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穿书:国公府黑心莲我罩了》
听到这里,徐湘祈忍不住抢先问道:
“那你父母……”
林观繁的神情已经没有当初得知对方将主意打到父母身上时的愤怒和无措,轻声道:
“幸而保下了性命,如今寄居姨母夫家,还算安全。”
短暂沉默片刻,又听林观繁继续道:
“从前我天真愚钝,以为世道应有礼法,天下当有公正。送我父母离开之后,我试过不知多少方法,却始终申诉无门,当初**我的那位大人甚至不屑阻止,因为他知晓,纵然我舍了这条性命,去求一句公道,也是以卵击石,不以为惧。”
这个夏夜分明温暖,徐湘祈却感到一阵阵寒冷。
她与林观繁的生长环境不同,自小便已经对上京城淤泥般的官场一知半解,随着年岁渐长,徐湘祈自以为她已经将朝廷乱局看得透彻,却没想到她所知晓的所谓真相,比起真实仍是九牛一毛。
徐湘祈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下意识反手握上林观繁的手臂。
“那人用你亲人的性命威胁,是想你为他效力,那日你却为何会被逼至悬崖边上?”
林观繁今日已经做好了向徐湘祈坦诚相待的准备,对她几乎有问必答。
“因为当日前来追杀的人,并非那人派遣。”
林观繁安置好父母后回京,举着状纸四处碰壁,他一个平头百姓,能接触到的官员,不过是最底层、最无实权的小吏。
甚至不需昌垣知刻意派人打点,消息一层层传出来,都知道这林观繁是昌垣知掌心一个逗乐的玩意,摔打两下无伤大雅,可不许动真格。
林观繁被各家踢来抛去,偏他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非得头破血流,虽始终未起风浪,但却耐不住有人做贼心虚。
窃卷的状元坐不住了。
林观繁每闹一次事,状元家中就要心惊胆战一回,终日折磨之下,终于按捺不住,违逆昌垣知,安排人对林观繁动了手。
那些派遣而来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未免昌垣知不满,状元未曾动用自家人手。
这些人只想拿钱办事,当初眼见林观繁坠崖,便拿着他一缕断发回去交差,这才给了徐湘祈援手的机会。
现在想想,也算阴差阳错。
至此,徐湘祈终于明白了一切。
林观繁蒙受冤屈,上报无门,不仅连累家人身处险境,甚至自己险些丢了性命。
对他而言这难上加难的一纸公道,只需要徐远申在陛下面前的一句话。
徐湘祈看着林观繁,欲言又止,半晌,终于开口:
“我——”
“徐小姐。”林观繁缓慢而又肯定地摇了摇头,“不要说。”
他看着徐湘祈,用心分辨出她眸底闪烁的忧色,轻笑起来。
“你可知,我之前为何不愿同你说这些,如今却又愿意了吗?”
徐湘祈将自己的想法咽下,玩笑道:
“自然是因为林公子过去不信任我。”
不知林观繁是否听出徐湘祈言语中的调侃,只见他认真解释:
“并非如此。你救我性命,是对我有再造之恩,哪怕要我以命相酬,林某也绝无二话。”
他从屋中拿出一张薄毯,弯腰轻轻盖在徐湘祈身上:“是因为我那时知晓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镇国公的千金若是能替我开口,只要徐大人能在朝堂上质疑一句当今状元,兴许我就能得偿所愿,拿回本该属于我的状元之名。”
“可是,凭什么?”
“我凭什么让你相信我的话,凭什么求你帮我,凭什么让你的父亲平白得罪朝堂同僚。”
还有一句话,林观繁没有说出来。
凭什么,相信镇国公并非与要杀他的人为伍。
徐湘祈不置可否,只问:
“那为何现今林公子又愿意告诉我实情了?”
林观繁坐回位置,一年时间,他已经全然蜕变成为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因为,我终于有了筹码。”
就在上个月,一名老者叩响了书塾的大门。
来人声称自己是前任夫子的旧识,乃是上门来拜会老友。
林观繁沉默着将人请进后院,老者立在夫子的牌位前缄默良久,最后长叹一声,祭拜了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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