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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权臣捡了只狐狸杀手回家》

8. 结良缘

别枝怎么也想不到,那把关关打死了的京城纨绔会寻仇寻到家门口来。

她更想不到,堂堂正三品官员、威风凛凛的大理寺卿徐明疏,会被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狼狈地摁在地上打。

她不过是去铺子里买几只新鲜的大肉包子,徐明疏受伤未愈,行动不便,在她身后落了有一段距离。

她刚从铺子里出来,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狼藉的场景,旁边还站着一圈看戏的人。

别枝目瞪口呆。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欺负人啊?还有拍手叫好的?

手一松,刚买的新鲜包子滚落到地上。她飞身而起,上去就是一拳。虽说暂时没有称手的武器,但对付这几个三脚猫功夫还是绰绰有余的。

把那几个打手打跑了,别枝一个灵活的横扫激起一片尘土,把一旁那个看戏的纨绔子弟撂倒在地,狠狠揍了他几拳才解气。

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为什么周围的人会拍手叫好。

她怎么救了那个狗官啊!!!

就应该让他被打死才好呢。

徐明疏刚刚站起来,儒雅地整理着衣冠。

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她面前,总是很想体面。

可偏偏什么不体面的事都被她看了去。

于是徐明疏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小狐狸精克他。

“嗯,武功不错。”

什么叫不错啊?他被人打成那样怎么好意思说的?

“徐子铭,你有没有受伤?”

这语气活像一个老妈子责问到处惹是生非的小孩。

徐明疏听到这个叫法,不由地愣了一下。别枝以为他生气了,重复道:“……大人。”

“无妨,你叫我子铭,我很喜欢。”

不同于往日的凌厉,他竟心情大好,温和地勾起唇角,连带着别枝也笑了一下。

这场面委实让刚刚赶到现场的卫封毛骨悚然了一下。

他家大人……居然是会这样笑的吗?

见鬼了,肯定是见鬼了。

“好你个徐明疏,竟还要一个女人来护你。”那纨绔被别枝一脚踹得鼻青脸肿,看不下去两个人卿卿我我,愤愤地骂。

别枝扬手还要再打,那人一咕噜滚起来跑了。别枝还想再追,却被徐明疏拦住了。

“算了。”他说。

别枝不服气道:“他打你,我帮你打回去,天经地义。再说了,你好歹也是个大官,他派人来打你,最少也是要流放的罪过,图什么呢?”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治他的罪。”

别枝一惊:“为何?律法所书,难道是虚物吗?”

徐明疏边往别苑走边说:“律法是否是虚物,得看对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骗骗天真丫头的罢了。”

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别枝,她气得牙痒痒,忽略了他口吻中流露出的一点无奈。

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官。

他顿了顿,继续说:“他是高国公的人。高国公入狱,陛下的意思是,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治他的罪。先皇、太后崩,亲王薨,当今圣上又最重血脉亲情,难免对高复这个叔父偏心些。”

别枝心下了然,他在示弱。

这个人居然会示弱。

不过别枝漏算了一点,今日之事假以时日难免会传到皇帝耳朵里,此举是示弱,更是在求圣上为新政开路。

徐明疏向来是个机关算尽之人。

别枝走上前一步:“倘若我今日不在你身边,你又该怎么办?我也不是时时都能护你周全的。”

“纵使你不在,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王法在上,到底可畏。”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不过,这些朝廷之事,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过问了。”

“你以为我担心你吗!那、那如果今天受欺负的是个普通百姓,又有谁能为他们说话?”别枝拉住他。

“如果连法也只是朝着权力更高的一方,那,道该怎么办?”

“你不要再去想这些事。”

别枝打断他:“为什么?我不想,它便不存在了吗?”

徐明疏鲜少有这样好的性子和她好好讲话,耐心解释:“因为这是你现下无能为力的事情。你能帮一个人,十个人,但是不公之事那么多,你总有帮不过来的时候。”

“帮一个人也是帮,帮十个人也是帮。只是大人眼中看不到民生疾苦而已。”

徐明疏没有再与她辩。

“随你怎么想。”

**

直到婚宴当天,别枝穿着一身繁复的礼服,坐在轿子上,透过那红绸盖头望过去。

周围有一行迎亲的队伍,但她没有娘家,所以轿子也就是从怡澜别苑抬到徐府。

徐明疏是徐家的长子,所以这场婚礼不可谓不讲究。即使别枝并无亲人在世,但该做的礼数都做全了。

只是锣鼓喧天之下,府宅里却并不热闹,甚至可以用冷清来形容。

出席的多是徐明疏读书时私交甚笃的好友,少有朝中官员。别枝亲人早已亡故,更是没有相近的人能来。

她只是平民女子,又无诰命在身,那些官人怕自降了身份,恐怕都避之不及,又怕得罪了大理寺卿,便只遣人送些新布和柴米油盐来。

以至于人没来几个,贺礼却收了不少。

“徐子铭,你今日若喝不过我,可就别想出这个门迎你的小娘子回家了!”说话的正是魏庭晚,京城有名的“酒鬼”,最喜流连勾栏,为美人作词,好不风流。

如今他竟喝得摇摇欲坠,撞上徐明疏的胸膛。

其实徐明疏从未想过他会来。

魏庭晚靠着词曲成了京城里出了名的才子,但官场中人的宴请通通不去。之前有个大贪官请他为自己题词,他提起笔转了一圈,写了个“衙门走狗”出来。

这下他厌恶官场作风的名声算是人尽皆知了,有人说他实属清流,也有人说他就是自己科考不顺嫉妒别人。

徐明疏已被灌了一圈,不胜酒力,连连讨饶:“在座谁不知道你魏庭晚的名字,你便放了我吧。不然,我可要说说你和隔壁街坊赵大娘的事了。”

魏庭晚是徐明疏早些时候的至交好友,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徐明疏自然没少见过魏庭晚的糗事。

魏庭晚好酒,年少醉酒时误把赵大娘的水缸当作了夜壶,结果被她撞个正着,拿着扫帚追了好几条街,丢脸丢到家了。

魏庭晚听了“呵呵”一笑:“好你个徐子铭,把我出丑的事记这么清楚!那我可也还记得,当年你状元及第时,策马长扬金陵城,还顺手接了别家小姐抛出去的绣球,欠了一屁股风流债呢!”

听完魏庭晚一番话,徐明疏无言,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惜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后来他入朝为官,魏庭晚屡试不第,曾经二人把酒言欢,无话不谈。

直到嘉杏案时,他亲自定了他老师路知昌的罪名,便再无颜面,面对这位故人。

如今在这大喜之日见面,空有至交之名,只能道两句从前。

花轿抬过门槛,别枝穿着一双缀珠绣鞋,足尖轻点百子帐,身形轻盈。她遮着面,翠音把她引至明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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