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力是必须打出HE》
人生的意义在于摆烂。
……阿不,应该是接纳平庸的自己。
再一次从黑暗中醒来,我在床上躺平了三天三夜,企图借此逃避这狗日的人生。但床头边的老父亲一直在嚎叫,不分昼夜地鬼哭狼嚎,我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揉了揉轰鸣的耳朵,哑声对他说:“爸爸,你太吵了。”
“哇——我的宝!”老父亲猛地一惊,嗷的一声扑过来,眼泪鼻涕都要蹭到我的被子上了,“你终于肯说话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算是吧,”我安详地闭上眼睛,“我摆烂了。”
“是谁?爸爸帮你欺负回去!”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老父亲戳了戳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想要讨我高兴:“别不开心了,下周日是你十六岁生日,要不我们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吧。”
“……可是我不想过生日。”我脑袋一缩躲进被子里,闷闷地说道。
我就是在十六岁的生日宴上遇到了太宰治。
少年英俊、成熟、幽默,和我以往见过的同龄人都不一样。他喜欢拉着我跑过横滨的大街小巷,总是会用那双温柔的鸢色眸子注视我,含笑喊出我的名字。
我以为他喜欢我,而我也倾心于他。
可是啊,他接近我只不过是为了我家小药企。他窃取了我家商业机密,嘎了我爸又嘎了我,最后还一把火烧了我家小别墅。
之后我重生了。
重新回到了十六岁那年,我以为自己手握虐渣大女主剧本,准备让太宰治知道什么叫做恐怖如斯,结果我又嘎了。
接连嘎了无数次之后,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重生只是多了一段经历而已,并没有给我换个可以干得过太宰治的脑子。
所以我弃疗了。
不管了不干了不理会了,太宰治爱咋咋地,这辈子我要摆烂!
“好好好,那我们就不办了,”老父亲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声好气地哄着,“那你想要什么,爸爸去帮你买回来。”
我想要太宰治的狗命。
……但我知道,这么想的结果只会是太宰治要了我们的狗命。
唉。人生不易,猫猫叹气。
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都要大,太宰治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我这种手握剧本的重生者重来了这么多次都没能干掉他。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被窝里,“这辈子我要当一颗摆烂的蘑菇,在阴暗的角落里发霉发臭。”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许久之后我才听到老父亲犹豫的声音:“宝,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突然就委屈了起来。
眼眶酸涩得不行,我吸了吸鼻子,掀开被子扑到老父亲的怀里嗷嗷痛哭:“爸爸!”
“哇——我的宝!”
我和老父亲抱头痛哭。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的老父亲,他半点没有怀疑,很轻易就相信了重生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哭得撕心裂肺,看起来仿佛遭受这一切的人是他一般。
看着他那张烂橘子一样皱巴巴的脸,我反倒有点想笑,抽了几张纸巾给他:“好咯好咯,反正也活不长,剩下的日子我们父女两好好过。”
“哇——你受委屈了。”老父亲吸了吸鼻子,揉了又揉我的脑袋,“别怕,爸爸一直在你身边。”
“爸爸,你说为什么呢?”我抱着枕头,垂下脑袋问我的老父亲,“为什么小说里的女主全部都能成功虐渣,而我只能嘎了又嘎。”
“唉,不是我方太弱,而是敌军太强。”老父亲叹气,“宝,打不过就跑,逃避虽然可耻但却有用。”
“没用的,太宰治是个很厉害的人渣,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我躺平,“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老父亲告诉我,前不久他接到了国际大厂乌丸集团抛来的橄榄枝。他原本是准备回绝的,但现在看来投靠对方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我表示怀疑,虽然Port Mafia的主要势力都在横滨,但并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他们的爪牙。
“试一下吧,”老父亲摸摸我的脑袋,“总归是一条路子。”
老父亲花了三天时间处理好小药企的事情就带着我跑路了,乌丸集团已经派了人迎接我们。我们在东京千代田安了家,我趴在客厅的落地窗上,看到不远处的霞关大楼,底下车辆川流不息人来人往。
“第一次住这种高层,感觉有些不习惯,”老父亲乐呵呵地笑,“宝,这两天你先看看想去哪所学校。”
学校啊。也对,我还在上高中的年龄呢。
我闭上眼睛,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老父亲的工作地点位于乌丸集团底下的一个秘密研究所,据他说是接替前任研究员开发一种神奇小药丸,具体功效他还在摸索之中,反正就玄里玄乎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保密工作还是扁平化管理,或者说这是大厂特有企业文化,研究所成员间均用代号称呼对方。老父亲的代号是「马爹利」,他叽叽歪歪地嫌弃了好几天,说他最讨厌马爹利拱桥状的瓶身,不符合他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气质。
不要问我的代号是什么。
我没有代号,我只是员工家属而已。
他还嘀嘀咕咕,说是在研究所里看到几个凶巴巴的黑衣人,有一个银发的更是凶残中的凶残,估计是组织暗地里养着的打手。
闻言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年头不交点保护费都干不下去,原本还以为只有横滨那种法外之地是这种办事风格,没想到东京这种国际都市也是这样。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好歹和Port Mafia死磕了这么多次,那一点套路我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不放心地嘱咐老父亲,“按理说你的职位比他们高,但那些人大多是四肢发达不带小脑,千万别主动凑上去。”
“放心放心,”老父亲傻乐傻乐的,“我这种科研人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就待在实验室里,不会和他们扯上纠葛的。”
我觉得我的老父亲在立flag,但我找不到证据。
毕竟老父亲的天赋全部都点亮在科技树上,别的事情一窍不通,生活自理再加待人接物沟通能力平平无奇。我已经在忧愁,当了这么多年社长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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