封时飘落的金粉洒在课本上,像撒了一把碎钻。展开信纸的瞬间,迹部景吾的字迹如狂草般跃动:「11月15日酉时,冰帝室内网球场——本大爷的华丽,等你来破解。」
切原赤也的脑袋突然从后桌探过来,琥珀色眼睛瞪得溜圆:“哇!冰帝的「帝王」居然亲自下战书?”他的指尖戳着信纸上的烫金花纹,“还画了破灭轮舞曲的轨迹图!千夜你要和迹部那家伙单打?”
千夜摸着信封边缘的月相暗纹,想起十二岁生日时,迹部寄来的贺卡上也画着同样的图案。那时的金发少年在视频里举着绷带缠身的手臂,笑得张扬:「本大爷在医院练发球,就是为了送你一份华丽的生日礼物!」
冰帝的室内网球场飘着雪松香气,落地窗外的银杏叶正染成金红。千夜推开沉重的橡木门,看见迹部景吾背对着他站在网前,球拍在指间转出漂亮的圆,金发被顶灯照得近乎透明。
“让本大爷猜猜——”迹部转身时,紫色眼眸在镜片后眯成狡黠的弧,“你路上买了三岛屋的抹茶生巧,还绕到操场看了青学的练习赛。”他的目光落在千夜微湿的发梢,“立海大的淋浴间水压还是太小,对吧?”
千夜愣住了。这个在伦敦雨天教会他分辨雨丝方向的少年,即使七年未见,依然能从发梢的水珠推断出他的动线。珍珠耳钉在衣领下轻轻发烫,像在回应主人加速的心跳。
“比赛规则——”迹部打了个响指,天花板的LED灯突然切换成伦敦雨天的暖黄色,“不用任何数据辅助,不发动技能,只用最原始的网球对决。”他抛起网球,球拍划出的弧线带着熟悉的韵律,“就像我们小时候,在海德公园的破网球场玩的那样。”
首球袭来时,千夜本能地踏出月相步法,却在触球前0.3秒硬生生刹住。迹部的发球没有破灭轮舞曲的华丽旋转,却带着成年人才有的浑厚力量,像在说:「这次,让我们看看去掉所有光环的彼此。」
“太慢了。”迹部的笑声混着网球落地的声响,“当年那个追着本大爷跑的小跟屁虫,现在连首球都接不住了?”他的镜片反光中,千夜看见自己微颤的指尖——原来除去「胧月夜」的加持,他依然会为这个名字心跳加速。
第三局时,千夜终于找回了伦敦时期的节奏。没有数据的干扰,他仅凭肉眼捕捉迹部挥拍时的肩线起伏,就像七岁那年,在积水的跑道上数着对方球鞋溅起的水花。当网球擦着边线落地,迹部突然卸下球拍,露出左臂的旧伤——那是今年关东大赛预选赛时,为接手冢的零式发球留下的淤痕。
“还在看?”迹部晃了晃球拍,紫色眼眸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本大爷的华丽,连伤疤都要排列成鸢尾花的形状。”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千夜的银发,“不过你这家伙,居然能在不发动技能的情况下,预判到本大爷的发球变向——”
千夜后退半步,耳尖发烫。他想起刚才的击球瞬间,迹部在发球前习惯性地舔了舔唇角,这个小动作在伦敦时就存在,如今依然是破解他发球的关键。原来有些东西,数据永远无法记录,却在时光的沉淀中,成为独属于他们的密码。
比赛在暮色中进入决胜局,迹部突然换上了十二岁时的打法——频繁的短球调动,夹杂着毫无预兆的扣杀,像极了那年他们用儿童球拍玩的“水球大战”。千夜的步法不再追求完美的月相轨迹,而是跟着心的节奏奔跑,就像当年在雨中追逐泛着涟漪的网球。
“千夜,你知道吗?”迹部的声音突然轻下来,网球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光,“冰帝的新生总说本大爷的华丽是表演,可他们不懂——”他抬头望向穹顶的水晶灯,“真正的华丽,是让对手在球场上看见自己的灵魂。”
千夜接住飞向死角的球,忽然明白这句话的分量。迹部景吾的华丽,从来不是表面的张扬,而是将对网球的热爱,编织成让对手不得不仰望的光。就像此刻,他眼中倒映的紫色瞳孔,比任何技能都更让人心神摇曳。
赛后的更衣室飘着热可可的香气,迹部扔来的毛巾带着冰帝特有的雪松味。千夜摸着信封里附赠的小礼物——枚刻着月相的银质拍扣,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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