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逃婚,榜下驸马请就擒》
自从上次答应黎扶宁以后,这家伙似乎尝到了甜头,天天花样百出的黏着她。
宋幼宁觉得,黎扶宁最近简直像只被关久了的大狗……
她出门前回头,总能看到他站在门檐下,手里装模作样捧着公文,眼睛却巴巴地望过来。
“黎大人,”
她故意板着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
“知道。”
他突然上前一步,”像公主七岁那年和臣养的那只小狗。”
她一怔,他还记得那只小狗,她以为他早忘了,那只总爱咬着她裙角到处跑的小狗,早在她十岁那年就...为此伤心了好久
“但臣比它强些。”
他低头替她整理衣服,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她脖颈,"至少臣不会把公主的鞋埋进花圃。"
宋幼宁:“……”
跟黎扶宁说完话,宋幼宁正准备出门去茶舍,听客栈里的掌柜说,这客栈附近有一茶舍极为出名,茶点的入口回甘,不少人都慕名而去。
想着就几步路,宋幼宁便打算独自前往,就没跟黎扶宁交代。
谁知道宋幼宁刚在茶案前坐定,准备开始品茶黎扶宁便带着景文,景文带着一摞公文浩浩荡荡闯了进来,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神色自若。
宋幼宁亲眼看着原先硕大的茶桌,被公文一点一点的淹没,怒火攻心。
“黎大人……”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景文将公文堆满半张桌子,“您这是要改行当茶博士?”
黎扶宁面不改色地翻开公文:“臣只是突然对茶道...很有兴趣。”
(景文低头憋笑:大人您连绿茶和红茶都分不清的好吗)
“渍,公主,这茶好苦。”
黎扶宁品了口茶,皱眉放下茶盏,眼尾微微下垂,可怜兮兮的盯着她。
宋幼宁本来想发火,却见他如此可怜,怒气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狐疑的拿起茶杯:“怎会.……我试试”
宋幼宁拿过他手中的茶汤,准备尝尝,盘算着,如若这茶舍的品质不好,就不能录用在《大宋风物志》。
正当她思考时,唇上传来一阵温热。
宋幼宁睁大眼睛,回过神来,近在咫尺这张脸在阳光下俊得惊人。
黎扶宁生得极好,不是牡丹的浓艳,而是像初春新发的青草,沾着未晞的露水,清冽又鲜活,浑身上下充斥着好闻的清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氛围。
“现在甜了……公主觉得呢”
宋幼宁呆愣坐在原地,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唇上留着茶香味,鼻尖萦绕着青草香,迎着早晨略带湿度的空气。
宋幼宁捂着被亲得发烫的嘴唇,耳尖红得能滴血:“你、你个臭不要脸的......”
黎扶宁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擦过自己唇角,:“明明是公主先承诺微臣出门会跟微臣说。”
他指了指桌上孤零零的茶杯,“结果自己一个人跑来偷饮”轻语道,“按照规定,应依法惩处。”
话语间,黎扶宁绕过案几,走了过来,宋幼宁意识到不对,转身就想跑。
突然一下,黎扶宁发起了猛烈进攻,大手把她拽了回来,用身体将她逼至方寸之间。
宋幼宁被他圈在怀里,后腰抵着茶案,眉毛微挑:“黎大人这是要造反?”
“臣不敢。”
黎扶宁单手蜷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袖子中捣鼓什么。
“只是公主违约在先……但微臣舍不得罚公主,又怕公主饿着……”
“所以微臣……特来给公主送……配茶的糖糕。"
宋幼宁:“……”
黎扶宁忽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油纸上上还凝着晶莹的糖霜,宠溺地笑道:“特地让景文跑了趟汴京。”
宋幼宁看到他手中的糖糕,眸子泛光,露出震惊之色:“这是汴京的糖糕?”
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过来,打开油皮纸,挑出一片放进嘴里,糖丝黏在唇角,衬得唇瓣愈发嫣红。
“慢些。”
他低笑,拇指抚过她唇角。温热的指腹蹭过柔软唇瓣,将糖渍卷入掌心,“又没人同你抢。”
(躲在门外啃冷饼的景文:合着属下就是个跑腿的呗?)
茶杯辗转间,时间也慢慢流逝,茶舍的光线暗了下来。
当黎扶宁批完最后一本公文,茶室里只剩笔尖与纸面摩挲的沙沙声,抬眼见宋幼宁专心致志的写着《大宋风物志》。
眉尖微蹙,唇瓣因专注而轻轻抿起,鬓边一缕发丝随着书写节奏轻轻摇晃,好生恬静,与平常活泼好动的公主完全不一样。
她时而停笔咬唇,时而翻查手边泛黄的《岭南异物志》,连茶凉了都浑然不觉。
黎扶宁鬼使神差地拿起自己批公文的笔,在纸上描摹起她此刻的模样。
笔尖掠过她凝神的眉目时,一时失了神,手边的茶杯“啪”地摔落在地上,惊得她蓦然抬头。
四目相对间,黎扶宁想掩住画稿:“公主的茶......”
“扶宁方才在画什么?”
她伸手去抢,却见他耳根泛红地将纸塞进袖中。那抹绯色顺着衣服领口一路蔓延,羞红了脸。
宋幼宁趁黎扶宁紧张时,突然走到身钱夺走他袖中画稿。宣纸展开的刹那,呼吸都停滞了。
画上的她垂眸执笔,连衣褶都细腻如生,整个人安静典雅,宛若仙人。
“原来在黎大人眼里……”
宋幼宁两眼目不转睛,一直欣赏着画作,转头侧目轻笑道“我竟是神仙姿态。”
黎扶宁一笑,笃定的点了点头,嘴角噙笑:“在臣心中,公主自然是天下顶好的。”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是诉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真理。
宋幼宁心头微动,故意挑眉:“哦?比御厨做的金丝蜜枣还好?”
“好上千倍。”
“比江南进贡的云锦还好?”
“万倍不止。”
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那若是...比
黎大人最爱的《礼记》还好呢?”
黎扶宁低笑一声,忽然伸手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礼记》教臣什么是克己复礼...”指尖流连在她耳际。
“公主教臣什么是男欢女爱……”
窗外槐花飘落,惊起一树雀鸟。而他的吻,比花瓣更轻地落在她眉心。
宋幼宁望着画中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忽然觉得黎扶宁笔下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那个永远克己复礼、清冷自持的黎扶宁,才是真正超脱尘世的谪仙。
“黎扶宁……”
她指尖轻触画中人衣袂,“如果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好怎么办?”
“黎扶宁...”她突然把画按在他心口,“你画的是神仙,可是本宫会哭会闹,会撒泼打滚,会调皮捣蛋...”
宋幼宁踮脚对上他的眸子:“还不记得你的生辰,在你心中我真的这么好吗?”
她的气息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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