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为恶毒女配是既定的现实》
“今日本宫生辰,正巧府上新培的荷花昨日也开了,模样很是娇俏,它不似普通荷花,倒像是水上的桃花呢。本宫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机会难得,大家也一块去讨个吉利。”
寿星夏纯熙一开口,众宾客没有不讨趣的,都三五成群地跟着夏纯熙走到池塘边。
高世圆和朱乔璐两个人并肩而行。
高世圆因为刚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朱乔璐看高世圆面如土色、状态不对劲,担心地问了两句,但听高世圆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就是耳坠没找到有些难过而已,朱乔璐也只好不再多说什么,只得安慰她说耳坠再打就是了。
二人随着人群去看荷花。
池塘之上,荷花果然与旁的不同,一池望去,粉的、白的、紫的,错落有致,美不胜收。
粉荷花瓣圆润,边缘微微泛着淡淡的红晕,宛若少年含羞,低眉浅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柔情。白荷则如初霁之雪,清冷而皎洁,又似冷夜霜月,漫洒清辉,超尘脱俗,只消一眼,便令人暑气全消,心神俱静。而那紫荷,宛如晚霞浸染,花瓣层层叠叠,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诗意与遐想。江南何采莲,莲叶何田田。一片片莲叶如碧玉一般铺展水面,苍翠欲滴,与各色荷花相映成趣。
微风拂过,水波轻漾,花影交错,荷香四溢,沁人心脾。
此情此景,想必没有人会不被这美景所折服,他们心中想着:时间啊,请你停下脚步,让我晚一些再从这如画景色中抽离吧。
“…对了,何娘子呢?他去哪里了?不会是迷路了吧?”
“不会吧,我之前还在路上见到他呢…你跟青蘋雪菱在这等我啊,我去找诶诶啊啊啊啊啊——”
高世圆还没回完朱乔璐的话,就突然感到背后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身体一下失去了中心,半个身子都折到护栏之外,眼看着就要掉进池塘里。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不容发之时,一双小却有力的手一把拽住了高世圆的胳膊,解救高世圆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很快她俩就因强大的惯力一齐摔到地上,各自“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朱乔璐、青蘋和雪菱三人刚刚被一群侍从挤到一边,听到池中有“扑通”一声,吓得五魂七魄都要飞走了,连忙扒开侍从走到人堆的台风眼中,见高世圆通身干燥,才算放下了悬着的心。
正当她们要有所动作时,却被一个身着粉衣、腰系宫绦的侍女一把推开。那侍女大叫道:“您没事吧?!”
说着,她急忙驱步上前,立刻跪在高世圆旁边的那个女孩身侧,心疼地问:“有没有事啊?有没有觉得哪里疼?算了我先叫太医…”
那个女孩摆了摆手,打断了侍女的话:“哎呀没那么夸张,我又不是那种摔一下就驾鹤西去的人。”
那个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皮肤白皙透亮,双眉如剑,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秋水含星,黑白两色分明,平添了几分英气。
她身着鹅黄直领对襟窄袖缂丝衫,配上碧绿织金交窬(yú)裙,外罩一件淡紫色宝相花纹帔子,胸前一枚金镶玉长命锁项圈,腰上系着银制香囊,随着动作还会铃铃作响;她梳着双垂环髻,绑着红色的发带,两边各簪着两支多宝攒珠金钗,一看就知道她绝对身份不凡、非富即贵。
她撑着侍女的手站起来,很没有架子地拍了拍屁股,甩了甩袖子。
高世圆并非养尊处优之人,只是摔了一跤,就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高世圆开始检查起身上衣服,摔到地上时她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低下头时,她突然感到一阵不对劲,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时候应该会有什么东西打在脸上……到底是什么呢?
高世圆摸了摸发髻,恍然大悟:“我钗子呢?!”青蘋好不容易拨开人群,一过来就听见高世圆的惊呼,连忙问道:“什么钗子?奴帮你找找。”“就是,就是朱姨之前送我的那支带流苏的珠钗呀!”朱乔璐和雪菱相继而至,朱乔璐脑子转得快,立马想到之前听到的入水声,“不会是掉进池塘里了吧…”
老天奶,你敢不敢再对我坏一点。高世圆苦笑一声,虽然面上不显,但内心已经掀起了悲伤的狂风骤雨。
原来出糗的人从朱乔璐变成我了啊,呵呵…
“在水里找东西吗?我倒有有个人选…先和我说说那钗子长什么样子吧。”
高世圆一一描述给那女孩,然后那女孩点着自己的下巴,从旁边拽来一个看热闹的半大小伙,那小伙真是容貌俊俏:身高七尺,肤如凝脂,眉毛浓密而修长,一双桃花眼和那华服女孩有些相像,炯炯有神好似夜空中的启明星,不过却比她多了几分温柔,鼻梁高挺,两颊各有一处梨涡,唇不染而朱,微笑时露出一颗洁白的虎牙;虽然还尚未脱去稚气,但足见以后的玉树临风。
他穿着一身亮蓝色翻织金领圆领袍,镶金蹀躞(dié xiè)挂在腰间,头戴幞头,脚蹬皂靴,绝对是一个权贵家的公子。
“阿兄,你不是整天说自己上可入天下可入海无所不能吗?现在是你展示的时候了。”
那女孩给那小伙子背后来了好响一巴掌,差点把他一口血拍出来。
“咳!咳咳…你把我当鞑子打啊?!不过,既然你要请我这么一个大能人出山,总得给我些报酬吧?比如…万贯黄金?和氏璧?母后前两天又赏给你不少东西吧,你拿来我仔细挑挑去…哎!疼!疼!别打了!”
没等那少年继续说下去,那女孩又给他几巴掌,然后拔下了头上一支攒珠钗扔给他,并说:“给你这个,差不多的了。记住啊,是长流苏的、牡丹样式的钗子,上头还镶了珍珠。”
那小伙子轻笑一声,不再插科打诨,他把接住的攒珠钗重新插回那女孩的髻间,捏了捏她的耳垂,又揉了揉她的脸,说:“逗你的,阿兄什么时候真要你东西了?等着吧。”
说罢,他向周边的几个侍从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嗵”地一下扎进池子里。那几个侍从吓蒙住了,但又像被下了禁言咒一样闭着嘴巴。
不过一会儿,他从水面上探出身子,将钗子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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