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全员BE前》
“棠姑娘,快躲起来!”司空承从慈铃背后冲出来。
“啧,不莽撞你会死吗?”慈铃嗔怪道。
棠吟与谢堪正分辨情况,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先一步传进院落:“看你们能躲到哪去!来人,给本官围了,一只蚂蚁也不能放出去!”
顾正纮带着一支人马包围了棠府,他负手站在最前面,神态嚣张,口气更是狂妄,“阎罗司掌司令谢堪,看管暮瑟不利,让其逃狱不成还包庇其同党,该当何罪?!”
棠吟听着好笑,顾正纮是出了名的墙头草一边倒,长公主一死,他没了靠山还这般硬气,真让人好奇,短时间内又寻了什么大人物撑腰。
“你说谢大人包庇暮瑟同党,证据何在?”慈铃见不得顾正纮大言不惭的样子,出言相怼。
“阎罗司的王仁义亲口承认当日在长公主府中逃脱的同党是女子,她的帮手还将王仁义打伤。”顾正纮抬手,手下便将王仁义带了上来。
王仁义胸前绑着绷带,直直跪在谢堪面前:“大人,您千万别糊涂啊!”
顾正纮走上前,指着棠吟道:“王仁义,你且指证,那日逃脱的同党可是她?”
王仁义看了一眼,立刻点头,“就是她!”
“你看清楚,这是棠家嫡女,得罪了棠家你我都没好果子吃!”顾正纮大声警告道。
王仁义坚定道:“是她!将我打伤的暗器也出自棠家,大人请看!”
顾正纮从他手中拿起小镖,阳光下上面的“棠”字熠熠生辉。顾正纮嘴角一扬,扔在谢堪脚边,“谢阎罗,你好好看看吧。”
谢堪漫不经心地低眸一瞥,拾起来摩挲着笑道:“顾大人的伎俩过于拙劣,难不成还记恨阎罗司照顾不周一事?”
顾正纮后背抖了抖,渗出不少冷汗。
王仁义立刻指着棠吟道:“她肩胛被沾有灼心汤的箭头刺伤,只要验明伤口,便知真假。”
谢堪指尖一动,小镖瞬间扎穿了王仁义的喉咙。
他的速度极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王仁义已经捂着喉咙,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瞪大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随即重重倒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顾正纮脸色骤变,后退几步,颤抖道:“谢堪!你、你竟敢当众杀人灭口!”
谢堪慢斯条理地拂去手指上沾染的尘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顾大人,我看到的只有阎罗司的叛徒,人证何在?至于这镖上区区一个‘棠’字,随便找个铁匠逗你呢刻出来,顾大人不会以为凭这点东西就能定罪吧?”
顾正纮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上前争辩。他身后的护国军官兵们面面相觑,无人敢轻举妄动。谢堪在朝野,素来以狠辣著名,连皇亲国戚见了他都要避退三舍。
“谢堪,你别太嚣张!”顾正纮咬牙切齿,“你以为杀了王仁义就能护住棠吟?长公主勾结鬼莲教一案,宫中震怒,你包庇暮瑟同党,迟早自食恶果!”
谢堪神色一沉,缓步走向顾正纮,每一步仿佛踩在对方的心尖上。顾正纮下意识后退,被后面的官兵挡住,退无可退。谢堪在他眼前站定,微微俯身道:“顾大人,长公主勾结鬼莲教一案,宫中震怒的对象是谁,你心里清楚。至于暮瑟——”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鹜,“他逃了又如何?我谢堪要抓的人,从来灭有抓不到的。倒是你,顾正纮,长公主一死你就着急跳出来咬人,怎么?给自己找到了新靠山?”
顾正纮额头渗出冷汗,强撑道:“你、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本官秉公执法,何来心急之说?”
谢堪轻笑一声,直起身子:“秉公执法?这案子是我阎罗司的,关你护国军什么事?也罢,大家都是为国效命,那就请顾大人解释一下,为何我阎罗司的兵长,会跑去护国军当证人?”
顾正纮一时语塞,脸色由青转白。谢堪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还是说,顾大人早就在阎罗司安插线人,监视一切,最后将功劳占为己有?”
“你、你血口喷人!”顾正纮慌乱地挥手,“来人,谢堪当众杀人,给本官拿下!”
官兵们踌躇着不动。谢堪冷冷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纷纷低头避让。他转身走向棠吟,语气忽然柔和下来:“棠姑娘,受惊了。”
棠吟抬眸看他,眼前这个男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手段狠辣,真叫人不寒而栗。
“多谢大人。”她的伤,确实是个爆雷,若没有谢堪,今日恐怕难逃牢狱之灾。
顾正纮顿时大窘,这时候又想到自己的新主子,立刻昂首挺胸起来:“谢堪,本官最后警告你一次,现在把她交出来还不晚,殿下念在你年轻有为,尚能网开一面。”
“殿下?”
“太子殿下去往民间微服私访,长公主设计谋害储君,是本官一路护送殿下回宫,如今逆贼服法,大郕江山回归正统,民心所向也。本官也算从龙有功,殿下授命于我彻查此事。”顾正纮冷笑一下。
“一只看门狗,怕什么?”司空承耸耸肩,活络了筋骨从背上取下金蛇弓,那弓箭收尾锋利无比,俨然一把杀人不眨眼的九尺弓刀。
慈玲冷冷道:“悠着点儿,我才把你的小命救回来,冲动没什么好果子吃。”
“放心吧,只要太子不来,就当教训野狗了。”司空承往前走了半步。
“小心。”棠吟正对同伴们说着,一帮皇家卫兵涌了进来。
老天爷好似跟司空公子在开玩笑。
人群末端,身披黑红龙纹兽皮风衣的储君走入众人视线。
“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秋万岁!”
除了棠吟外的人皆深深拜伏在地。她微微扬起头,看到了对面的齐景宸。
“棠家嫡女,棠吟。”齐景宸缓缓道,他声色带着霸气。
四目相对之下,棠吟垂下眼眸,俯首行礼:“棠吟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秋万岁。”
“孤在门外听了些时候,不知棠姑娘可敢一验证明清白?”齐景宸问道。
棠吟皱眉,她显然是心虚的,那伤疤昨日刚上好药,至今还在隐隐作痛,没有高阶医疗系统,她根本没有能力彻底抹除它的存在。
齐景宸目光刺着棠吟。她虽然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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