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窗外惊起一道雷声,雨下得更大了。
“……这是谁?”
周修远盯着那几条越界的短信,指节微微发僵,抬手揉了揉眉间。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陆临歧收回手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
“谁知道呢,可能是哪个无聊的人吧。”
周修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目光落在陆临歧略显疲惫的眉眼,发现对方眼里似乎有些水汽,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
——如果他没有因为那点私心带他去那种俱乐部……
“你最近……”他嗓音微哑,罕见地有些迟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陆临歧抬眸看他,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周修远很少这样直白地表现出关心,更别说这种近乎懊悔的语气。
“你难道不担心我后悔?如果我不愿意再去那个俱乐部,你怎么办?”
周修远没回答,只是沉默地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系统意识到宿主的心机,看着周修远的好感度感慨:“你再说几句他都快跟你掏心窝子了。”
陆临歧意有所指地回它:“是吗,那太好了。”
周修远的指节捏得发白,手机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他该说什么?说他后悔了?说他恨不得把那个发短信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眼前这个人锁在家里——
“老板,别担心。”陆临歧突然放软了声音,沙哑的语调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我会去的。”
疲惫的神色并不会盖过陆临歧外貌的优点,反而为他昳丽的五官蒙上一层脆弱感,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只要伸手就能摘取。
周修远感觉心跳提速,他动了动手指,又找不到理由去触碰。
“以后别随便穿别人的衣服。”
他最终只丢下这一句,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却比平时僵硬了几分。
走到一半,他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感冒药在左边第二个抽屉。”
系统:“他现在有点喜欢你。”
陆临歧慢悠悠地拉开抽屉,取出感冒药:“是吗?那太好了。”
直到赴约当日,陆临歧的手机始终沉寂,那个神秘号码再未传来任何讯息。
雨后的城市像一块被浸湿的绒布,细雨如烟。
陆临歧踩着未干的水痕走到“夜色”门口,男人的黑发被小雨浸得浓墨般漆黑,几缕湿发贴在瓷白的额前,衬得肤色近乎冷调的白。收腰风衣的腰带紧束,掐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雨丝经过过那些金属装饰时被切割成断续的银线。他抬手将湿发别至耳后时,整排耳钉便完全显露出来——排列得恰到好处,既显野性又不失优雅。
那只耳朵从上至下缀满银质耳钉,在霓虹灯折射下泛着细碎的光,最下方的耳骨钉嵌着一枚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乔先生。”
俱乐部的侍者立即认出了他,恭敬地躬身引路。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任由暖气蒸干发梢的水汽。他随手解开风衣腰带,立即有侍者上前接过。
这件价值不菲的外套他并不在意——毕竟现在他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都是周家两兄弟置办的。
出门前,陆知夏执意要他换下原本的外套,甚至亲手为他穿上这件。陆知夏为他系腰带时,陆临歧突然扣住他的后颈问:
“你想干什么?”
陆知夏顿时从耳尖红到脖颈,声音细若蚊呐:
“别穿周修远买的……他年纪大,品味老土。”
回忆被眼前的景象打断。侍者将他引至一扇漆黑的包厢门前,低声告知:
“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道具也已备齐。”
陆临歧对所谓的“道具”兴致缺缺,略一颔首。工作人员留下一句“祝您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就离开了。
包厢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走廊的灯光彻底隔绝。浓稠的黑暗像实体般压迫着眼球,陆临歧站在原地,瞳孔缓慢扩张,适应着室内的光线。
这间屋子布置得如同高档酒店的套房——丝绒窗帘、真皮沙发、水晶茶几,甚至角落里还摆着一架三角钢琴。若不是那面显眼的墙上挂满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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