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叫研磨的幼驯染》
黑尾纱季是早产的孩子,出生时体重只有2.3公斤,瘦小的身躯在保温箱里待了整整二十八天才被允许回家。
那段时间,黑尾明美每天都会在医院待上整整一天,隔着保温箱的玻璃轻轻哼着摇篮曲,纤细的手指在玻璃上描摹着女儿小小的轮廓。
而黑尾拓真下班后也会立刻赶来,每一次西装都来不及换下,就用温暖的大手贴在玻璃上,仿佛这样就能传递体温给女儿。
护士们都说,从没见过这么尽职的父母,每天雷打不动地来陪伴,连值班表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产的缘故,黑尾纱季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她的皮肤总是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在阳光下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纤细的手腕仿佛一折就会断,黑尾明美给她买的手链总是要调到最小的扣眼才能戴稳。
每当换季时节,她总是第一个中招,一阵微弱的凉风就能把她吹成重感冒,接着就是持续的低烧和咳嗽。
最麻烦的是她娇嫩的肠胃,稍微吃得不合适就会胃痛拉肚子,为此黑尾明美特意准备了一个粉色的小本子,详细记录着女儿对每种食物的反应,甚至连进食时间都要精确到分钟。
前些日子摔的那一跤,表面看起来只是一点看起来有些严重但实际上只是皮外伤的伤口,然而当晚她就发起了高烧,小脸烧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黑尾夫妇连夜把她送到了儿童医院的急诊室,值班医生检查后说是伤口感染引起的炎症反应,需要立即输液治疗。
输液的时候,黑尾纱季疼得直掉眼泪,细小的针头扎进她纤细的手背时,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黑尾铁朗站在病床边,笨拙地拿着湿毛巾给妹妹擦脸,结果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被护士说了好几句。
他内疚地低着头,却还是坚持要陪着妹妹,那一晚,黑尾夫妇轮流守在医院,谁都没有合眼。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慢,黑尾纱季断断续续烧了差不多一周才完全退烧,期间她的胃口很差,只能喝得下米汤和果汁。
黑尾明美变着花样给她做容易消化的食物,连平时最讨厌的胡萝卜都切得碎碎的熬进粥里。
等她终于能下床活动时,幼儿园已经开学好几天了。黑尾明美看着女儿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和丈夫商量后决定让她在家多休息几天。
“反正已经错过开学典礼了,不如等纱季完全康复再去。”黑尾拓真一边说一边给女儿掖了掖被角。
这段时间里,黑尾纱季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沙发上看绘本,或者用妈妈的平板听有声故事。
她最近迷上了《兔子先生一家的冒险》,特别是里面描写的胡萝卜蛋糕:“金黄松软的蛋糕体里藏着甜美的胡萝卜丝,表面覆盖着雪白的奶油奶酪糖霜,每一口都能尝到蜂蜜的香甜和肉桂的温暖。”
光是听描述就让她口水直流,连带着对胡萝卜的厌恶都减轻了几分。
为此她缠着妈妈做了好几天,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最后黑尾明美终于答应在她完全康复的那天做这个特别的蛋糕。
宣布康复的那天早晨,黑尾纱季兴奋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她特意跑到正在系鞋带的哥哥面前,踮起脚尖帮他整理歪掉的领结,郑重其事地说:“哥哥,今天一定要早点回来哦!妈妈说要做胡萝卜蛋糕!”
黑尾铁朗揉了揉妹妹蓬松的头发,笑着答应了。
等哥哥出门后,黑尾纱季抱着新买的画册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她的小腿晃啊晃的,膝盖上的结痂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再过几天就会完全脱落了。
黑尾拓真因为女儿生病特意请了年假,这会儿正端着茶杯坐到女儿旁边。
茶杯里飘出缕缕热气,带着红茶的醇香。
“我们小纱季能看懂这么复杂的故事吗?”他好奇地问道,目光落在女儿手中的精装绘本上。
黑尾纱季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但在爸爸的鼓励下,她开始用稚嫩的声音朗读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一个字读错,而且语调把握得恰到好处,连标点符号的停顿都处理得很好。
瞪大了眼睛,黑尾拓真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妻子,声音有些发抖:“明美......我们纱季该不会是个天才吧?”
黑尾明美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发丝在她指间流淌如同上好的丝绸。
“只要纱季开心就好。”她轻声说道,眼中盛满温柔。
这时黑尾纱季正好读完最后一个段落,她抬起头期待地看着爸爸。
下一秒,她就被兴奋的父亲高高举到了空中。
“我们纱季真是太厉害了!”黑尾拓真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是中了彩票。
黑尾明美赶紧提醒:“小心点!纱季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这才想起女儿刚生过病,黑尾拓真讪讪地把人放了下来,还不忘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黑尾纱季全程绷着小脸,直到双脚重新踩到地面才悄悄松了口气。
看着爸爸兴奋的样子,她不禁想起哥哥在家时也是这副傻乎乎的模样。
她学着昨天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个严肃的女老师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拍了拍爸爸的大腿(因为够不到后背),认真地说:“爸爸是笨蛋。”
被女儿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黑尾明美眼角浮现出细细的笑纹,黑尾拓真则假装受伤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逗得黑尾纱季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黑尾铁朗放学回家时,黑尾纱季刚从小憩中醒来。
他一进门就兴奋地宣布:“纱季!体育老师说下个月要教我们打排球了!”
他的书包都还没放下,脸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黑尾纱季慢悠悠地从零食柜里拿出两包蔬菜干,分给哥哥一包后,困惑地问:“排球是什么?”
她小口小口地咬着蔬菜干,像只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
黑尾铁朗立刻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可惜他的描述实在太过抽象:“就是先这样咻咻咻地传球,然后砰砰砰地扣球,最后啪地得分!”
他的动作太大,差点打翻茶几上的花瓶。见妹妹还是一脸茫然,他又重复了好几遍同样难以理解的解释,最后累得瘫在沙发上直喘气。
“算了,听起来就很累。”黑尾纱季撇撇嘴,她对运动一向没什么兴趣。
平时幼儿园里上体育课她总是找各种理由躲在树荫下,连跳绳都能让她气喘吁吁。
黑尾铁朗急了,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排球有多好玩,下学期一定要去排球教室之类的话。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手不停地比划着扣球的动作,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黑尾纱季冷笑一声,一针见血地指出:“排球教室?先把你的数学成绩提上来再说吧。”
这句话正中红心,黑尾铁朗顿时蔫了,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在沙发角落里。
他小声辩解道:“我这周小测及格了......”
“那期末考呢?”黑尾纱季乘胜追击,哥哥立刻哑口无言,只能哀怨地看着这个过于聪明的妹妹。
就在这时,厨房飘来的香甜味道拯救了黑尾铁朗。
一股混合着肉桂、蜂蜜和黄油香气的温暖味道弥漫在整个客厅,兄妹俩像两只闻到鱼腥味的小猫,同时耸着鼻子跑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往里张望。
“是胡萝卜蛋糕吗?”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期待,黑尾纱季甚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黑尾明美笑着从烤箱里取出金黄色的蛋糕,表面覆盖着雪白的糖霜,还点缀着核桃碎,完美复刻了故事里的描述。
蛋糕在烤盘上微微颤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哇——”兄妹俩异口同声地惊叹着,黑尾铁朗的肚子甚至很配合地咕噜叫了一声,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快去洗手,”黑尾明美指挥道,一边示意丈夫准备红茶:“下午茶马上开始。”
黑尾纱季迫不及待地冲向洗手间,她仔仔细细地搓洗着小手,连指缝都不放过,还不时催促磨蹭的哥哥快一点。
等她回到餐桌前时,妈妈已经切好了蛋糕,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放着一块三角形的美味。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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