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叫研磨的幼驯染》
自从黑尾铁朗来过幼儿园以后,黑尾纱季身边的麻烦终于结束,她和孤爪研磨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平静的轨道上。
不过黑尾纱季一直都比较受老师的喜爱,特别是班主任江头凉子。
这位温柔的女教师总是会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黑尾纱季,就像看着自己最珍视的宝贝。
每当黑尾纱季完成一幅画作或是回答出一个难题时,江头凉子眼中闪烁的光芒总是格外明亮。
时不时江头凉子就会送给黑尾纱季一些小礼物,虽然有些是黑尾纱季不太喜欢的,比如之前江头凉子在津地大和事件以后给黑尾纱季的猴头菇小饼干。
“纱季,这是老师特意为你准备的哦。”江头凉子当时这样说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因为自身身体状况不太好,黑尾夫妇之前听说隔壁华国的猴头菇对肠胃比较好以后,也试着给黑尾纱季制作猴头菇相关的料理。
记得那天晚上,厨房里飘着奇怪的味道,妈妈黑尾明美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猴头菇汤,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结果黑尾纱季不仅不爱吃猴头菇,而且再吃了一口后狠狠吐了好多,从那以后,黑尾纱季对于猴头菇制品就不再吃了。
每当闻到类似的味道,她都会下意识地皱起小鼻子。
想到当时江头凉子说自己喜欢吃这个......黑尾纱季困惑地歪着头,不明白为什么老师明知她不喜欢还要送这个。
黑尾纱季最后还是没憋住,和孤爪研磨悄悄说了这件事。
午休时间,两个小朋友躲在教室角落的图书角,头碰头地小声讨论着,孤爪研磨专注地听着黑尾纱季的困惑,两个人一起分析了一遍,最终也没能得出什么结果。
“也许老师只是记错了?”孤爪研磨最后这样猜测道。
......
最近黑尾纱季终于把家里的画册全部看完了,没有带新书来幼儿园上课的她,无聊得要命。
她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描绘着桌面木纹的纹路,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图书角的图书都被她有全部看了一遍,连那些平时觉得幼稚的绘本都翻了好几遍。
同样无聊的还有孤爪研磨,他手里的卡带已经全部通关了,甚至一些他比较喜欢的游戏都二刷了一遍。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按着游戏机的按键,屏幕上的人物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现在也陷入了无游戏可打的困境,这种空虚感让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两人默默相视一眼,在开启今天的第十八声叹气以后,黑尾纱季决定不能继续了。
“研磨,我们还是出去找点事情做吧,不然真的好无聊。”黑尾纱季手撑着脸,她漫不经心的用铅笔笔尖戳着课桌上的小黑点,那个小黑点已经被她戳得凹陷下去了。
无语的看了一眼外面乐此不疲玩着室外设施的男孩子们,再看了一眼草地上正在给洋娃娃梳头的女孩子们,孤爪研磨问道:“你确定吗?那我不去。”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眼神中透露着对这些活动的抗拒。
明白孤爪研磨的意思,黑尾纱季把双手放在大腿上头枕着桌子,她有些痛苦地说着:“好吧,我主要是不知道做什么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脸贴在桌面上而有些变形。
“图书角?”
“都看完了......”
“......”
静默无言片刻,孤爪研磨也把头枕在桌上,两人默默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研磨,你的眼睛好像我昨天看过那个画册里面的猫猫大侠的眼睛。”黑尾纱季突然有了新发现,她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着孤爪研磨金色的瞳孔。
“啊,是吗,那真荣幸。”孤爪研磨声线毫无波动的说着,听上去可不像是在荣幸。
这让黑尾纱季有些不满,她坐直起来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班主任江头凉子走了进来。
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孩子即将开始的争论。
江头凉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却能在依稀之间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她眼角的细纹中藏着温柔,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让人感到安心。
她今天头发难得梳了个精神的高马尾,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在耳边,显得比平时年轻许多。
身上藕粉色的裙子看上去有些不合身,感觉宽松了很多,虽然打理得很整洁但是看得出来是一件放了很久的旧衣服。
裙摆处有些细微的磨损,但被细心地修补过。
“纱季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江头凉子笑眯眯地站在黑尾纱季面前,弯腰看着这个稚嫩可爱的小女孩,身边神色略微警惕的男孩被她忽略了。
她的声音像蜜糖一样甜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那我们一起去采购图书角的新书怎么样?”
听到可以去买新书,黑尾纱季的眼睛亮了亮,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于是又有些迟疑的看了孤爪研磨一眼。
后者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现在是上课时间出去不合适吧?”孤爪研磨突然出声,声音比平时稍微大了一些:“而且还是带着学生出去。”
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瞬,江头凉子看了孤爪研磨一眼,然后说:“我已经和其他老师说过了,没问题的。”
她的语气依然温柔,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说完她又笑意盈盈地看着黑尾纱季:“纱季要去书店吗,听说才有一批新书刚刚到哦。”
她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黑尾纱季心动了,她想着江头凉子往日里都对大家很好,小朋友们有什么争执都会轻声细语的慢慢解决矛盾,她还很喜欢给小朋友们发礼物,人也是香香的。
记忆中江头凉子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让人感到安心。
可以说江头凉子,是包括黑尾纱季在内向日葵班里面大家最喜欢的老师了。
每次她走进教室,孩子们都会不自觉地围上去,像一群渴望阳光的小向日葵。
“那我们可以在五点钟之前回来吗?”黑尾纱季有些期待的抬头。
“当然没问题。”江头凉子笑起来,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得到答案,黑尾纱季立马站起来,她伸手拍拍孤爪研磨的肩膀然后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悄悄地给你买柠檬糖!”
孤爪研磨没有回答,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看上去并不赞成黑尾纱季和江头凉子一起出去的这个行为,但是没有出声拒绝。
他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
和江头凉子走到街道上了,黑尾纱季才后知后觉:“江头老师,我们为什么要从后门出来呀?而且都没看到门卫叔叔。”
她回头望了望幼儿园的方向,后门的小路比前门要窄很多,两旁长满了杂草。
幼儿园的门卫叔叔黑尾纱季很喜欢,这是一个很像玩具熊的叔叔,他的笑容也很亲切,每天早上看到黑尾纱季的时候都会大声地和她打招呼,放学的时候也会和每一个小朋友挥手再见。
想到没能和门卫叔叔打招呼,黑尾纱季心里有些失落。
“后门近一点。”江头凉子头也不抬地说着,脚步越来越快。
她像是在赶时间,匆匆地走在黑尾纱季面前,因为速度很快,以至于到最后黑尾纱季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她。
黑尾纱季的小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呼......江头老师能慢一点吗?”黑尾纱季有些难受,脸上除了运动后的潮红外,还有细密的汗珠。
听到黑尾纱季的声音,江头凉子的脚步猛地一停,她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尾纱季。
阳光从她背后照射过来,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格外阴森。
这个变脸让黑尾纱季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江头老师怎么了吗?”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
小女孩怯怯的模样让江头凉子的目光变得有些恍然,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的理纱这样和自己说话了,是的,都怪她刚刚走得太快。
她眼神飘忽了一瞬,仿佛透过黑尾纱季看到了别的什么人。
但是很快,江头凉子脸上渐渐重新浮现出现温柔的笑容,这让黑尾纱季小小的呼出一口气。
然而不知为何,这个笑容让黑尾纱季感到更加不安了。
走上前牵着黑尾纱季的手,江头凉子放慢脚步:“好的,那我们赶紧走吧。”
她的手掌冰凉而湿润,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绕着黑尾纱季的小手。
然而两人走了十多分钟以后,黑尾纱季都没有见到书店的影子,反而是周围的建筑变得越来越陌生。
街道两旁的房屋逐渐变得低矮破旧,行人也越来越少,黑尾纱季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在见到一个红色的电话亭以后,黑尾纱季在心中断定自己确实没有来过这里。
那个电话亭的玻璃上布满了裂纹,像是被人用力击打过一样。
“江头老师,我们不是要去书店吗?”黑尾纱季再次提问,她试图抽出被江头凉子紧紧握住的手,结果抽不出来。
江头凉子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牢牢扣着她的手腕,已经有些发疼了。
没有回答黑尾纱季的问题,她又再次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挣扎着想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孩子。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理纱这是又不听话了吗?”江头凉子声音平静地问着,但是这句话却无端的让黑尾纱季有些害怕。
以至于黑尾纱季没注意到江头凉子把自己的名字都叫错了。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放大:这不是平时的江头老师。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书店吗?”黑尾纱季再次鼓起勇气试图把话题继续下去。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几乎要被街道上的风声淹没。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把江头凉子给激怒了,她狠狠地推了一把黑尾纱季,让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围墙上。
黑尾纱季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不等黑尾纱季做出什么反应,江头凉子的声音开始尖锐起来:“又想离开!又想离开!理纱你为什么这么想离开妈妈!”
理纱?
这一次黑尾纱季彻底听清了,她有些迷茫这是谁,但是看着有点癫狂和平时判若两人的江头凉子,她又有些不敢说话。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江头凉子的怒斥还在继续,安静的街道只有她刺耳的声音响起,不远处电线杆上的鸟都展翅飞走了。
那些话语像暴风雨一样砸向黑尾纱季,每一个字都带着扭曲的爱意和疯狂的占有欲。
一向很喜欢的温柔老师突然变成面前这样歇斯底里,这样的变化让黑尾纱季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撞在墙上的肩背有些刺痛。
眼泪迅速涌上眼眶,但是黑尾纱季莫名感觉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再让江头凉子更生气了。
她咬紧下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自顾自地骂了近十分钟,江头凉子才慢慢平静下来,她像是全让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样,伸手抚摸着黑尾纱季的头,柔声道:“理纱乖,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公园看鸽子吗?得快一点,再晚一点就不能去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仿佛刚才的暴怒只是一场幻觉。
说完,她不顾黑尾纱季的反应,用力拽着黑尾纱季的手就匆匆往前走。
黑尾纱季踉踉跄跄地跟着,手腕已经红了一圈。
等走到江头凉子说的那个公园的时候,黑尾纱季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公园里空无一人,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两人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江头凉子又开始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她的声音轻柔,讲述着一些黑尾纱季完全听不懂的事情,像是某个孩子小时候的趣事。
然而黑尾纱季只能僵硬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等黑尾纱季把慢慢把呼吸调整回来,发现江头凉子已经不说话了,她正在幽幽地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在暮色中好像泛着诡异的光芒一般。
“理纱,你为什么不听妈妈说话?”江头凉子没有情绪的问起来。
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在裙子上抓出几道皱褶。
随即她猛地站起来,一把狠狠抓住黑尾纱季的头发又开始怒斥。
疼痛从头皮传来,黑尾纱季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黑尾纱季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很快就有警察过来制止了江头凉子的暴行,然后妈妈黑尾明美也匆匆跟在警察后面赶到。
警笛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妈妈撕心裂肺的呼唤,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黑尾纱季记忆中最混乱也最安心的时刻。
在被妈妈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黑尾纱季感觉自己一直紧绷的心终于缓了下来,她靠在妈妈怀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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