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威兔]路边的小兔别乱捡》
该去找谁?
找星海坊主还是找万事屋。
阿伏兔捂着腹部,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
趴在地上的神威颤抖着,阴影中隐着的脸看不清神色,身上颤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了。
手臂软踏踏的垂下身侧,神威抬起头看着前方弓着的背影,回味着那如刀一样冷冽的眼神。身上像过了电一般。
他一点都不痛,他好兴奋啊!
“我让你走了吗?”这声音像毒蛇在吐息。
“什……?”
阿伏兔的右腿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一时有点踉跄,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重新扑倒在地。
“我艹你……啊——”阿伏兔的国骂还没说出口,一阵剧痛袭来,神威另一只手在阿伏兔左侧肩头一拧一按,瞬间把左臂及机械部分卸了下来。
又脱臼了。
阿伏兔的右臂则是被神威牢牢地紧缚,反折在身下,无法动弹分毫。
“你艹我?”神威脸上带着讥讽的笑,白皙的脸庞因兴奋而浮上一抹诡艳的神色。
“还不够是吗?”
神威微微俯下身,利齿在大动脉旁徘徊,似有若无的杀意激的阿伏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明明也是夜兔啊,怎么那么快又恢复平静了。
还不想杀了我是吗?
还不想回归血脉的主宰是吗?
还舍不得褪下你那虚伪的面具是吗?
我不信啊,我从地狱回来也是要向你要个答案呢。
“这样呢?”
你最糟糕的情绪可以为我而起又为我所噬吗?
一个锋利的吻落在了阿伏兔的喉结上,随着舔/舐啃咬,留下了湿/热而血腥的水痕。
太清晰了,这个吻绝不是那蜻蜓点水的错觉。
阿伏兔僵直了脖子,惊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清醒一点,你这只野狗……唔……”
阿伏兔想把这行为定性为野兽狩猎的本性,却被堵了个正着。一张一翕的唇,从喉咙游移到耳侧,又从耳侧缠/绵至他的唇瓣上。
陌生的触感,黏/腻的吻,灼/热的气息,腥甜的血气,让他的天灵盖都发麻了。
柔软的亲吻比猛烈的撕咬更为恐怖。阿伏兔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现在身处何方。
浑浑噩噩间,巷间掠过的风仿佛贯穿了魂灵。
他又想到了那个在春雨司令舰上轻飘飘好似幻觉的轻触。
……
“那这样呢?”深渊的魔鬼在耳边低语。
(……略……)
“操!”阿伏兔打了个激灵。
什么东西!
“那这样呢?”神威脸上挂着笑,左手扯着半褪至大腿的衣物,声调因兴奋而显得愈发扭曲,“会感到屈辱吗?”
他想到了在吉原梦中的那双眼睛,真漂亮啊,所以让他真正的看一眼吧。
阿伏兔感觉心跳声震得耳膜砰砰作响,像被毒蛇绞住一般窒息。
“搞错了……我不是女……唔……!”左耳残缺的地方再度被狠狠啃咬。
“女人?是你自己说不觉得恶心的啊,你忘了吗?”
“什么?”阿伏兔感到一阵晕眩。
“你果然是在骗我,耻辱吗?那杀了我啊。”
那恶魔般的低语持续呢喃在耳边。
冰凉而灵巧的手指却顺着衣缝贴了进来。
“别这样……神威……”阿伏兔脸色惨白,浑身都泛起了凉意,他要反抗,他要阻止这场闹剧,却连反缚在身后完好的右手都使不上半点力气。
荒唐,太荒唐了。
阿伏兔拼命扭着脸。耻骨却被死命的顶住。
剧痛!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生生地剖开了血肉。
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摊浆糊。
神威也痛的发抖,但他猩红着眼(……略……)
神威兴奋的要命!
为那被冷汗浸湿的脸、剧烈震颤的腰身、血肉模糊的伤口!
以及最后那如他所愿,
落在他脸上的带着杀意的眼神。
…………
阿伏兔从未进入过这种被血脉支配的状态,在父母亲人去世时没有,在战斗中濒临死亡时也没有,现在却……
很荒诞,他气极反笑,却痛的只能瑟缩起身体。
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透过眼眶看向的世界都带了一层隔膜。
刺入体内的东西异样的深,阿伏兔蜷着腹部,狼狈地干呕。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从来没有。
心跳的好快,好像被人紧紧地攥着,全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炸了。
左边的小人叫嚣着“杀了他,杀了那个折辱你的人。”右边的小人却陷入了极致的悲伤里,但不管是哪个他,都痛的快要窒息了。
杀了他,那不是神威,那是梦魇。
那是梦魇。
隔着雾蒙蒙的视线所看到的,是扑在他身上,牙缝间滴着淋漓血肉暴怒的鬣狗。
阿伏兔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血丝暴起的眼里浮现森然的杀意。
不知道哪里涌上来的气力,胸口一震,原本被反折的右手轻易挣脱了神威的束缚,朝着对方的心口而去。
“对,就是这样,你也这样。”神威的声音有点仓惶与期待。
他一点也不想听那些喋喋不休的大道理,不想被人看做摇尾乞怜的狗。
多可悲啊。
他只享受这种撕咬至濒死的感觉。
他等着血肉被捅穿,等着那锥心的痛楚,等着这个见证他丑态的人被他彻底吞没。
……
凌厉的拳风擦着心口而过,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神威愣了愣,
这只手迅疾地插进了臂弯,有什么东西一头栽了过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末了,一只温暖的手掌拥住了后心。
“那你为什么要哭呢?”阿伏兔叹了口气,忍着剧痛挺起腰。
“是我的错,等你清醒就好了。”阿伏兔咬着牙咽下了所有的情绪,违心地拍了拍神威的背。
用尽全力压下了自己鼓噪的心跳。
被吞噬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双泫然欲泣的痛苦眼眸。
一滴无形的泪让他头脑浑然一清。
不要当真,这不是神威,因为神威是不会哭的。
不要跟小孩子过不去,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没事,就当是被狗咬……唔……
身上的人如石雕般静止了好一会,
然后,
突如起来的巨力,比此前所有的扑咬更为凶狠,阿伏兔又猛地被扑倒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在了墙面。
来不及反应后背的疼痛,刚刚因为拥抱而抽出(……略……)
“我艹你……”
阿伏兔痛得几欲昏厥。
他瞬间就感觉自己是个傻逼。
“不是。”一道闷闷的声音在阿伏兔肩窝处传来。
“什么?”他的脑子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声音。
“不是梦魇。”神威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濒死的喘息。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清醒的?阿伏兔听了有点茫然,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冷。
现在吧,刚才吧?
“从……”神威猩红的舌尖舔上了颤抖的耳垂,“你踩碎我手臂的时候。”
从春雨司令舰……
从江户城……
从龙宫……
从歌舞伎町……
从吉原……
不对,或许是从很久很久以前……
天旋地转,
阿伏兔瞬间感觉失了声。
神威却收紧了臂膀,像蛇一样绞缠了上来。
他试图推开。
疯了,都疯了。
“我……我是你的……”阿伏兔惊慌失措,浑身肌肉紧绷,连额头都浮起一层冷汗,反射性的从喉头强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节。
养父?不,他还没有那么大脸。
养兄?不,以他的地位也称不上一句兄长。
说是下属在这种场合又过于弱势,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妥帖的形容他们这么多年的关系。
阿伏兔嗫嚅道:“长……”
“对,你是我的。”神威扫过来的眼神又凶又狠,像一头愤怒的野狼,他擅自截断了话,猛的低下头啃咬住身下人颤抖的喉结,把阿伏兔脱口而出的“长辈”硬生生逼了回去。
“不……”
神威不听,却把阿伏兔卸下的左手又接了回去,且全面放开了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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