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爷今日又被玩弄股掌间》
等送走了把唐季扬抬进院子里的县卒们,云洇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看都不看在拖车上趴着的唐季扬,径直和王阿婆回了里屋。
王阿婆焦急地问:“小洇,不是说以后和这人没联系了吗?怎么去了趟县府,不仅被要去了几块银子,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云洇说清了前因后果,眉头紧锁,拨弄着从县令那要回来的玉佩,说:“青姨你见过师父这块玉佩吗?那小少爷说这玉佩是他母亲赠与师父的,我却不信。”
“我也不知道啊。”王阿婆说:“这人到底是不是唐太尉的儿子啊?怎么从虔州送来的信又说他是假的?”
“应该是真的,”云洇摇了摇头,“若真是骗吃骗喝,哪像他那样从容?之前他被喂服三日散我就觉此人不简单,我们现在又因为这块玉佩被牵扯了进来,也不知道此人有何想法,还是先按兵不动为好。”
两人正在商量,就听见唐季扬在外头叫唤,云洇让王阿婆将他当作家中小奴便好,说完就一起走了出来。
见云洇终于出来,唐季扬吐了口浊气。
“姑奶奶,你可算出来了,能不能别把我放在这放过死人的车上?不能在里屋给我腾个位吗?我好歹也是个伤者。”
王阿婆见唐季扬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有点动了恻隐之心,便想去收拾个软榻给他,被云洇拦了下来,只见云洇说道:“原本我可以全身而退,却被你拖下水,不仅损失钱财,还要照顾你这个拖油瓶,如此这般我还要顾及你是个伤者不成?”
“全身而退?”唐季扬笑了,又压低了声音:“堂堂御赐之物,出现在你院中,你还敢说全身而退?”
听罢,云洇和王阿婆瞬间变了脸色,云洇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墙,见没有可疑之人,反驳道:“你不是说这是你母亲给我师傅的吗?御赐之物怎敢随意赠予他人。”
唐季扬哼笑道:“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来这种破地方?当然是我诓那县令的。”
“那你怎知那玉佩样子?”
“秘密。”
“……”
“那你怎么知道那玉佩是御赐之物?”
“不能告诉你。”
“......你一问三不知,我要如何信你?你既然诓了刘县令,我怎知你现在是不是在诓骗我?”
唐季扬眨眨眼,笑道:“我骗那县令是为了尽早脱身,诓你对我又没有好处,为何要这样?”
……云洇一时语塞,想到唐季扬倒确实没必要骗自己,但她又始终想不通这御赐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自家院落中,两相纠结中,不由陷入沉思,脸色阴沉沉的,不理唐季扬。
“好了,”唐季扬见云洇面露纠结,活动了下僵硬的胳膊,“总而言之,照顾我,对你们百利无一害,所以快把我挪个地方,我也算帮了你们不是?等我养好伤回了我舅父家,我会厚礼酬谢的。”
云洇有点无语,如今他身份未明,不连累自己已是不错,何来的自信夸下海口,能厚礼酬谢她?
事情变得棘手,还是写信到望京,看看那边回信如何,再做决定,这几日,她就暂且忍忍他!
想通了后,云洇本想把唐季扬扔到柴房,他却死活不同意,最后把王阿婆挤到云洇屋中,见云洇又要离开,唐季扬道:“你去哪?”
“去找郎中和刘小妹。”
唐季扬想不明白找刘小妹做什么,就见云洇促狭地笑了一下,说:“你自己能把衣服脱下来吗?之前刘小妹她们把你救回去,可是她给你擦的身子换的衣服,我想找她来最合适不过了。”
唐季扬果然吓得满脸苍白,羞愤欲死,对着云洇地背影忙说:“千万别把她带来”。
云洇没理,拎了箱子就走了。
等领了郎中来,云洇让王阿婆把他带了进去,自己则到了隔壁,去给刘老大出黑。
刘小妹坐在墙角胡言乱语,刘老大给仵作验了尸后,被县卒送了回来。
县卒见了云洇,提醒她道:“洇师,最近最好还是不要上山了,这刘老大和他爹娘死得一模一样,估计上回那野猴没有除干净,我们这些天要在附近搜查一番,山上就顾不过来了。”
云洇点了点头,道了谢,把他们送了出去。
放下箱子,她掀开了白布,见到刘老大的死状,心中了然,李大娘的儿子也是这样死的。
傍晚回到家,王阿婆照例让云洇洗澡焚了香,才坐下来吃晚饭。
云洇问今天下午如何,王阿婆回道:“等郎中来了,我就把那小子搬到外面,他后背汗和血将伤口和衣服粘在一起,拿剪刀剪了开来,我看那小子疼得汗都冒了出来,居然还不喊疼……”
……青姨说得可真详细,云洇缩冗成短,知道唐季扬一周左右就能好全,放下心来。
说完,王阿婆又叹息道:“可怜那刘家夫妇,行善一辈子,儿子死了,女儿疯了。”
“青姨,你说话怎么这么老气横秋?”云洇微微一笑:“刘叔刘姨那样死去确实可惜,但刘家兄妹落得这般结局却并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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