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渣攻二次就业》
贺呈洲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从我这得到的任何一丝好处,都要给出令我满意的回报。”
“水刚才你已经喝了。”
现在该轮到他收取回报了。
沈纵白抬手抓住他的西装袖口,甩开他禁锢自己的手,轻笑着说:“我同意这个提议。”
“但是,”
他转而拽住贺呈洲领口拉近,盯着他的双眼,“回报只能我主动给,你不能主动索要。”
“知道吗?”
贺呈洲闻言冷冷呵了一声,没回答。
沈纵白手指攥紧,领口在他手中收拢,命令道:“你的领带呢?拿出来。”
贺呈洲喉结上下滚动,“在这。”
他抬起受伤的右手,轻轻抚摸沈纵白脸颊,洇血领带将他冷淡白皙的侧脸染上点点鲜红血色。
贺呈洲低头,嗓音低沉:“想要自己拿。”
沈纵白把他的右手拽到跟前,动作粗暴扯下领带,双臂圈上贺呈洲脖颈。
伤口暴露,深可见骨,已经结了血痂。
不知不觉中贺呈洲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床上,左手撑着床保持稳定,受伤的右手自然垂落,抚上沈纵白单薄的后背。
他个子高大矫健,这个动作看起来好似把沈纵白圈在怀里。
这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怀抱。
短暂接触后,沈纵白从他怀里退出来,领带两头握在手中,形成一个圈套在贺呈洲脖颈上。
轻轻一拽。
明明沈纵白勒的不紧,轻易就能挣开,贺呈洲却一动不动任由动作,甚至顺着力道靠近。
“贺总,”沈纵白柔柔贴上了男人线条冷硬的双唇,一触即分,“这个吻是我给你的谢礼。”
领带缠到手上,他一圈圈收紧,轻声说:“然后,我再送你一个免费的吻。”
话音刚落,贺呈洲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右手用力按着蝴蝶骨,把他牢牢揽进怀里,左手托住后颈,五指张开插入乌黑发丝间。
不同于刚才的轻柔,他凶悍而急切地碾压青年柔软的唇舌,像是沙漠里干涸到快要死去的旅人,报复性的用尽全力,吮出甘美香甜的津液卷入口中。
沈纵白闭着眼,眼睫颤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终于结束。
贺呈洲呼吸急促地放开桎梏,看着眼神迷乱的青年向后一倒,仰面躺在床上。
他吞咽下口腔里掠夺过来的汁水,沉声问:“江盛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沈纵白大口喘着气,眼底波光粼粼,只觉得唇舌都要被亲的麻木了,舌尖更是传来丝丝疼痛。
他抬手指向罪魁祸首,有气无力地骂道:“贺总属狗的吗,咬人这么疼?”
贺呈洲抓住他悬在空中的手腕,忽然笑了起来,低沉沙哑的笑声从胸腔深处震荡而出。
“那就是不能了。”
“现在不能,迟早会做到的。”沈纵白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贺总,缺男朋友吗?”
贺呈洲指腹摩挲他的腕骨,说道:“以前缺,现在不缺。”
沈纵白假装叹息,“我还说向贺总自荐枕席,既然不缺那就算了。”
“还缺一个情人。”贺呈洲攥紧他的手腕,缓缓问道,“怎么,沈大明星还想试试吗?”
“毕竟咱俩当过恋人,还没当过情人。”
“你说得对。”沈纵白点头赞同,“我也缺一个小三。”
“就像你说的,咱俩当过恋人,还没当过……”他思考了一下,找到一个贴切的词,“知己。”
贺呈洲被这话气笑出声,盯着他红肿的双唇,语气不复之前的轻松调笑,带了些咬牙切齿的质问:“你管这叫知己?”
“不然呢?”沈纵白一脸冷淡应对,“你不想叫知己的话,也可以换个词,叫朋友怎么样。”
贺呈洲冷笑放开他的手下床,恢复了面无表情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沈纵白,冷漠地问:“你到底还有几个像这样的朋友?”
沈纵白笑着说:“如果你答应的话,你就是第一个。”
“其实贺总那天晚宴说过的话,睡觉前我仔细考虑了一下。”
“的确一到深夜,就跟贺总说的一样……”他神色认真,“很需要一个像贺总一样了解我的男人。”
贺呈洲眯眼自高而下的俯视,“你说的都是对你有利的,那我的好处呢?”
沈纵白朝他伸出手:“拉我起来,我就告诉你。”
贺呈洲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拽着手腕把他拉起来。
沈纵白出了房间,片刻后提着一个医用药箱回来。
他把药箱放在床边,自己则坐在一旁,打开后从里面挑出了一些棉球酒精。
贺呈洲见状一愣,垂在身侧的右手蜷缩起来,“你要给我上药?”
“不然呢?”沈纵白抬头,拉住他受伤的那只手,抚开他蜷缩在一起的手指,“你受伤了我能给你擦药,工作烦了可以和以前一样找我聊天。”
“至于晚上无聊了,我们就算各取所需。”
他用镊子夹着无菌棉球沾了酒精,小心地避开伤口,一点点擦去血污。
他微微低头,神态温柔而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重要无比的事,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贺呈洲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变得干净,玻璃划伤的口子像一条狰狞的蛇攀在皮肤上,“你这买卖做的划算,比我还像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他看着沈纵白灯下显得格外温润干净的眉眼,心里却一阵阵发冷,就像置身于数九寒天,浑身彻骨的寒意。
当初从自己这里哄骗集团机密,也是这么一副无害的模样。
现在又这样,是不是那些不死心的人再次找上了沈纵白,让他继续欺骗自己。
贺呈洲皮笑肉不笑:“除了晚上满足你之外,我是不是还要花大把的钱,别墅豪车潜艇邮轮地养着你。”
“我又不犯贱,卖力给自己找个花钱的祖宗干什么?”
沈纵白停下清理伤口,皱眉说:“好心当做驴肝肺。”
然而似乎被贺呈洲说中了心底隐秘,他恼怒之下,镊子夹着棉球不管不顾地戳进尚未愈合的伤口,抬头冷笑道:“你要是不愿意,滚就是了,我自然会找别人,有必要说一大堆废话吗?”
贺呈洲疼得倒吸一口气,但比起心里再度被揭开伤疤的疼痛来说不算什么。
沈纵白把拿出来的所有东西扔进垃圾桶,医药箱放回原位,回房间后发现贺呈洲还站在原地,手上的伤口滋滋冒血,顺着手腕流进袖口。
深色西装很快洇湿一大片。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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