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娇气[快穿]》
生日宴正式开始,长条形的宴会桌上摆满了鲜花和烛台,众人互相攀谈,言笑晏晏。
先是岑父在前面致词,说着陈词滥调的客套话,岑知稀在全家的围绕下切下蛋糕,就来到了用餐环节。
季舒坐在沈鹜的身旁,陆陆续续不断有人过来攀谈,排队过来敬酒,恭维讨好的说着一些话,话里话外都围绕着军部或者一些政界的政策,打探动向,同时也是表面立场。
岑父也过来敬酒,陪同的是他的妻子和岑谨,今天沈鹜应邀过来,岑父感到脸上有光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惶恐,因为沈鹜通常不会参加这种宴会,发邀请函不过也只是客套,怕是他是否是执行秘密任务又或者必有用心。
沈鹜看他一眼,抬手轻轻碰了下他的酒杯,淡淡道:“伯爵不用客气,我只是陪弟弟过来参加宴会罢了。”
季舒被这酒气熏的有些头晕,感到胸口有些闷的慌,拉了拉沈鹜的衣袖:“哥哥,我到处去转转。”
沈鹜转过头来,见他脸有些红,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对话被打断,几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季舒皱眉:“酒味难闻。”
岑母见状,温声说:“岑谨特意从第三区买了只约克夏给他,他的同学都在那边逗它玩呢,季少爷觉得闷,可以去那边看看。”
季舒正想透透气,便点点头,岑母挥手叫来一名侍应生给他带路。
“不要乱走,不舒服就跟我说。”沈鹜摸了他额头温度正常,也以为脸红是因为闷的,嘱咐他。
“知道了。”
岑父见状就笑着说:“沈上将兄弟二人的关系真好。”
侍应生带他往花园走,两侧道路的绿色植被里,银莲花开的正茂盛,花园里有个人工湖,中央有个雕塑喷泉,湖边的垂丝海棠吊映在湖面,和月光一起,一阵风起湖面拂起波光。
幽香驱散了难闻的酒味,但他还是感觉到阵阵的头晕。
看了看不远处周巡他们正在嘻嘻闹闹,除了那只约克夏外,花园里竟然还有几条拴着铁链的藏獒,季舒害怕这种大型犬,看到它们露出獠牙的样子就总感觉会冲上来咬你一口。
季舒挥手让侍应生离开,坐在湖边的木椅上,人声混合着狗的叫声,让他觉得脑海中一阵阵嘈杂的嗡鸣。
他闭着眼睛小憩,正想着要不要跟哥哥说回家去,忽然一道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
季舒皱眉睁开眼,在看清面前人的一瞬间,脸色霎时变冷,厌恶之情言溢于表。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有谁规定这个生日宴只许你参加,我不能来?”面前的少年不像其他人那样畏惧季舒,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这人正是沈留,两人结怨已久,自从多年前季舒在沈家大闹一番,沈鹜明确表示只有季舒这一个弟弟后,相当于公开跟沈家割席。
而沈留这个从小就崇拜沈鹜的弟弟,就一切都归结于季舒头上,处处跟季舒不对付,两人只要碰上面就总要唇角相讥一番。
在军校,大多数人都选择明哲保身不参与争斗,一个是季家的独子沈上将看重的养弟,另外一个则是和沈上将有着亲缘关系的亲弟弟,哪怕现在他选择和沈家割席,可沈这个姓套在他头上,以后的事谁又知道。
后来,季家在帝都如日中天,沈家后继无人资质平庸,家族里的人渐渐被政坛边缘化,许多宴会和大场面也不再有沈家人的身影。
沈留去往前线历练,算起来,两人也快一年没碰过面了。
“也对,你一贯嚣张霸道惯了,听说你前段日子还威胁赞恩他们,逼迫他们从二楼跳下去,这么久不见你果然还是——”沈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鄙夷:“死性难改。”
沈留对季舒的厌恶之情比任何人都要重,一个在学校横行霸道脑袋空空的废物,霸占着沈鹜的宠爱,堂而皇之的抢走了原本应属于他的位置,他才是沈鹜有着亲缘关系的弟弟。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靠着这张脸和卖乖的手段,心安理得占用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沈鹜弟弟’的光环。
即使在前线,也能收到不少人给他发信息,季舒在是怎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沈鹜,明明是自己机甲操作不当当众出丑,却大发脾气的让沈鹜滥用特权将老师和同学全都赶出军校。
这种人,简直就是在给沈鹜抹黑。
季舒突然笑了声:“没想到你都去前线了还这么关注我,怎么你也想表演给我看?不过现在不太合适,怎么说今天是生日宴,你要是摔死了太过晦气。”
季舒坐在椅子上,抬眼用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沈留一番,嘲讽道:“现在宴会厅里来了好多高官政客,你好不容易弄到邀请函进来了,还不去社交一番,托托关系把你从前线弄回来,沈家那群人现在可都指望你了。”
这番话简直是往沈留心上扎刀子,以往沈家辉煌时都是别人来巴结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座上宾,而现在连来参加一个小辈的生日宴,邀请函都要求人才能拿到。
如果大哥接任了家主的位子,一切都会完全不一样,这都是因为季舒,还有他那虚伪狡诈的父亲,哄骗了沈鹜,利用年少时的几份恩情作为要挟,让他被情义困住无法脱身。
沈留忍无可忍的恼火道:“季舒,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大哥会厌弃你,你能霸占他一时还能霸占一世吗,我等着看你笑话。”
他想起听到过的传闻,露出看好戏的眼神:“你还不知道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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