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惨死?穿书后三小姐虐翻全家》
宋修远的话音尚未落下,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墨松穿过庭院,衣角带起几片落花,行至近前时,额角已沁出一层薄汗。这位向来沉稳的侍卫此刻面色凝重,他快步走到宋修远身侧,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庭院寂静无声,傅颖芝退至三步之外,隐约听到几个零碎的字眼,“北宁”“边境”、“突袭”。
只见宋修远神色骤变,他转向傅颖芝时,眼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却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得走了。”他低声道,嗓音微哑。
傅颖芝抬眸望向他,紫藤花的影子透过夕阳落在男人的肩头,在暖风中轻轻摇曳。明明仍是夏日,少女心头却莫名生出几分秋日的惆怅。
朱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终究只是点了点头,方才那句“心悦”还犹在耳畔,像一颗裹了蜜的梅子,尚未尝尽甜意,便被那酸涩的核硌了一下。
琴音捧着冰镇的酸梅汤从回廊处走来,见状脚步一顿,悄悄退至一旁。
风过庭院,木兰花簌簌落下几瓣,在这纷纷扬扬的花雨中,宋修远微微抬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凝滞半晌,最终只是轻轻落在少女的乌发间,他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罢,男人转身离去,步履匆匆,片刻便消失在回廊转弯处。只余空气中还残留着阵阵他身上特有的木香,向少女证明着,刚才的一切真实发生过。
傅颖芝怔怔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像是忆起什么似的,“北宁……”她轻声呢喃着这个陌生的地名,心头莫名泛起一阵不安。
……
翌日清晨,敬文伯府外。
青石板路上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车身上绘着繁复的银色卷草纹图腾,四名青衣仆从垂手侍立。
行人如织的街市上,忽闻一声惊呼自人群中炸响,“快看那图腾!”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瞪圆了双眼,颤抖的手指直指车驾上的徽记,朗声道,“这……这不是那位神医的家徽吗?难道车内坐的是……”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沸腾起来。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而立,更有甚者不自觉地向前挤去,将伯府周遭围得个水泄不通,众人踮着脚尖,伸长脖子,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那辆华贵的马车,想要透过帘幕,一窥车内之人的风采。
说起这位神医,可是祁国最富传奇色彩的人物。
想当年先帝在位时,他作为太子伴读,与当今圣上同窗共读数十载,可以说是情同手足。谁知新帝登基后,这位本该平步青云的贵公子却突然辞官远走,潜心钻研起医术来。
数十年间,他踏遍山河**,所到之处,再难治的顽疾都能药到病除。久而久之,“神医”之名不胫而走。
更奇的是,他行医济世自有一套章法,有时为贫苦百姓诊治,非但分文不取,反倒贴补药资,可若是达官显贵上门求医,纵使捧着千金厚礼,也难得一见。
加之他又总是帷帽遮面,行踪飘忽,更显神秘莫测。
此刻,这位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竟如此大张旗鼓地出现在敬文伯府门前,怎得不引起整条街巷沸腾。
敬文伯闻讯匆匆赶来,便见一位头戴帷帽,身着白衣之人,正在伯府门前负手而立,帷帽垂下的轻纱随风轻扬,虽看不清面容,却自有一番清逸出尘之态。
“不知神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敬文伯慌忙迎上去,恭敬说道。
那白衣人只是点点头,冷冷道,“烦请贵府三小姐一见。”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有人低声道,“听闻傅三小姐也通医理,春日宴上还曾为庆欢郡主诊治,莫非……”
话音未落,便有人接口道,“我早说过,那傅三小姐医术可不一般!”
更有好事者言之凿凿,“保不齐她就是神医的关门弟子呢!”
敬文伯听着四下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又想起傅颖芝那突然高深的医术,不由心头一紧。
他一面命下人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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