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小白兔的驯魔日记》
“阿落,阿落。”
徐无厌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又晃,她才回过神来。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你在想什么呢?”徐无厌熟门熟路的从铺子里拿了壶清茶,这是阿落铺子里唯一能入口的茶。
“没想什么。”她揉了揉衣袖,有些恍惚的问道:“这么晚了,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跟你说一声,我要和师傅去捉妖,可能得过些时候才能来了。”徐无厌喝着茶水,缓缓开口。
阿落不想再多说什么,趴在了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开口:“嗯,你注意安全。”
徐无厌看着她不理会自己的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将衣袖里给她买的陶笛拿出来,念了句:“我把东西放你屋里了。”
阿落还是趴在桌子上,没回应也没动作。
“小妖,找死!”
一声怒吼划破寂静,将阿落的思绪拉回现实,她一愣,急忙跑进屋里。
徐无厌紧握手中的利剑,剑锋闪烁着冷冽的青光,映照出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直指藏匿在床上的飞飞。
糟糕,我忘记飞飞还在家里了,阿落急忙挡在飞飞面前:“徐大哥,请您冷静。”
徐大哥的声音冷冽而愤怒,“阿落,你让开!”
阿落摇头,低声解释:“徐大哥,他只是个小妖,不会害人的。”
“妖就是妖,妖物在人间横行,就是该死。”说罢,他紧握着剑,向前刺去。
阿落转身紧紧抱住飞飞,避无可避,剑刃似乎即将划破她的后背,徐无厌这才收回了手,眼中掠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阿落,你为何要保护他?”
她看向他,一字一句道:“若是飞飞害了人,我绝不拦你,可他不过是只刚修炼成人形的蜻蜓,绝不会害人的。”
飞飞缩在阿落怀里,小脸吓得煞白,哭着祈求道:“我真的没有害过人,放过我吧。”
“阿落,妖最擅长蛊惑人心,你切莫被他骗了,快些让开!”徐无言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拉住阿落的胳膊,想把她拉开。
阿落猛然甩开了他的手,语气略带温怒:“徐大哥,你放过飞飞吧!他真的不会害人的。”
徐无厌瞪大了眼睛,“你替妖求情?这两年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怕你受到伤害,我在镇子外设了结界,怕那些妖灵会伤害你,便将它们都杀光,现在,你在同情这些妖?”
他的脸上有愤怒,有质疑,摇曳的烛火照在他脸上,狰狞而恐怖。
徐无厌他...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只觉得他对妖可怕,没想到他对自己也如此。阿落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蹙眉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徐无厌,那些只是一些连人性都没修炼成的妖灵而已,你何必如此呢?”
“是妖就该死!”他怒吼着,仿佛要迸发出满腔的怨恨:“我的父母均是被妖魔所害,我活在这世上一日,就必不会让这些妖怪好过!”
怨气缠身,他额前的碎发无风自起,露出右额角的那道长疤,似乎隐藏着什么往事。
看着他的脸,阿落摇摇头,此时的他又与妖魔何异?
她将将怀里的飞飞搂紧了几分,再次劝道:“徐大哥,你怨恨太深了,不是所有的妖都该死的。”
他狞笑了几声放下剑,脸色阴沉,“阿落,我从未问过你在魔古山的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你已经被那个地方影响了,那我就先杀光那些妖,再来杀这一只!”他看向瑟瑟发抖的飞飞,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诛妖?”阿落预感到不妙,急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
“我从未忘记被那个异界二殿下关在暗域里,这种奇耻大辱,焉能不报!这两年来,我们师门上下苦心修炼,统一三派,今夜天狗蚀月,妖力受限,那些妖族妖孽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徐无厌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将阿落的手从衣袖上拂去,食指和中指竖于胸前,嘴里念了些什么,随即出门离去。
阿落抬脚追去,未至门檐便被一堵无形的墙触手一刺,弹回身来。
结界!徐无厌刚才念得那些咒语,是给房间设了结界,现在她出不去了。
飞飞抬起头,圆圆的眼睛满是愤怒,调动全身灵力,绿灵萦身,拼尽全力向着结界冲去,依旧被重重反弹到了地上,额头霎时溢出鲜血。
“飞飞,你怎么样?”阿落惊呼一声,慌忙扶起了他,看着他脸色惨白,又心疼又生气。
“阿落姐姐,我的家人还在魔古山,他们会不会有危险?”飞飞泪眼婆娑。
“不会的,他们不会有事的。”阿落轻轻擦去飞飞额头的鲜血,虽嘴上这么安慰着,其实心里也没底,以徐无厌现在的状态,很难说他会不会见妖就杀。
徐无厌捉妖的本事,她是见过的。
当时在魔古山的时候,永寂宫的夜幽藤阻断了法术,他依旧能闯进内殿。若如他所言,天狗食月导致妖力受阻,那么徐无厌与众多捉妖师联手攻打异界,必定是场恶战。
晏九离!她心中默默念着,你可不能有事!
看着飞飞吐出的血,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血曾打开了关押魔蝎的暗门,或许这个结界也能如此。她遂起身将桌上的碗摔碎,捡起碎片划破了手掌,鲜血淋漓之际,将手掌触上结界。
果然,在手掌接触结界的一瞬间,灵力破散,瞬间消失。
她顾不上欣喜,回身扶起飞飞:“我们走。”
飞飞幻化成蜻蜓,一人一蜓向镇外疾驰。当他们抵达出口之际,阿落顺利跑出,而飞飞却再次被挡回。
“阿落姐姐,这里还有结界!”飞飞提醒道。
该死,阿落回身一看,飞飞被拦在了镇子里面,这是徐无厌早就设下阻挡妖灵的结界。
她低头一看手掌的鲜血已经凝固,身边也没有什么利器,她只好拔下头上的“鹊桥”,向着手掌扎去。
在戳破手掌的一瞬间,“鹊桥”仿佛活了一般,贪婪的吸允着她的鲜血。
她一惊,使劲握着簪子向外拔,但簪子和手掌之间竟拉出了一条“血线”,鲜血顺着簪子上的鲛丝向上涌去,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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