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的妙用[快穿]》
田锦心蹲在猪圈旁,指尖捻着二花粉嫩的耳尖。晨光透过塑料棚顶落在她手背上,照得掌纹里嵌着的银色小瓶吊坠微微发亮。这枚从爷爷旧怀表链上拆下来的容器,此刻正盛着昨夜新取的灵泉水。
"姐!三号棚的母猪又下崽了!"弟弟田金顺蹬着雨靴跑过来,裤脚沾着新鲜稻草。他忽然压低声音:"那泉水...能不能给新崽崽用点?"
田锦心望着弟弟晶亮的眼睛,想起三天前那只先天不足的猪崽。当时她偷偷往温水里滴了半滴灵泉水,那小东西现在跑得比谁都欢实。正要开口,猪舍深处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哼唧声。
田大河举着记录板从消毒通道冲出来,络腮胡上还沾着饲料碎屑:"心丫头!你上周标记的十二头实验组肉猪——"他声音发颤,"平均日增重比对照组多出三成!"
田锦心猛地起身,后腰撞上铁质食槽发出闷响。这个数据远超她预估,灵泉水似乎在与猪只基因产生奇妙反应。她摸出贴身携带的采样瓶,深蓝液体倒映出别样的光彩。
"爸,让二叔今晚把西头仓库收拾出来。"她将瓶口抵在唇边,冰凉的触感沿着神经末梢窜向太阳穴,"我要在谷雨前搭个简易实验室。"远处传来奶奶呼唤孙辈的乡音,混着新出栏猪群踏过青石板的脆响,像首生机勃勃的田园诗。
田锦心踩着青苔斑驳的石阶上山时,山桃正落着胭脂色的瓣。承包的荒坡上新栽的刺槐已抽出嫩枝,根系牢牢抓着改良过的腐殖土——那是用二十年陈的沼渣与翡翠苔藓混成的。
西头仓库的霉味被新鲜石灰盖住时,田锦心正用腌菜坛装第三批泉水样本。从县废品站淘来的恒温箱嗡嗡作响,玻璃隔板上贴着"基因表达组""代谢组"等歪扭标签——这些术语是她用三筐土鸡蛋跟农科所技术员换来的。
"这是你要的离心管。"大姐掀开防蚊帘,递来整把修自行车剩下的黄油嘴,"二叔给焊了铁架子,说像当年公社的农药调配器。"晨光穿过墙缝,照着钉在木梁上的旧算盘,此刻算珠正被田金贵拨来统计日增重数据。
第七次对比实验那日,田金贵抱着测温枪冲进仓库:"实验组猪的体温比对照组低0.8℃!"田锦心手一抖,滴管里的泉水在滤纸上洇出奇异纹路。她忽然抓起爷爷的老怀表,秒针划过表盘上褪色的生肖猪图案时,监测屏里的线粒体活性图谱正绽放出星云状光斑。
"心丫头!"爷爷举着铜嘴烟袋站在半山腰,"三号泉眼今早冒了红砂,要不要封?"
她望向山坳里雾气缭绕的七眼泉池,最西侧那汪果真泛着铁锈色。自打承包整座山头,田家人便依古法在泉脉节点埋下十二生肖陶俑,说是镇水其实防人——去年秋收时逮着三个带水质检测仪的外乡人。
农贸市场东头的肉案前永远排着长队。张屠户的砍骨刀剁在松木砧板上,油光水滑的肋排断面泛着大理石纹。"田家黑猪,三小时放不腥!"他抹着汗吆喝,案板下压着泛黄的《屠宰记录》:
7:00宰杀
10:15肉温保持24℃
12:30肌红蛋白析出量≈普通猪肉3倍
```
穿的确良衬衫的妇人抢到最后一块五花肉,油纸包渗出琥珀色脂花。这肉吊在井里冰三日,炒菜时仍能激出带着松针香的油星子,馋哭半条街的猫。
田锦心把显微镜推到窗边。晨光穿透母猪乳腺切片,照出乳汁里悬浮的金色微粒——那是长期饮用灵泉水的母体才有的脂蛋白复合物。实验本上密密麻麻记着:
```
第37代改良猪崽:
-肌肉干细胞增殖速度+45%
-脂肪代谢酶活性异常
-肠道菌群含新型木质素分解菌
```
田金贵嚼着甘草根凑过来:"昨儿送检的样本,农科所说是发现了'类ω-3脂肪酸'。"他忽然压低声音,"所长问咱家喂不喂深海鱼粉。"
承包山后的第一个春分,田家按老例祭山神。八仙桌摆满槐花饼和泉水酿的黍米酒,奶奶领着女眷往古柏系红绸。田大江带男丁巡山,忽然在鹰嘴崖背阴处停住脚——当年移栽的翡翠苔藓竟爬满整面岩壁,月光下泛着青铜器般的幽绿。
"姐你看!"田金顺举着火把惊呼。苔藓丛深处裸露出赭色岩画,野猪图腾的獠牙正对着泉眼方向。随行的民俗学家哆嗦着掏出相机:"这...这至少是商周..."
生物公司的无人机第三次坠毁在山涧时,田锦心正在给新生猪崽打耳标。微型摄像机卡在花岗岩缝里,芯片浸泡过灵泉水的部位长出了淡紫色菌丝。她拨通镇邮电所电话:"李叔,帮我订二十箱红脚隼的雏鸟。"
暮色里,五十只猛禽破笼而出,爪尖拴着淬过艾草汁的铜哨。这些空中卫士将盘旋在承包山上空,用古老的生物雷达守护现代秘密。山风掠过沼气池顶棚,带起一阵清越的哨音,恍如当年系在二花蹄上的红绳在风中歌唱。
村支书按手印那日,祠堂前的百年香樟落了满地籽。田锦心摩挲着承包合同上"壹佰年"的毛笔字,忽然听见泉眼方向传来清越的叮咚声。七眼泉池不知何时自行串联成北斗状,泉水流经处,翡翠苔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晶成某种类玉物质。
大姐抱着账本从新落成的冷链库跑来:"市里五星酒店要签十年长约!"她鬓角沾着冷库的白霜,笑容却比山涧还清亮。田锦心望向漫山遍野的刺槐林,忽然明白真正的契约不在纸上——当第一代喝泉水的猪崽老去时,它们的骨殖早已化作山峦的钙质,与这方水土永生永世地缠绵。
时间过得真快!
曾经还是住在破屋烂床的田锦心一家子,如今靠着养猪,生活越来越好了。
大哥田金生去了农学院畜牧专业,大姐田锦绣去了师范学院。
田锦心和二弟田金贵正在备战高考。不出意外,国家最高学府等着他们,小弟小妹也在准备中考。他们家的孩子无论学习多忙,如果在家里,总会抽出时间来帮着家里干活!
晨雾未散,田锦心和兄弟姐妹们在河滩收割水烛草。这种芦苇状的植物经泉水浸泡后,在石磨碾成青贮饲料。
"每斤水烛草含18%粗蛋白,"田金贵捧着《饲草学》念叨,裤脚还沾着昨夜发酵池的酒糟渣。他们发现掺了酒厂废料的饲料,猪崽皮毛会泛出健康的桃木色。
猪场西墙根栽着二十株刺梨灌木,尖刺间缀满的金黄果实专治猪只口蹄炎症。爷爷用竹篾编的捕虫笼悬在枝头,每周能收半罐蚜虫,烘干碾粉便是天然的蛋白质补充剂。"比镇兽药站的抗生素管用,"大姐翻着发黄的《赤脚医生手册》,"还省下六块八毛钱。"
三年前砌的沼气池如今爬满忍冬藤,入料口飘着蓝莹莹的火苗。奶奶每日晌午准时打开铸铁阀门,发酵后的猪粪变成燃气通往厨房灶头。"这火苗比镇上的煤气灶还旺,"她边蒸槐花窝头边比划,"昨日煮二十斤猪食才用掉半格气压表。"
当年移植的翡翠苔藓已在净化池繁衍成毯,田锦心定期收割晒干,混入谷糠制成除臭垫料。池中放养的田螺与鲫鱼形成共生系统,监测水质的任务由七岁的小堂弟田金亮负责——若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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