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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第53章 不可暴露

梁琛眼皮狂跳:“君臣?”

夏黎立刻道:“请陛下放心,昨日之事,不会有旁人知晓。”

梁琛:“……”

梁琛头疼不已,他是不想让旁人知晓么?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晓。

梁琛刚想开口解释,张了张口,把解释的嗓音全都咽回了喉咙里,算了,君臣就君臣罢,只要将夏黎套牢在身边,从君臣开始也可以。

梁琛改变了话题:“别忘了今日散班过来用晚膳,寡人……”

靠近夏黎的耳朵,梁琛声音沙哑低沉的道:“为你上药。”

夏黎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有热气喷洒过来,昨夜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席卷而来,令夏黎的膝盖瞬间发软,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险些令他软倒。

“咳……”夏黎咳嗽了一声,拱手道:“黎敬诺。”

刚好,船只靠岸,四个皇子比船只的速度慢了许多,还在吭哧吭哧的游水,脸色冻得发青,还在争先恐后。

哗啦哗啦——

“起开!别挡路!”

“你拽我做什么?”

“放手!我才是第一个!”

四个皇子互相推搡着,揪着头发,爬上岸来,定眼一看,画舫已经人走楼空,别说是梁琛了,就连一个内官宫女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甯太妃快速冲进屋舍中,抢到甯无患身边,忧心的道:“无患你怎么样?”

甯无患额角都是汗水,抬手擦了擦,摇头道:“母亲放心,儿子无事。”

“流了这么多汗!”甯太妃心疼不已:“我儿,让你受苦了。”

甯无患道:“母亲,比起这个……甜汤的事情好像败露了。”

方才甯太妃便觉得,在甜汤里下药的事情似乎败露了,梁琛总是话里有话,好像在敲打自己,尤其昨天夜里,那个与夏黎共处一室之人还是梁琛。

如今听甯无患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梁琛已经知晓了什么。

甯太妃道:“无患不必担心,梁琛他虽然知晓,但这件事情也无法说出口,事关他与夏黎的名声,怎么可能透露出去?”

“可是,母亲……”甯无患有些顾虑,道:“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甯太妃沉吟道:“无患啊,你就是心思太善了,你看看咱们母子的处境,那个梁琛,便是个白眼狼,将咱们母子发配到南楚去,这么多年,咱们过的都是什么

日子?再者……”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忘了自己的抱负么?你忘了在老祖宗面前,你发过的誓么?”

面对甯太妃的一连三次质问,甯无患身子狠狠一震,垂低头颅,双手攥拳,沙哑的道:“儿子未曾忘记。”

“是啊,”甯太妃道:“无患,你不能忘记!”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道:“母亲留在上京的眼线,打听出了一条重要的消息,足以扳倒梁琛。”

甯无患抬起头来,蹙眉道:“母亲?”

甯太妃笑起来,道:“无患你还不知晓罢,那个金吾卫大将军梁玷,好似是在装瘸!”

“什么?”甯无患震惊:“梁玷?”

甯太妃点点头:“是啊,就是梁玷!昔日里他和他的父亲,可是大梁的战神。”

甯无患下意识的道:“他为何要……”

但说到这里,甯无患已然明白了,梁玷之所以装瘸,是因为他本身功高震主,新皇梁琛手段狠辣残暴,所有的兄弟姐妹全部殒命,只剩下他这一个族兄弟,而且还是手握重兵的族兄弟。

只有变成了瘸子,无法再上战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兵权还给梁琛,梁玷手下的部将也不会有异议。

梁玷这完全是明哲保身……

甯太妃幽幽的道:“梁玷回京也有些年头了,他一直在装瘸,每个月梁琛都会派太医署的人给梁玷请脉,这其中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母亲怀疑是太医署之内,有梁玷的人,因而才令他如此鱼目混珠,苟活了下来……”

甯太妃说到这里,看向甯无患,道:“无患啊,你正好受了伤,可以多多接触太医署的人,你去找他们套套话,说不定……便可以得到梁玷的秘密!”

“三日之后便是宫宴,咱们将这个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去,梁琛与梁玷必然反目成仇,咱们的时机——便到了!!”

甯无患静静的看着甯太妃,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仿佛**,又像是海啸漩涡,铺天盖地而来,就连甯无患也险些被淹没。

甯无患张了张口,道:“是,儿子会去查查。”

夏黎回到绣衣司之时,甯无患已然离去了,屋舍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子也不杂乱,好像未曾使用过一般,案几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是甯无患的亲笔手书,感谢夏黎将屋舍借给自己包扎伤口。

夏黎坐下来,将《绮襦风月》话

本拿出来甯无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清楚。

他翻开书页正好看到甯无患的文字描写。

【甯无患离开绣衣司之后并没有立刻出宫回馆驿而是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医官署?”夏黎皱起眉头。

他连忙往前翻了两页果然前面还有甯无患的文字。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梁玷……他怕是在装瘸!”】

夏黎心中咯噔一声甯太妃在上京竟然有眼线而且知道了梁玷的秘密那么甯无患此次前去医官署来者不善。

夏黎立刻将话本贴身收起来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他来到医官署的时候正好看到甯无患离开的背影形色匆匆蹙着眉心一脸的沉重。

“夏开府!”医官署的官员们见他进来立刻拱手作礼。

夏黎点点头道:“方才安远侯来过?”

“是。”医官们回答道:“夏开府是来寻侯爷?真不巧侯爷刚走不久。”

夏黎道:“黎承受皇恩全权负责使团的事宜听说安远侯来了医官署不知是不是烫伤变得严重了?特意前来询问。”

医官回答道:“回禀夏开府侯爷的伤势并没有恶化。”

甯无患借口伤口疼来医官署询问医官为他重新检查了伤口

甯无患并没有立刻离开要了一点备用的伤药趁着医官配药的空当随口闲谈了一会子。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哦?闲谈了什么?”

医官据实已报道:“侯爷问了问陛下的身体情况哦……又询问了大将军是否安康。听说了大将军的腿疾十足关心还询问大将军平日里用的是什么药。”

夏黎蹙眉:“你可说了?”

“不不不”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

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

“金吾卫那些子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里出去喝酒惹事儿,哪点子比得上咱们绣衣司?”

夏黎眼眸一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甯无患请梁玷喝酒,绝对是冲着梁玷的伪装去的。梁玷是梁琛的堂弟,也是族中唯一留下来的梁氏子弟,往日里战战功累累,倘或他的秘密被曝光,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

按照梁琛的疑心程度,肯定也会怀疑梁玷,到那时候整个朝廷都会重新大洗牌。

夏黎摸了摸下巴,笑起来道:“安远侯不请客,黎请客如何?”

大刘惊讶的道:“啊?夏副使的意思是……?”

夏黎微笑道:“今日正好是发粮俸的日子,黎请诸位去香橼楼喝酒,吃最好的香橼宴,如何?”

“香橼楼啊!听说那里很贵的!”

“还是咱们夏副使大气!”

“就是说啊,夏副使一出手,那简直便是大家风范!”

大刘和绣衣卫都十足兴奋,他们平日里都在绣衣司供职,每年的工作都非常繁琐,今年是个例外,夏黎一来便把一年的“业绩”都冲满了,绣衣卫们从未如此清闲,本就对夏黎感恩戴德的,如今夏黎又要请他们去上京最贵的酒楼吃酒,大家伙儿自然欢心了。

柳望舒听到嘈杂之声从内堂走出来,蹙眉道:“吵吵嚷嚷的,在做什么?”

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好像犯了错事的孩童一样,笔杆条直的站好。

大刘道:“柳大人,夏副使请咱们散班之后去香橼楼吃酒,柳大人一起么?”

他刚说完,就被

其他几个绣衣卫挤眉弄眼的狠狠瞪了好几眼,吃酒还带上司,这酒能吃得下去么?不会噎死么?

柳望舒狐疑的看向夏黎:“你要去香橼楼?

他也听说了,安远侯今日宴请梁玷和他的金吾卫去香橼楼饮酒,但是未曾邀请绣衣司的人。

此时夏黎却说要去香橼楼喝酒,柳望舒是了解夏黎的,上次夏黎非要去素舞馆,便是另有目的,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柳望舒思考了一阵,道:“散班一同走。

说罢,转身离去,又毁了内堂。

“唉——

“大刘哥!

“你糊涂啊!!

绣衣卫们唉声叹气,一个个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大刘,大刘哈哈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我……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平日里柳大人都不跟咱们去胡吃海塞的。

夏黎则是觉得,有柳望舒坐镇,倒是也方便一些,如果有需要用到武力的地方,直接用话本指挥柳望舒便可以了。

夏黎决定妥当,便静等着散班,已然将答应与梁琛一同用晚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勺……

天色昏黄,日头偏西。

梁琛早早批看完了所有的文书,特意腾出来时间,便是为了和夏黎二人世界。

梁琛吩咐道:“长脩,你去膳房看看,海错都准备好了么?还有那粥水,熬得软烂一些。

“是,陛下。楚长脩刚要去膳房。

“等等。梁琛叫住他,道:“是了,你再准备一些温汤,让医官署加入一些解乏的药材,浴桶要大,要可以容纳两个人。

楚长脩面色平静,并没看有问梁琛为何浴桶要容纳两个人,只是回答道:“是,陛下。

楚长脩退出去准备,梁琛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心里美滋滋的畅想着,与夏黎一同用膳,然后共赴鸳鸯浴,为夏黎上药的时候稍微揩油,最后二人相依相靠在一起燕歇的场面。

果然……十足完美。

楚长脩很快进来,将膳食布好,一切准备妥当。

梁琛道:“热汤不要这么快烧上,免得冷了,如今天气还是太凉了。哦……你去绣衣司看看,夏开府散班了没有。

楚长脩应承下来,便往绣衣司而去。

梁琛一个人坐在紫宸殿中,略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夏黎,这也算是他们第一次幽会,虽然在夏黎的心里,他们还是君臣干系,可谁说……

“君臣便不能幽会了?

梁琛心情大好的自言自语。

踏踏踏——

是脚步声,楚长脩很快折返。

不等他开口,梁琛已然道:“阿黎来了?直接进来罢,不用通传。

楚长脩抬起头来,面色难得露出一丝为难,道:“回禀陛下,夏开府他……散班便出宫去了。

“什么?梁琛懵了。

楚长脩据实以告,道:“今日夏开府宴请绣衣司的同僚去香橼楼饮酒,一散班,便与绣衣卫们离宫了。

梁琛:“……

陛下被放鸽子了……

*

夏黎忙了一整天,完全将答应和梁琛一起用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一众人来到香橼楼门口,看着香橼楼犹如白昼的灯火,夏黎面色迷茫的道:“嘶……黎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刘哈哈笑道:“夏副使快进去啊,去晚了便没有座儿了!忘了的事情,怕是不怎么重要,想起来再说罢!

夏黎点点头:“也是。

香橼楼乃是上京最贵的酒楼,全都是达官显贵前来一掷千金,尤其素舞馆被查封之后,香橼楼的客流量再上一层楼。

一楼已然满客了,根本没有散座,尤其他们还人多,一桌子也坐不下。

跑堂儿的赔笑:“哎呦!这不是夏开府嘛!真真儿是对不住,一楼的散席客满了,不如——诸位老爷请上二楼?二楼还有雅间儿呐!

雅间自然是要多收钱的,环境比一楼清幽很多。

夏黎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二楼的楼梯扶手边,有一抹熟悉的背影。

夏黎朗声道:“大将军!

那熟悉的背影回过头,向下看来,正好对上夏黎的双目,果然是梁玷无疑。

梁玷和金吾卫们也是刚到,还未进入雅间,甯无患听到夏黎的嗓音,浑身一僵,从雅间里走出来查看。

夏黎十足热情的摇手道:“安远侯也在啊,真真儿是太巧了,一楼散席客满了,咱们又都是熟人,一起饮酒,如何?

甯无患脸色有异样,想要开口拒绝。

自从上次行印丢失,是夏黎帮忙找回来,许多金吾卫都对夏黎改变了印象,加之一直与绣衣司敌对,拼命搞对立的金吾卫副将已经被撸掉,最近金吾卫和绣衣司的相处还算平静。

金吾卫们看到夏黎,竟主动打招呼:“是夏开府!

“大将军,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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