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景元二三事》
罗浮之上,云骑渐渐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巡逻线路,且听白露抱怨,丹鼎司内的气氛也逐渐紧绷。
这些,都跟忍冬这个连编外都算不上的游医无关。
“欸,我又胡了!”青雀的牌运又一次从她这里搜刮走了一小笔钱财,忍冬眨巴着眼看着手中颜色绚丽的幺鸡,非常想摆手不干。
但大约是她的想法都摆到脸上了,所以之后勉强的几局,青雀和她的朋友很明显串通一气给她放水了。虽然那位叫素裳的曜青剑士演技非常之差,牌技连她也不如,马脚已经四脚朝天了……
这几局对青雀来说十分不畅的牌局结束,她果断收手了。而忍冬输出去的钱财又被隐晦的送回了她手里。
忍冬除青雀外,其他的两人根本不熟悉,所以在她们说话时,手指一直拨弄着桌面上的琼玉棋牌。
触手温凉细腻,是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成。这帝垣琼玉,是青雀跟她的工造司友人根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太卜司卜者查阅古籍整理得来的信息和规则打造而成,一经推出,已经风靡了广大罗浮。
但忍冬不太喜欢,因为她玩不来。
“这般无趣,不若一同去长乐天玩玩?小女子长时间在外行商,对于罗浮上新出的新奇玩意儿可是好奇得紧~如何?忍冬小姐可否给小女子介绍介绍?”
这位说是青雀的朋友,不如说是被她拉来打帝垣琼玉的工具人,算是罗浮上较为知名的商团当家人之一,停云,一位狐人。
现下,她俏笑着望着她,眼波似水,眉目传情,忍冬手下滚着棋牌的动作进不是,退不得。
她在青雀和素裳看过来的视线下平静的把手收束到了腰腹处,一派温良地回应道:“停云小姐这可是问错人了,我虽一直在罗浮,但不喜外出,也对这些风潮不敏感,恐怕无缘给小姐讲解了。”
说着这话,忍冬的内心宛如正在赤脚走过荆棘丛,尴尬得无以复加。
因为,她也是被青雀抓获的工具人之一啊!
停云打开手中的折扇,仅露出眼睛望着忍冬,纤细的眼尾弯弯,笑着说:“没关系~小女子只不过想找个借口与忍冬小姐搭话罢了~”
忍冬此人,最怕别人明目张胆的谋算,还直接摊到她面前。
对于面前这位已经摸准了她的性子,直球出击的女子,忍冬不得不打消掉半途跑路的想法。由停云带头,几人一同去往了长乐天。
长乐天算不上罗浮最热闹的地方,但绝对是罗浮本地人最多的地方。这里不止有地衡司,还有最好的书店——三余书肆,而停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这里。当然,这里不止有这些,还有很多闲暇时聚集在周围下棋、喝茶的人,也有……神策府。
被带到长乐天,忍冬是有点疑虑的,毕竟停云比她实在是小,且她跟景元的关系虽没有大肆声张,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包括景元那堆小迷妹。
所以一开始忍冬以为停云是冲着景元来的,但当来到三余书肆,看着停云买了一本她由名字到内容都很熟悉,熟到不能再熟的小说之后,忍冬的眼睛灰暗了。
掉马了啊……
停云珍惜的揣好小说,转头看着忍冬无神的双眼,笑了:“哎呀~直接就猜到了吗~”
“什么什么?你们在加密通话吗?!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青雀小跑到忍冬身边,双手一伸,挂在了忍冬身上。
素裳愣愣的看着青雀的动作,不知是那根弦搭错了,也学着青雀,挂在了第一次见面的忍冬身上,还附和着青雀说:“就、就是!”
“你们两个……”忍冬说话都有气无力了,肩膀被压着,沉重到都抬不起手来,难得整齐辫在脑后的长发都显得不那么精神了。
停云不说话,就笑看着她,脸上全然一副由她做主的样子。
但……你个罪魁祸首!让我做主,你不都漏底了吗?!
忍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要在下一本小说里编排她们!
“忍冬,你排挤我!”青雀趴在她肩上,脸上的调笑遮都不遮。毕竟以青雀的聪明,联系停云和忍冬的前后表现,她能猜得出来。只不过……这位长辈啊,实在是太过慢热了~还得她亲历亲为的拉近关系才是。
想到忍冬与景元的关系,再由景元联系到自己的恐怖领导,青雀真想赞自己一声明智。
影响忍冬间接影响将军,再由将军影响太卜大人,她真是谋略无双啊!
想着想着,青雀脸上浮现了窃笑,像偷了灯油的小老鼠。
但根据《三个和尚挑水喝》的仙舟古寓言来说,接下来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要引火烧身了。
“青雀?你又偷懒!”符玄不知从何处快速跑了出来,青雀跟应激一样,下意识就从忍冬身上跳下来,转身跑路。
素裳跟忍冬不熟,看青雀这样子,也慌忙跟在她们身后跑起来。
就在三人像串葡萄一般跑走后,神策府方向走来了景元。
他笑眯眯的跟忍冬说:“搞定。”
忍冬松了口气,自然凑到了景元身旁,然后再自然的看向停云。
停云见忍冬的一系列动作,知趣的笑了起来,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支笔,把刚买的那本小说递到了忍冬跟前:“签名~”
忍冬瞥了一眼景元,在他不变的笑脸中接过了那支笔,在小说的扉页写下了自己的笔名,然后还给了停云。
停云向景元点了点头,向忍冬打过招呼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摸鱼跑出来的景元则带着忍冬坐到了一张无人的木桌边,手捏着忍冬的指肚低头不言。
忍冬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也闭口不语。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两人都像在较劲一般,等着对方开口。
忍冬自两百岁时跟景元做了邻居以来,虽算不上天天相处,但六百多年下来,对对方的了解已经算是了如指掌了。
所以对于这段时间忍冬低落的情绪,景元是有察觉的,他想让她对他说出来。
虽大致能猜到她是在为什么低落,但景元不明白,这么长的岁月了,她为何还是不能对他直言?
忍冬也知道景元的意思,但,就跟人不能在他人面前剖开内心一样,她也无法直视自己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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