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威兔]路边的小兔别乱捡》
就像看一个星球在自己眼前覆灭。
虽然侥幸死里逃生,阿伏兔还是被震得有点精神恍惚,真炸了?
元老院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么大的手笔?
他们联合了现有的舰队,在宇宙中尝试捞一捞在爆炸边缘被弹飞的幸存者。
巨大的建筑燃烧殆尽之后,黑暗的尽头密集的激光光束又接踵而至。
是春雨的追兵!
…………
“这些人是打算把夜兔捕猎的一只都不剩吗?”阿伏兔绷着脸,“我们可是濒临灭绝的物种啊,对我们稍微温柔一点,又不会遭报应。”
“不,他们不是很清楚该如何对待我们吗?”
真是好手段啊。
神威身上的怒意几乎化为了实质,他的声音极冷,“阿伏兔,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掉的哦。”
特地为夜兔准备了这么热闹战场的敌人,怎么能不去表示谢意呢?
“走吧。”神威盯着雷达屏幕上忽隐忽现的巨大飞船,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杀进去!
这是第七师团的猎杀时刻,没有人比夜兔更适合肉搏战,夜兔总指挥舰一马当先,以最快的速度把春雨追兵的舰艇拦腰斩断,舰首深深地扎了进去。
飞船损不损坏没关系,抢下别人的就是了。
“杀进去!”
神威徒手撕开扭曲的装甲层,俊秀的脸目露凶光,扭曲地有点狰狞,第七师团的夜兔倾巢而出,跟着团长杀红了眼。
他们的目标自然是总指挥室。
阿伏兔跟在后面,怀里的通讯器哔哔哔哔地响个不停,再不接怕是要爆炸了。
他随手劈死一个春雨的士兵,放缓了脚步,按住接通键,武市变平太那双无神到诡异的大眼睛又出现在通讯器里。
武市很焦急,“阿伏兔阁下!”
“居然单枪匹马突击敌方司令舰,你神志还清醒吗?”
作为正常人,作为参谋,他根本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啧。”阿伏兔很无奈,“你别对我说啊。”又不是他做的决定。
“是团长说很想瞻仰一下敌方大将那张脸!”
阿伏兔笑了笑:“趁敌人的注意力还在我们这边的时候,赶紧带着高杉逃走吧,要是还有活着见面的机会,记得让他帮我教训团长一两句。”
反正他自己肯定是劝不动神威。
武市变平太:“阿伏兔阁下……”
鬼兵队都自顾不暇了还是不要掺和进春雨这个破事了。
这次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不正常了,与他们认知中的元老院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海盗积累财富是很费力的,要是以前的春雨绝不会牺牲一个据点来打仗。
阿伏兔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压的他的心沉甸甸的,即使踏上了这艘敌舰,也没有放下去。
“没有舍弃一切的觉悟是无法打垮夜兔的,也就是说,肯定有知道消灭夜兔方法的家伙跟随了春雨。”
要说有变数的话,那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新指挥官了。
所以,到底是谁?
……
阿伏兔被武市一打岔,明显落后了大部队一截,他踩着七零八落的尸体往前跑,头顶上的应急灯光摇摇晃晃,但勉强能看清都是春雨杂兵的尸体。
他们或瘫软在地上或以诡异的弧度镶嵌在金属舱壁和天花板上,力度之大,都是夜兔的暴力风格。
只是……越走越不对劲。
夜兔的呼喊声安静了下来,阿伏兔甚至能听得到自己的皮靴在通道里发出的回响,他一步一顿,身边的尸首堆得越来越高,零星也出现夜兔的身影。
阿伏兔转过拐角一看,松了口气,神威正蹲在通道的尽头极为专注地探看。
到底是谁?
越是靠近越是感觉不同寻常的窒息,这是顶尖高手身上带来的极致杀意。
“能对夜兔下这种狠手的家伙,整个宇宙就只有两个人……”神威的声音很轻很轻,仿若呢喃。
“我们这对父子啊。”
神威的父亲?
宇宙第一猎人星海坊主?
阿伏兔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神威盛怒之下维持的平静面皮就被撕裂了,他压不住那十几年埋在心底如潮的厌恶与憎恨,反而亢奋地笑起来。
“团……”阿伏兔来不及制止,神威便像只小兽一样咧着獠牙朝对方扑了过去。
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视线。
…………
直径不足三米的环形通道里,血腥味稠得能粘住呼吸。
称之为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这一场景向来是他们第七师团给他人造成的,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击必杀!
无论是碾碎的头骨还是捏破的心脏,都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对方对于夜兔族的熟识程度。
拐角后的尸堆简直像是被履带碾过的蚁穴。破碎的肢体与血肉混在一起,辨认不出是谁的躯壳。
头顶通风口的栅栏上,疑似有暗红色脏器正顺着气流轻轻摇晃。有人的胸骨被整个掀开,肋骨断口白森森的。
肯定认识,但看不清是谁。
想吐。
第一次。
阿伏兔作为夜兔对着尸山血海,感受到的不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兴奋,而是胆寒。
他感觉自己尚未好全的左臂剧烈地抽痛起来,几乎握不住手里的伞。
星海坊主,这位把夜兔母星煌安从怪蛇之中夺回,拯救煌安的夜兔族偶像,竟几乎将第七师团覆灭。
那么,神威呢?
他的亲生儿子?
这两人之间有着解不开的家仇,他是来杀神威的吗?
想到神威,阿伏兔无措的,乱糟糟的情绪突然好像有了发泄的出口,他望向神威和星海坊主消失的方位,对,还有神威。
神威在,第七师团就不会死。
阿伏兔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绕过通道里的尸体往前走。
一声细微的喘息在静的可怕的通道里突然响起。他猛地回头,层层叠叠的尸体缝隙间,露出的一双绝望的眼睛。
有人还活着!
阿伏兔扒开上面的尸首,攥着那人的围领把人拽起来,“走,快走。”
“不……我……我跟他……”那人手上还紧紧拉着另一只胳膊。
一起什么,一起死?
哪来的神经病?
都什么时候了,当然是保命要紧,这是在做什么?
阿伏兔气极,狠狠在那人脑袋上一抽。
“副团长……”这痛呼的声音有点熟悉,阿伏兔抹了他脸上的血迹一看,竟然是文屿。
那他拽着的人是……
说实话,作为海盗,阿伏兔已经送走了无数第七师团的队友,有些东西不去看就不会在心里留下什么痕迹,但若是要直面相识十来年的朋友的死亡,再硬心肠也会犹豫一瞬。
他帮着文屿把那尸身挖了出来,明芪的脸色惨白,胸口一个巨大的贯穿伤,衣衫被血液全部浸染。
文屿把他抱在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淌。
“你……”阿伏兔的心情忽然有点复杂。
他握着明芪的胳膊,想把人拉开,指尖却无端感触到细微的弹动。
“让开。”阿伏兔扒开明芪的制服,俯身伸出三指按在他的脖颈处。几近于无的,极其细微的,但确实隐隐存在的脉搏。
“他还活着!”
这话宛如一道惊雷。
阿伏兔一把揪住文屿,心脏怦怦直跳,“夜兔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死……”
对,夜兔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死,既然明芪的致命伤都能偏着几寸,那第七师团这么多夜兔围攻星海坊主,想来也不会人人都被精准取走性命。
阿伏兔的头脑忽然冷静了下来,是他被这突如其来惨烈的场景蒙蔽了。
可他没有时间细看……
他转头看向文屿,这个年轻的夜兔眼里噙着泪,“你伤的重吗?”
文屿摇摇头:“伤在腹部和背部,不碍事。”
“好。”阿伏兔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递到他手里,“逆着这个通道我们来时的路回去,第七师团的战舰最底层,有我安排好的一些逃生艇。你开那个最大的……”
“夜兔不一定都死了,你仔细检查一下,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副团长……”
“我不能跟你们一起……你记住要快,春雨的人都敢把南天门炸掉,说不定这里也会爆炸,不管还有没有人幸存,察觉苗头不对,赶紧跑。”
文屿搀扶着明芪点点头,“那副团长,我们到时候在哪汇合?”
阿伏兔起身,在对方茫然的眼神下,语气十分平静,“不用汇合,你们就近找个星球养伤吧。”
濒死的伤,哪怕是夜兔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第七师团终究是折损了近90%的战力。
“如果幸运的话,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在烙阳相遇。”
如果幸运的话……
…………
阿伏兔循着声往前跑,已经分不清是空气里的血腥味还是自己喉管里的铁锈味了。
大名鼎鼎的星海坊主,拥有足以与星球匹敌的力量,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他从来不怀疑神威的力量,如今的神威,或许已经足以超越凤仙。
星海坊主在春雨竟有老朋友,那是否可以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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