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遇到真爱》
苏府正厅的檀木屏风被风撞得哐当作响,苏父捏着密报的手青筋暴起。窗外残阳如血,将他脸上的怒意染得愈发浓重。金氏跌跌撞撞跨进门槛时,正迎上父亲淬了冰的目光。
"孽障!"苏父抄起案上的青铜镇纸狠狠砸向地面,碎瓷飞溅在金氏绣着并蒂莲的裙裾,"你竟与长公主合谋毒害亲侄女?!"他的声音因震怒而发颤,往日温润的面容扭曲成狰狞的面具。
金氏扑通跪倒,发髻散落的珍珠滚了满地:"老爷!是那苏青青先勾引驸马......"话音未落,巴掌已重重落在她脸上。苏父的袖口扫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她手背上:"住口!圣上已查明真相,柳河叛国、苏宁谋逆,你还敢狡辩?"
"老爷,女儿也是为了苏家!"金氏捂着脸痛哭,"若苏青青得势......" "住口!"苏父抄起族谱狠狠砸在她肩头,"苏家百年清誉,险些毁在你这毒妇手里!"他颤抖着翻开族谱,蘸着朱砂的笔在金氏名字上狠狠划过,"从今日起,你生的不再是苏家女儿!"
金氏望着被抹掉的名字,如遭雷击。苏父转身取出一封休书,掷在她面前:"即刻回金家,莫要再玷污苏家门楣!"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在瘫坐在地的金氏身上,像极了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秋霜染透午门的青石板时,柳河与苏宁被押上刑场。柳河的玄色锦袍已褴褛不堪,铁链在他脚踝磨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苏宁的凤冠歪斜,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泪水晕染成可怖的青黑。
“时辰到——”监斩官的朱笔重重勾过生死簿。柳河突然狂笑起来,他转头盯着苏宁,眼中满是怨毒:“若不是你撺掇,我何至如此!”苏宁啐了他一口,脖颈的枷锁随着动作发出刺耳声响:“你贪她美貌,关我何事?”
刽子手的鬼头刀在日光下泛着寒光,围观百姓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就在刀锋即将落下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苏青青在林一的护送下疾驰而来,她手持赦免诏书高声喊道:“刀下留人!”
原来,林一暗中追查,发现柳河与敌国勾结背后另有隐情。真正的叛国主谋已被缉拿归案,皇帝念及长公主旧情,特赦柳河与苏宁死罪,改判流放三千里。
枷锁卸下的瞬间,苏宁瘫倒在地。她望着苏青青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悔意。柳河踉跄着被押上囚车,望着京城的城墙渐行渐远,终于明白,自己的贪欲与愚蠢,终究让他失去了一切。
秋风卷起刑场上的落叶,这场因爱生恨、因欲成灾的闹剧,终于在一片萧瑟中落下帷幕。
林府正厅内,檀木案几上的铜炉飘着袅袅沉香,却化不开凝滞的气氛。林父将茶盏重重搁下,青瓷与桌面相撞发出脆响:“柳河叛国、苏宁害人,皆是死有余辜!你却要救他们?”
林一长身而立,望着窗外纷飞的银杏叶,声音沉稳:“父亲,柳河背后另有主谋,若将他斩首,线索便会断绝。留着他,方能顺藤摸瓜。”他转身时,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至于苏宁,她不过是被嫉妒蒙蔽的棋子,杀了她,反而显得我们容不下人。”
林母捏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可那苏青青险些丧命!若不是你及时赶到......”话未说完,苏青青已端着新沏的茶缓步而入,鬓边茉莉与茶香交织:“母亲,冤家宜解不宜结。流放三千里,已是极刑。”她将茶盏递到林母手中,指尖还带着暖意,“若我们赶尽杀绝,反倒落人口实,让长公主府与金家更恨我们。”
林父眉头紧皱,摩挲着案上的镇纸:“就不怕他们日后报复?”林一解下腰间佩剑,剑身映出他坚定的眼神:“孩儿已安排暗卫沿途监视。若他们安分,便留条活路;若敢生事......”剑刃出鞘三寸,寒光映得众人瞳孔微缩,“定不轻饶。”
暮色渐浓,银杏叶落在林父肩头。他望着眼前沉稳的儿子和温婉的儿媳,终于长叹一声:“罢了,你们既已有周全打算,便按此行事吧。”烛火摇曳间,一场关于生死的抉择,终在理智与谋略中落下句点。
深夜的书房里,林一握着狼毫的手突然顿住,宣纸上晕开一团墨渍,像极了那日观音庙溅落的血。铜镜中倒映着他冷硬的侧脸,与记忆里现代职场中那个总被客户刁难、委屈到红眼眶的女生判若两人。他伸手触碰镜面,冰凉的触感却无法驱散心底的惊惶。
“夫君?”苏青青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砖墙上。林一慌忙将墨迹未干的纸张揉成团,藏在袖中,强撑着笑道:“怎么还未歇息?”话音未落,苏青青已走到他身侧,指尖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肩线:“你近日总这般恍惚,可是有心事?”
林一喉结滚动,镜中自己凌厉的眼神与苏青青温柔的眉眼重叠。他想起现代被上司责骂时,自己只会躲在厕所无声落泪;而如今面对柳河的暗箭,却能不动声色设下死局。那些深夜里反复推敲的毒计,那些在朝堂上巧舌如簧的辩驳,都在提醒他——曾经怯懦的灵魂,早已被这乱世打磨得锋芒毕露。
“只是公务繁忙。”他将苏青青搂入怀中,试图用她的温度驱散心底寒意。窗外骤雨突至,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林一却清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为了守护这份温暖,他早已在权谋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可当他低头看着苏青青恬静的睡颜,突然害怕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终有一天会将这份美好碾碎。
暮春的晨光漫过苏府朱漆门扉,苏青青牵着母亲布满细纹的手,缓步穿过新栽的海棠□□。金氏被逐出苏家后,这座空宅重新焕发生机,廊下新悬的风铃叮咚作响,惊起檐角小憩的白鸽。
"娘,这是您最爱的碧螺春。"苏青青将茶盏轻轻搁在母亲掌心,茶汤映着她眼底的柔光。自从那场风波后,她特意在东厢房布置了暖阁,檀木床上铺着母亲亲手缝制的鸳鸯锦被,窗台上摆满了她侍弄的茉莉。
老夫人摩挲着茶盏,望着女儿褪去稚气的眉眼,眼眶突然湿润:"苦了你这些日子......"话音未落,苏青青已依偎在她肩头,像幼时般蹭了蹭:"如今都过去了。柳河与苏宁流放边疆,再没人能欺负我们。"
庭院里传来孩童嬉笑,原是林一带着新收的暗卫幼子玩耍。苏青青望着远处丈夫温柔的侧脸,唇角不自觉上扬。她早已命人在府中设了学堂,请来夫子教附近的孩子读书识字,一来打发闲暇时光,二来也能护母亲周全。
暮色渐浓时,苏青青陪着母亲在回廊散步。晚风拂过,带来阵阵槐花香。老夫人指着天边的晚霞,轻声道:"这样的日子,真好。"苏青青握紧母亲的手,望着万家灯火渐次亮起,终于明白,历经腥风血雨后,这份平淡温馨才是最珍贵的归宿。
苏府的花厅里,柔和的烛光摇曳。苏母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苏青青的脸上,满是担忧:“青儿,林一年轻有为,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可这世道,男人有了权势地位,难免就会有别的心思,若是日后他有了别的女人……”
苏青青正为母亲剥着新鲜的荔枝,听到这话,手微微一顿,而后又恢复了轻柔的动作。她将剥好的荔枝递到母亲嘴边,温声道:“娘,您放心。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苏母握住苏青青的手,神色凝重:“娘也是过来人,见得多了。男人的心,说变就变。你可不能不防着些。”
苏青青浅浅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信任:“娘,夫君与我共患难,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为我出生入死,我信他对我的心不会变。”她想起林一在危难时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可是……”苏母还想再说些什么。
苏青青轻轻抱住母亲,打断她的话:“娘,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女儿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如今也有了自保的能力,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的声音虽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苏母看着女儿,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既为女儿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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