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浪细》
◎你闲得没事喜欢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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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坤河在公司忙两天,手头事处理一些,黄亚滨过来串门。
他一进来就摸貔貅屁股,多么神圣的凶猛的瑞兽被摸出几分**感,林坤河团了个纸丢他:“别在这发骚。”
黄亚滨弯腰把纸团捡起来,三分姿势扔进垃圾桶,心满意足地拍拍手,问了问他爷爷的情况。
林坤河说:“先在家养着,一个月后去复查,到时候看复查结果。”
“嘉怡呢?”
“在罗湖,她说要在那里守着。”
“孝顺女,”黄亚滨躺在沙发上感叹:“你爷爷有你们这一对孙子孙女,躺着也高兴。”
林坤河不太高兴地瞟他。
黄亚滨忙改口:“阿爷应该很快就能走,我前两天在弘法寺给他求了健康。”
林坤河说:“我以为你回家拜了老爷。”
外面HR敲门:“林总,面试的到了。”
林坤河出去见了见。
回来时有些疲倦,揉着眉心。
黄亚滨问:“不在家休息两天?”
休什么,林坤河打着呵欠说:“不用做,你养我?”
这么勤奋干什么,黄亚滨提着领子震了震:“我开公司养你啊!”
林坤河抬眼看他那条骚气的领带。
黄亚滨问:“你妹跟你老婆,最近怎么样?”
林坤河:“没怎么样。”
黄亚滨一笑:“那就好,有空你领着嘉怡和弟妹,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
林坤河双手交叉架在台面,客客气气问:“现在就有空,晚上约哪里?”
黄亚滨尴尬了下:“今晚有事,明天可以。”
他在沙发上躺得不舒服,脚一踢站起来,显摆自己腰力:“或者你们选时间,我随时恭候。”
林坤河目送他离开。
黄亚滨最近皮换得勤快,明显有女人功劳。
他光鲜得像个小白脸,近期熬得一天一餐的林坤河糙得跟他不在一个水平。
林坤河捞起镜子照照,钱包里找出健身卡,下班后去了趟隔壁楼的健身房。
这一栋挨着杜海若的便利店,泳池那一面正好能看到。
林坤河进去时看见黄亚滨在楼下盘桓,手指上是甩来甩去的车钥匙。
小欢欢从雪柜旁边跑出来差点摔倒,他一把抄起,刮刮小姑娘鼻子,笑着说了些什么。
林坤河戴好泳帽,门口又不见人
影了。
他准备下水,易和平发来工地一些照片。
之前接的一个厂房改展馆,这个工地比例上有些缺陷,林坤河过方案的时候斟酌很久,木作亲自出了几张图。
按他的图纸,易和平盯着木皮找了还原度最高的材料,墙板的上下角和木饰面有不平的也盯着返了工。
他对工艺把控很到位,验收起来也认真,向林坤河请示单项结算的事。
林坤河回复几个字:『可以,辛苦。』
稍微客套两句,锁了手机下水。
易和平还算识相,及时投到他麾下。
当时说的那个项目,甲方大方是大方,但拿地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工期一再拖延,今年估计开不成工。
易和平如果选择单挑,这个项目拿下了也是一块难吃落肚的肉,毕竟接项目是第一步,后续还有工程垫资。
以他的实力估计只能借。
易和平公司的情况林坤河上次也看到了,他连公司那几个人的工资都快付不起,勉强接了工程落了地请了款,钱跟林坤河一分,到手估计也剩不了几个钱。
到时还有银行利息。
要不是林坤河伸援手,估计撑不到年底。
好在易和平突破了自尊心这一层,他命里缺的东西深圳有,林坤河也肯给;而林坤河看中的易和平身上也有,合作起来都有好处。
他来后同行马屁拍得响,赞林坤河收服一员忠心大将,堪称现代周瑜。
这话忒假。
林坤河从不幻想自己是周瑜,也没对古惑仔着迷过,底下人干得再好也隔着两颗心,职场商场,最稳固的从来都是利。
最近事多,出差回来又跑医院,吸的都是医院的废气,林坤河从水里出来又去力量区待了会,这才感觉肺部循环好了些。
回家路上老婆打来电话:“我想吃关东煮。”
林坤河说:“楼下不就有?”
“楼下的不好吃,我想吃我姐店里的。”
“那你该给你姐打电话。”
“打了啊,”杨琳在那边撇嘴:“她没接,可能在忙。”
林坤河说:“那就不吃了,刚好减肥。”
死设计佬,杨琳隔着电话骂他:“我哪里肥?”
“你脱掉衣服自己摸摸不就知道?”设计佬收了线。
杨琳盯着手机干瞪眼。
她穿好衣服准备自己去买,杜海若电话打过来了,说刚刚没看到消息。
“有什么事
吗?”杜海若问。
杨琳看眼时间:“没事。”
她本来想让杜海若弄份关东煮让林坤河顺路去拿一下但一个不在店一个不配合干脆没提。
没聊两句杨琳听到咔嗒安全带的响声接着是杜海若跟人说话声音很轻。
杨琳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在约会吗?”
杜海若有些不好意思:“没跟朋友出来吃个饭。”
杨琳嗯了一声:“行那你吃吧先不说了。”
她及时挂断生怕打扰到杜海若。
杨琳还怕表姐被影响得太深既然愿意重新开始既证明杜海若在走出那段婚姻的阴影也证明前夫已经从各个方面都干扰不到她。
那个前夫要钱没钱要脸没脸凭杜海若的条件闭着眼睛随便找一个男的也能赛过他。
杨琳心情有点好从冰箱拿了根冰棍去撸狗一休躺在她怀里被她摸到昏迷。
“死狗怎么掉这么多**?”
杨琳找了个东西黏身上的狗**黏完把狗抱回狗窝狗鼻子比她灵半路就闻到门口的气味睁开眼唰地飞去玄关。
林坤河打开门提着两桶关东煮。
杨琳也踢踢踏踏地跑过去。
林坤河一个蓄力把她抄到怀里托着屁股颠两下:“就为了个关东煮?”
杨琳眉开眼笑地在他下巴啄了一下。
林坤河低头问:“自己摸了没有哪里肥?”
杨琳格开他脑袋:“饿了快给我。”
她左捞右捞见他来劲一拳砸在他肩头:“你闲得没事喜欢摸自己?”
可不是?林坤河抱着她煞有介事:“你知道我学过画画有句话叫美术生比医生更了解人体不把自己摸明白了怎么摸……怎么画别人?”
杨琳眯起眼睛看他。
林坤河低声说:“一会我教你怎么摸。”
杨琳跳下来去吃关东煮。
林坤河去洗手换衣服再把黏人的狗赶回狗窝。
回到客厅杨琳已经吃完了
这也对得起他回去时停路边差点被抄牌。
林坤河看得牙痒揪着她的腮:“玩我是不是就这点东西还非要今天吃?”
杨琳端起来喝了点汤舔舔嘴皮子说:“明天当早餐。”
林坤河没眼看去给家里打电话问爷爷情况。
林嘉怡说今天血压还好吃饭跟说
话都行,晚上还自己刷牙了。
林坤河笑:“自己刷牙?刷几颗?
林嘉怡说:“基本都刷到了,很仔细。
老老头要强得很,也爱干净得很,上回中风也是,才睁眼就要自己洗脸。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也注意休息。
林坤河回房间,杨琳骑在被子上,两条膝盖来回蹭。
林坤河走过去,作势拿她手机:“在**?
杨琳抓紧手机:“我在算业绩……
算来算去,她想开一个人。
原本打算等三个月,现在觉得没必要等那么久,有个草包见招了新人就偷懒,干点活满嘴借口,还跟她顶嘴。
这种还要给他分业绩,杨琳不太想。
她在床上颠了个身,问林坤河:“你有没有开过人?
林坤河把她翻过来:“开人什么意思,我只开车。
杨琳扣上手机问:“你当老板的没开过人?
“你说开除?
杨琳点点头,搂住他胳膊说:“你当老板这么久,开人经验肯定很足。
林坤河觑了她一眼:“你不也当过领导,你管人比我早,当时没开过人?
他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穿一条黑色西装裙,拎着对讲机在场子里走来走去,像模像样,满面春风。
有些服务员见她过去,还会喊一声琳姐。
她当时也不过二十出头,那些服务员年纪更小,到处都是十几岁的脸,但个个世故成熟,称呼人时一口一个哥姐,把黄腔当平常。
林坤河进去时杨琳正在咨客台骂一个嘻皮笑脸的包间少爷,说他鼻子丑得像脸上安了个鸭屁股。
她鞋掉了,那人捡起来舔两口,仍然笑得满嘴牙。
乌烟瘴气的环境,他们却如鱼得水。
林坤河抽出手臂揽住杨琳,戏谑道:“杨领班现在当主管了,是不是有什么心得要传授?
杨琳在他怀里吐着气说:“我那时候缺人缺得很,都快光杆司令了,哪里舍得辞退人?
“为什么缺人?
“夜场是这样的,流动性很大,有时候上午招的人下午就跑了。
“你们不是晚上才上班?
“我是打个比方,比方!
林坤河没心思听她的比方,他那一碌已经蓄满了势,撩开她头发吮一阵,杨琳手脚发软。
他还没怎么样,她已经喘得不行。
林坤河有些意外,手指停了
下:“这么*热情?”
“那你喜不喜欢?”杨琳把他轻轻握住再握牢。
林坤河笑哑声说:“不错。”
老话小别胜新婚是有道理的只是林坤河兴浓时对杨琳来说总是有点难吃他张得太过伸进去一步一剐她不由吸气。
林坤河亲着她后背慢慢地递进跳跃房间安静声音湿润他干燥的发尖擦过她的脖颈。
杨琳闻着他头发的气味问:“你在哪里洗的澡?”
“健身房。”
怪不得今天这么有力。
新换的夜灯在墙上投出摇动的光源杨琳咬着指甲盖林坤河的影子也在她眼里波动汗滴在她身上他受累她嫌黏推他把空调开低点。
林坤河手长没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挪到床尾。
空调对着吹他一动一问:“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杨琳没要求了抱着他汗津津的背说:“老公你比以前还猛。”
这点事上林坤河一向喜欢听她吹捧他有来有往地夸她:“你也很不错咬起人来很带劲很…s。”
杨琳咬紧他难舍难分。
林坤河卯足了劲跟她较量他脸埋在她头发里
两人抱着歇了会杨琳睡不着撩着被子怎么盖都不对她把腿架到林坤河腰上摸他脸。
林坤河合着眼睛没动像累惨了又像睡熟了。
杨琳趴到他肩上:“老公啊你睡了吗?”
林坤河叹气她刚刚餍足这会对他动手又动脚。
“我属鹰的不用睡。”他勉强提起精神准备应付她再一次的要求。
杨琳笑着推开他睡不着无聊拉着他说了团队里的事。
林坤河听完说:“你掏三个月工资给他再帮他找下一份工作恭恭敬敬送他走。”
杨琳翻起眼睛:“凭什么?”
林坤河激她:“我看你一副不敢得罪人的样子。”
“谁说我不敢得罪人?我一天骂他八百遍好不好?”
“那还有什么好想的没业绩又不听话留下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杨琳若有所思。
林坤河说:“程序上的事找人力要么你找制度干掉要么……”
“要么什么?”
“要么你调整分业绩的方式比如让他们自己分。”
“你是说叫他们内斗啊?”
杨琳古怪地笑,她眼睛滴溜溜,很快神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是老乡,但不是一个股东的人,本身就没那么亲,而且我就算现在不开他们,迟早有一天要开……”
林坤河看她脑子挺清楚的:“你什么都知道还要问我?”
杨琳痴笑:“我睡不着,你凭什么睡?”
她理直气壮,又扒着他说了徐芳冰的事,分析靠谱不靠谱。
林坤河觉得自己今天就该烂在办公室,好过在这里听她讲些无聊事。
他不感兴趣,翻了个身说:“她要么走,要么入股。”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没得选。”
杨琳眼神转了转:“你是说,老朱就是要搞她?”
林坤河点头。
杨琳一愣,计较道:“徐芳冰为公司付出那么多,你们当老板的真阴险……”
林坤河打断她:“我只看公司进帐。”
“你们这样会有报应的,这么不讲情义,哪一天把底下人惹急了……”
“那就认。”
杨琳不信他有这么淡定:“那你呢?要是邓文胜或者肥春……”
“那也认。”林坤河还是那副语气:“没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用谁,我用了他们,就要承担用错人的后果,人性是不可控的,任何事都这样。”
杨琳想说什么,忽然语迟。
他太理智,这种理智让她产生一股说不上来的陌生感,也许是因为跟他在工作上的交集不太多,也许他们刚经历一场亲密的性
事,他的冷静眉眼她还来不及消化。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何渊文。
他们很不一样。
杨琳躺下来,撩了撩被子。
林坤河睁开眼,她一张素脸少见地有点呆,像她在士多店最后的那半年,偶尔在收银台愣神,没有了叫人老板的世故,多了些符合年纪的茫然。
林坤河问:“困了?”
杨琳摇摇头。
林坤河看她一会,靠过去,叼着舌尖嘬了两口,嘴唇和她慢慢地磨,不疾不徐,磨到她鼻息软下来,主动往他怀里靠。
女人感性,她把对老朱的气撒在他身上,就势掐他两把:“果然人家说商人最奸。”
林坤河钳住她不安分的手:“几个小股东这么能搞事,就没徐芳冰一点功劳?”
“那怎么了?”杨琳嚷嚷着说:“她店长也不好当,总不能老朱一来,她就马上跟这边股东作对吧?”
“所以你看,这不叫我们奸,你们也很有心计。林坤河随口挑破这种所谓的职场智慧。
不过这个对赌协议有点意思。
林坤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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