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前夫一家饿肚肠,我有系统黄金万两》
“云溪村和大梨村的村长何在?”杨县令道。
云溪村的孙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比大梨村程村长年轻不少,却圆滑得多。
孙村长冲县令恭敬行了一礼:“县太爷融禀,孟程两家和离事发突然,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两家的文书已经在程村长的见证下签好了。”
被点名的程村长拿眼镜斜睨了他一眼,忙道:“是,程孟两家的休……文书是老朽代笔的,两家商议妥当,当场并无异议。”
言下之意是孟南洲毁约多少有些不够意思。
况且,什么和离,孟南洲明明是被程家义绝休弃的,只是县令在这儿,他不好不给举人老爷面子。
孟家今日宴请的客人中,不少是从大梨村过来的,清楚知晓当日情形,可县令明显偏帮孟家,谁敢在这时候替程家出头。
“这间屋舍的归属可有写进和离书中?”杨县令问。
程村长支吾道:“没……没有。”
杨县令冷哼一声:“我今日做主,这间屋子今后归孟家,至于程家,若有疑议,到府衙找我,哼,我谅他们也没这个脸。”
“那大人可能要失望了。”
话音刚落,一道清朗如山泉水的女声,自院门处悠悠响起。
杨县令寻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一位穿青衣素衫的女子,梳着单边麻花髻,髻边簪一根银白细小玫瑰簪,皮肤白皙五官巧丽端正,好似一朵出水芙蕖。
“你是何人?”
程诺微微欠了欠身:“民女程四娘,也是孟母口中凶悍如虎,不贤不孝的前儿媳。”
杨县令一愣,不由得多打量她两眼,眼前女子身姿挺拔如竹,左眼角有道伤疤斜斜划到耳际,却丝毫不见狰狞,反倒像是上好的白玉上的一道裂纹,反倒衬得她眉眼越发清洌。
传言,跟亲眼所见差别甚多。
孟母脸上出现一丝皴裂,没好气上前道:“你来做什么?我们孟家不欢迎你。”
程母叉腰护在女儿身前:“左一口孟家,又一口孟家,真想把这地占为己有啊,我呸,三日时间已到,麻溜的收拾东西滚蛋。”
武氏也挺直腰杆,躲在程母身后伸了伸脖子:“没错!滚蛋!这青砖瓦房是我们家的。”
孟母丝毫不惧:“县老爷发话了,感念我儿为程家浪费的六年光阴,这间屋子从今以后,跟程家再无瓜葛。”
程母恨不得跳起来,在孟母本就坑坑洼洼的脸上再来两道伤口:“放**狗臭屁,县太爷管天管地,还能管老百姓要回自己的房子吗?你们母子二人,血口一张好大的胃口,今天就是**老子来了,也没用!”
“放肆!”杨县令怒斥出声,经年公堂上累积的威压,颇有吓唬老百姓的气势。
粗鄙村妇,敢质疑他的决定。
他堂堂一县之长,肯断程孟两家芝麻绿豆大的争产案,是他们的福气,放在从前,这些如路边杂草般的贱民,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程母被他的气势吓得瑟缩一下,双臂缓缓放下,武氏也蜷得跟鹌鹑一样,小声道:“娘,你糊涂了,怎么连县太爷也一起骂上了!”
“马后炮,你刚才怎么不拦着我!”程母瞪了她一眼。
程诺上前替母亲解围:“县太爷勿怪,家母是气急了才有些口无遮拦,我听闻大人爱民如子,断案公允,三个月前,县里的张员外状告族亲抢占屋舍,是您大义凛然给了张员外公道,还将卑鄙族亲杖责三十以儆效尤,百姓无不称赞您断案如神。”
杨县令在程诺的夸赞中有些飘飘然,他自认在当县令上还是颇有天赋的。
张员外一案,案由简单,族亲落魄时投奔张家,张员外怜其居无定所,将家中一间不常住的屋舍借给族亲,怕他们心中有愧,便借口说让他们帮忙打理屋舍,以此抵扣租金,这一借就是五年。
今年因为天气严寒,张员外在外地的花卉生意屡屡赔本,没办法只能典卖房产渡过难关。
谁想到,在上门要求族亲从大宅子腾挪到小砖瓦房时,却遭到族亲的驱逐,放言说,这屋子他们已经住了五年,期间清理打扫,修缮改造没让张家出一分钱,房子的处置权理应归他们。
张员外若想卖房子,先按照市价将房钱交到他们手上,否则别想踏进屋门半步。
好心没好报,农夫与蛇在现实中上演,张员外气不过上告官府,杨县令一听案由,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亲戚,立刻惊堂木一拍,让张员外与族亲恩断义绝,族亲不仅归还房产,还要因贪婪无度挨板子。
百姓听闻杨县令的判决,都夸他是好官,这也成了他“浩如烟海”功绩上的一笔。
“小案一桩,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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