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约定的时间，前往餐馆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他要去叫醒簌簌。

老狼步行前进着，对这里了如指掌。他找了一条最近的道路，看一眼时间，然后默默站着窗户边等着。他要叫醒簌簌，又要等着时间，太晚了不好，太早了又会大发脾气。

一十一点四十五分，老狼竖立在废墟之上，他现在喜欢低头想一些事情，喜欢安安静静站着一会。簌簌打着哈欠探头出来，从他旁边的小窗户钻到身边。

“十一点四十六，好早啊！”簌簌说。

老狼回过神，说：“也不是很早，簌簌。从这里到餐厅需要十分钟，只有六分钟多余，也没有很早。簌簌，还是和昨天一样吗？”

簌簌摇摇头，她还是迷迷糊糊的，一个幻影分身走过来，把今天的资料递给簌簌。

“我看看……。”簌簌看一下资料，说：“哦！一样！今天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安安全全没有异常。没有发现可疑踪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嗯，一切正常。好了，到时候就这样说，资料这么完善，林清怜总不能骂我了。”

老狼也看一下，和簌簌边走边说：“簌簌，我倒是看见一个异常的。”

老狼和簌簌说：“我看见的异常在裁缝铺里，尹小伊，就是帮你做娃娃的，就是那个人。下雨之前，我看见一个男人钻进去，我确定他是没有出来的，可是我再进去，又没有看见他。尹小伊的房间里藏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是个惯犯。”

“这有什么？这不是很正常？这也需要大惊小怪？”簌簌鄙视他，说：“人当然有性需求，这是本来的天性，压抑过头可不好，这个世界这么压抑，两个人在一起就没那么压抑了，这样不是挺好吗？人人和你一样，都是压力怪吗？再说了，别人肯定要躲着你的，难不成要光明正大和你见面吗？”

老狼收获了簌簌的鄙视，也许在簌簌眼里，他是一个重度压抑的人。他有时候十分压抑，不过不是这件事，他说：“簌簌，我这样说肯定有原因的，我本人没有道德，我还会要求别人？我闻着气味了。在一些死去女孩的房间，我闻到那个男人的味道。嗯……不会有错的。就是那个人，所以他有点关系，很多房间都有他的气味，很多人**，还有些活着的。”

“还有活着的？”簌簌问。

“是啊。”老狼又和她说：“根据我的推测，他至少可以进出5个房间。这个人的大部分精力都在女人上，他是深得女人欢心，而且……，我看着他在不同的房间里。这些遇害者多为女性。昨天他在别的女人那，可是今天又去了小伊的裁缝铺。嗯……，这也不要说吗？”

“额……”簌簌认真思考一下，这件事情好不好呢？尹小伊喜欢渣男，他们是玩玩吗？尹小伊看着沉稳的，还有这一面？嘿嘿傻笑两下，倒是弄得老狼鄙夷她。

“那……，那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再怎么样，这始终别人的私事。别人爱怎么样，你又管的着吗？”簌簌反驳他。

老狼眯着眼睛很惊讶的扭头看她，他不明白簌簌在想些什么？她怎么忽然变傻了？她在说什么？她在争什么？

“我说过我没有道德观念？簌簌。”老狼和她说：“簌簌，我以为我们是在讨论案件的问题，关于沈小薇的姐姐，我觉得他有重大嫌疑，或者说他能知道什么情报。你要和我说什么？簌簌？”

簌簌给老狼骂了，她一下子想起刚才说的，连忙撇过眼神，而后又尴尬笑一笑：“哦！哈哈。嘿嘿，哦。对，对，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簌簌内心发虚，就只能笑一笑敷衍，她刚刚想和他分辩来着，嘲笑他是个又压抑又扭曲的心理变态。现在反成她的不是，她的**思想一下子表现出来。这个感觉，就像是又放浪又恶心，这种东西大家可以默认，又不好拿着台面上来说。

“簌簌不是那样的人，簌簌觉得那是不对的。”簌簌说。

“什么？”老狼又问。

“额……”

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算了，算了！”簌簌都快要脸红了，所以她不想再说，两只手推着老狼：“快点！走快点！我没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过。现在是要快一点赶路，不能让清怜等久了！”

簌簌一边低头一边推着，等他们赶到，甚至是快了一点点。他们坐好后，林清怜走进来，林清怜是十分认真的，先把一些文件放在一边。

一张桌子，三个人，位置依旧是正对着巨画的。还有三杯热水摆着，热水用来稍微驱寒。巫婆子前去做饭，三个人围着桌子轻声说话。

“好了，大家都到了，有什么情报吗？二位？你们先别急，我先说一下我发现的，等我说完了，你们想想有没有特别的。”林清怜说。

林清怜弯腰，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张纸来，放在桌子上。她说：“这个人，这个画像上的，他和很多死者都有联系。我以为，他是嫌疑巨大的，或者是知道些什么。还有，我找到他家时，那里落满了灰尘。他的家里没有住人，很久都没有人。分餐的人说，他就是这样，不在乎供养。很多人看见他，他在街上溜达着，这种行为是十分反常的。我想着，我们下一步是要找到这个人，把这个事情和他问问。你觉得呢？老狼？”

老狼从她手里接过画像，林清怜又问：“簌簌，你怎么想的？”

簌簌看着画像，上面有一个名字：“肖任。”

簌簌打开电脑，把这个人扫描进系统里，系统加载一会，很快锁定这个肖任的。簌簌拥有很多摄像头，高空无人机，甚至是卫星。房子里面看不见，又能看见其他的，她能知道肖任的路径，以及去过哪些地方。只能看到近一段时间的，很久远的看不见。

报告一点一点出来，簌簌看着数据正在分析。

又在簌簌分析的时候，老狼说：“大人，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了。想要找到他，也是非常轻松的。大人，他现在就在不远处，就在那个裁缝铺里，不知道你忘了没有，就是尹小伊的裁缝铺。”

林清怜点头：“我记得，老狼。尹小伊对我很热情的，她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她的衣服又漂亮又好。嗯，这个人去她那有什么事吗？你碰见他了？他在买衣服？”

“没有。”老狼摇摇头，又说：“我看着他走进去了，可是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藏起来。我以为他不是买衣服的。大概……是她的姘头吧。”

“咳咳，咳咳咳……。”簌簌喝一口热水，给呛到猛烈咳嗽。她缓了一下，又让大家不要介意。

“老狼，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清怜质问他。

老狼不紧不慢的，和她解释：“大人，我是说，他们是关系不正常的男女，行为异常，举止亲密。我还以为，他们是姘居在一起的，也就是非婚同居，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我只是在说这件事情。簌簌，我说的对吗？”

林清怜看着簌簌，簌簌看一下数据，现在也有些结果了。老狼说话总是这样的难听，簌簌想了一下，和他们汇报。

“其实……，也差不多。在近期，也就是一个月内，他有大量的时间呆在裁缝铺里，平均是每天十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说是住在那里也不为过的，可以说是同居了。不过嘛，说他们姘居，会不会太难听一点？哈哈。”簌簌说。

“差不多，我就是这个意思。”老狼依旧平淡着。

林清怜也觉得老狼过分了，他说话实在难听，她说：“好了，我大概知道了，我总觉得，这个人知道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沈小妮**太久了，这件事情真不好查，而且……还有**的可能，说不定是**输了呢？所以承受不住。可是沈小薇又很决绝的，就以为姐姐是给人害死的。”

三个人说着话，巫婆子端东西过来，吃过一点点，又让她端下去。她的厨艺实在是不好，还不如吃些自己的。

林清怜和他们说：“簌簌，还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吗？如果没有，我们还是继续工作吧！哎～我也知道这事没谱。只不过……我们怎么和小薇交代呢？老狼，你认为呢？”

老狼说：“大人，你的心意太强了。只不过也对……这是作为警察的职责。我觉得对，大人。”

簌簌有一点沮丧，她是这里面最懒的，最希望放弃的。

“好了，知道了。清怜，真是我欠你的。”簌簌说。

为了给她鼓气，林清怜摸着簌簌脑袋。她笑笑，又和她说：“加油加油，簌簌。”

林清怜再抱着簌簌，和她一边玩闹一边离开这里。她们准备继续工作的。林清怜抱着她鼓励她，这让簌簌感觉十分高兴！簌簌是为了清怜来的，和亿年以前，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还是一样倔强。

三个人是12点30离开，肖任是13点30进来。肖任每一天都来，只是他要错开用餐时间。正点是留给客人的，他只能是稍晚一些。他在尹小伊那里睡了个大觉，又等到尹小伊叫他起床，他才慢慢的晃到这里。他在那里吃好睡好，这个地方又冷又湿。

“死老太婆！我的饭呢？”肖任大叫一下，又把一块金币拍在桌上：“我的汤？我的汤里要加蘑菇的！我的干粮，看到了吗？我今天带了金币了！我要吃面包，热乎的，刚烤好的！”

一看到有金币拿，巫婆子加快了速度，她把饭端上来时，还用老脸对着他笑笑。又一边谄媚的，一边拿走金币。

“大爷，别急。大爷，来了，这不就是吗？早就给你烤好了，就等着你来的。嘿嘿。”巫婆子收起金币。

端上来一碗蘑菇汤，还有一个完整的面包，又有一些盐巴，还有一些甜酱。肖任拿着小刀切开面包，将一片面包放在桌子上，撒上些盐巴，涂抹些甜酱，就这样吃了。

巫婆子吃着饼干，她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伺候他，默默的收起金币，扔进箱子里。那箱子里面全是金属，还有宝石，叮铃一声脆响，这个金币在里面跳跃下。

肖任吃着津津有味，边吃边喝，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吃完饭用双手揩一下嘴，最后又擦在衣服上。这一件衣服是尹小伊赠送给他，白送的所以不在乎。

肖任吃饱喝足，一脚踢开凳子，坐着一把椅子上，还用脚架着餐桌，悠哉悠哉半瘫坐着。巫婆子看着他这个德行，连忙的捡起椅子，听着他要说什么。

肖任拍一拍肚皮，说：“死老太婆，你又要赚大钱了。嘿嘿。”

“啊？”巫婆子擦一下围巾：“好了吗？确定好了吗？”

“搞定！”肖任比划一个手势，又说：“有我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只是最近把我累惨了，你一定要给我加工资的。我的分红不能少一分！我和你说，这一次我们要赚翻了。你有良心的，再给我来点吃的，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吃上她的饭了！我随时可以不和你做的，尹小伊对我那是死心塌地。”

听到肖任这样说，巫婆子稍微想一想。而后，她又拿出半截面包，又给他再一碗清汤。

“说什么鬼话！你还吃上她饭了？你能留在她那。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吗？哼哼，你始终还是会和我合作的，再等那么两三天，你想着她的脸也会吐了。”巫婆子和他笑着。

“哈哈哈哈。”肖任笑一下，又说：“死老太婆，看来你还是蛮了解我。尹小伊那个人，是一个难以满足的。我下了好大的劲嘞！让我去满足一个又老又挑剔的姑娘，真是要了我半条老命！干完这一单，我要去夜月会潇洒一下，其实光明区也不错，这里的姑娘一个个的，一个比一个没劲！就是……没劲，不会玩。没劲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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