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知道我的心》
因为客串一部青春喜剧,我不得不踏上前往釜山的旅程,进行为期一周的拍摄。
离别的那天,晨光微露,我紧紧抱住米簌,在她耳边吻了又吻,直到她催了好几遍,才在最后一刻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踏上行程。
拍摄出乎意料地顺利,导演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口,这让我心中暗自窃喜,因为我有一个更迫切的愿望——提前回家,给米簌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于是,我悄悄更改了回程的机票,决定提前一天回到她的身边。
当我故意按响门铃等到开门的那一刻,米簌见到我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喜悦所取代。我几乎是瞬间移动般跨到她面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都融入这个拥抱之中。
“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满是深情。
米簌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挣扎着想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我以为她只是象征性的抵抗,就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嗯…别在这儿…”米簌话音未落,我已经用一个热烈的吻锁住了她的声音。
我心想,你就别害羞了,你知道我一周没见你是什么感觉吗!
此刻的我,不亚于一头饿狼,任米簌再抗拒也无济于事。
我一边狠狠在米簌口中探寻,一边把米簌箍进怀里,一只手已悄然溜进她的上衣里,在她背后摩挲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此刻的情意绵绵中时,一声清脆的“姐夫”突然响起,我猛地一惊,所有热情被瞬间浇灭,如同石化般呆立。
米簌的妹妹正站在客厅,手里还拿着化妆刷,脸上带着几分俏皮却略显尴尬的笑意。
我顿时满脸通红,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抱着米簌,手还留在她的衣服里,连忙松开手,一时显得手足无措,连话也紧张得说不出来了。
米簌推开我,红着脸低下头,不停地用手指往耳后别头发。
妹妹见我俩这幅窘态,笑着解释道:“姐夫,我最近学了个新妆造,觉得特别适合姐姐,就想来给她试试。”
我尴尬地挠挠头,连忙说:“你们继续,我不打扰。继续,继续吧……”
妹妹却摆摆手,笑着说:“姐夫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改天再来。”说完,她眨眨眼,抓起手提包就往外走,出门路过我们身边时,还不忘回头调侃,“是你们继续。”
我和米簌都没有留她,我们简直像被捉奸在床一样无地自容。
待大门一关,米簌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嗔怪道:“你看你,人家都看到你这么迫不及待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才注意到米簌的口红已经被我啃得洇开一片,我下意识舔舔嘴唇,又像做错事似的挠挠头。
但转念一想,我在自己家亲我自己的爱人,有什么错。这样想着,就安慰她说:“没关系,妹妹也知道我们恩爱嘛。她应该不会嫉妒你吧?”
米簌瞪了我一眼,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笑意,接着又带着几分疑惑问道:“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我上前一步,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因为我太想你了,一刻都等不了,所以就提前一天赶回来了。”
米簌笑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我这才想起来行李箱里的花来,赶紧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放到米簌手里。
玻璃罐里装着两朵紫色的不知名小花,它们在光照下显得格外漂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我介绍道:“这是在釜山拍外景时看到的,想着你一定喜欢,就特意带回来了。”
然而,当我打开玻璃罐拿出花时,却发现它们因为一路的憋闷已经有些蔫了。我顿时失落无比,低垂着头,“唉,竟然成这样了。”
米簌温柔地接过小花,笑着说:“没关系,这样也很好看,我可以把它们做成干花,留下来做纪念。”
我摇摇头,懊恼地说:“蔫了都不好看了。你不知道,它们盛开的时候有多漂亮。真想给你看看!”
米簌却摇摇头:“我觉得很好看,而且,我记得千里铺植物园也有这种花,我们改天可以去那里看看。”
“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去!”我一听就激动起来。
米簌连忙摇头,心疼地说:“你累了好几天,还是休息休息吧,改天去也是一样的。”
我固执地摇摇头,拉着米簌的手说:“我不累,我就想让你看看那些花,真的漂亮极了!你一定喜欢。”
米簌拗不过我,只好笑着点了点头。
千里浦植物园的樱花正值盛放,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在地上铺成一条绚烂的花毯。米簌站在樱花树下,仰头看着纷纷扬扬的花雨,眼神有些恍惚。
“还记得我们有一次约好来看樱花吗?”她抬头问道。
我走到她身边道:“当然记得。那天你穿了一件白外套,站在樱花树下,比画还美。”
米簌笑了:“那时候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老。”
“又来了。”我牵起她的手,“你知道的,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当然知道。”米簌的笑容,比樱花好看。
“这花,你快来这儿。”米簌说着小跑几步,我赶紧追了上去。
“呀,像不像在中国见到的那种花?”米簌的声音流露着惊喜,又若有所思,“在哪里来着,中国哪里来着。”
“张家界吧。”我脱口而出,脑海中浮现出那片神奇的山水画卷。
“我还以为是云南或者台湾呢。”米簌说着,夸赞起来,“你果然是中国通,什么都知道。”
“不是跟你说过我在中国拍过一段时间电影嘛。”我连忙掩饰道。
“那你也厉害,每次带我去中国,连翻译也不要,什么都是自己来。”米簌拍了拍我,“宝藏老公!”
“哈哈哈,你记不记得在张家界拍了张照片,背后写着‘发发发,一路发’,当时你还问我什么意思呢。”想起旧事,我忍不住陷入回忆。
“当然记得,你说是发财嘛,我赶紧合了影,要把这份好运带回家呢。”米簌一副了然的模样。
“不过,最厉害的是在云南,你居然徒步那么牛,连氧气瓶都不用。唉,我可比不了你,要不是一直吸氧,估计都爬不上那么高的山。”我确实佩服米簌的体力。
“说起山,对了,老公,总统邀请我们演艺圈的人下个月一起搞一台晚会,名字就叫《大韩之山》,他们想让我去做主持。”米簌停下脚步看着我,仿佛在期待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总统还整了这一出。”我皱了皱眉,心里直犯嘀咕。
“三三也是昨天跟我说的,我忙得忘了,这不是才想起来嘛。”米簌解释道。
我心想,这个亲美的破总统,早晚得进去,米簌沾上他能有什么好,就立刻表态,“别去了,推了吧。”
“啊?这可是总统邀请,太不容易了。”米簌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就因为和总统有关。反正,你别去。”我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不容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呀?”米簌不解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反对米簌的工作。
“哎呀,不要沾上政治嘛,有隐患。”我耐心解释道,试图让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米簌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这是对她能力和地位的一种认可。
“相信我,这个总统,迟早要下台,你安安稳稳演戏就好,别跟政坛扯上关系。你也知道的,总统嘛,上去和下来,也许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我决不允许米簌被这个狗总统玷污了名声。
米簌虽然有些遗憾,但听我这么说,也答应我回绝了这档工作。
我们边聊边沿着小径慢慢走着,米簌时不时停下脚步,仔细辨认路边的植物,没一会儿就把总统的晚会忘在了脑后。
“这是薰衣草,”她指着一片紫色的花田,“我记得你还送过我一束薰衣草。”
我有些惊讶,“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米簌蹲下身,轻轻抚摸薰衣草的花瓣,“那时候我还在想,这个男人真有意思,别人都送玫瑰,他却送薰衣草。”
“因为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我也蹲下来,“我等到了,不是吗?”
米簌转头看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突然觉得,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七年前,她还是个对爱情充满戒备不再憧憬的女人,而现在,她却能这样自然地依偎在我怀里了。
“时间过得好快。”她轻声说,“转眼就七年了。”
我握住她的手,“是啊,但我感觉我们才刚刚开始。”
“都说七年之痒,我们…”米簌的话停住了。
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欢笑声,米簌的目光追随着那些奔跑的身影,眼神有些恍惚。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想什么呢?”
米簌摇摇头,“没什么。”
她站起身,“我们去温室看看吧,那里有很多珍稀植物。”
温室内温暖湿润,各种热带植物郁郁葱葱。米簌像个好奇的孩子,不停地问着问题。我耐心地听着她的疑问,时不时用手机查找资料。
“你看,”米簌指着一株开满紫色花朵的植物,“你在釜山见到的花是不是这样子?”
我仔细看了看,“是有点像。好像就是这个。呀,你喜欢吗?”
米簌笑起来:“我老公从釜山大费周折带回来的花,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要是不蔫就好了。”我想起那两朵花,还是有些遗憾。
“在这里不是见到更多了吗。”米簌说着,走过来靠在了我肩上。
我掏出手机,“来,我们拍张照。”
米簌把头倚在我身上,对着镜头微笑,快门声响起,定格下这一刻的幸福。
我们身后,是紫色的,那片像梦一样的花海。
走出温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植物园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米簌突然停下脚步,“老公。”
“嗯?”
“突然觉得,我真的很幸福,像这样的时光,我每天都有。”她微微笑着,眼神却一直停在我脸上。
“我比你幸福一万倍,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幸福!”我牵着她的手向前,两旁的花丛为我们铺展出一条花路。
“直到我们都变成弯腰驼背的老爷爷老奶奶,还手牵手来这里看花吧。”
我说着看了眼米簌,她笑而不语,眼角的细纹如水般在我心里泛起涟漪阵阵。
夕阳余晖里,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好长,并肩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沉溺于和米簌的小日子里,外界的变动似乎于我而言完全没有存在。
近两年,影视行业的寒风确实吹得人心惶惶,项目缩减,竞争加剧,但对我来说,这段日子却意外地恩赐给了我与米簌更多相守的时光。对我们来说,反倒成了一件幸事,反正,我们也不愁吃喝。
今天闲来无事,米簌要我陪她去做手工,嗯,就是我们知道的那种手工,而米簌要做的,是一个手提包。
手工皮具店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气,米簌正专注地在皮料上打孔,时不时抬头看看教程视频。
我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裁皮刀,小心翼翼地修剪着皮料边缘。
“这里要这样折...”米簌皱着眉头,试图把皮料折成正确的形状。我放下手中的活,凑过去看她的图纸。
“我来帮你。”我接过米簌手中的皮料,手指灵活地折叠着,“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米簌惊讶地看着我熟练的动作,“你怎么这么会?”
我心想,我小时候在福利院干得最多的就是做手工了,这点小东西,对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我笑了,“以前拍戏时学过一点。”我拿起针线,“要不要我教你缝线?”
“啊?这个也会?”米簌吃惊地张大了嘴。
米簌使劲点点头,凑近看我示范。
怎么说呢,苍闵的手指修长有力,很适合做手工。当然,更适合抱米簌。
我穿针引线的动作格外轻柔,米簌看着我的侧脸,突然说:“阿一古,你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能。”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整天就知道做这些没用的东西!”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家里的事不管,就知道浪费时间!”
米簌和我同时转头,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在指责他的妻子。那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人,手里还拿着未完成的皮包,低着头不说话。
我仔细辨认着,那男人好像是个电影明星。
“我赚钱养家,你就这样回报我?”男人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片,划破了手工皮具店原本宁静的氛围,音量之大,引得店里的几位顾客都不由自主地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我皱起了眉头,手中的裁皮刀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一股不悦的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
米簌拉住我的袖子,悄悄说:“别管闲事...”
但我已经站了起来,朝那对夫妻走去。
“这位先生,”我忍下怒气,强迫自己平和下来,“这里是公共场合。”
男艺人转过头,认出我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怎么,大明星也要管别人家事?”
我不为所动,“我只是觉得,您太太做手工没什么不对。”我看了眼女人手中的皮包,“而且她做得很好。”
女人惊讶地抬头,眼里闪着感激。男艺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平静地说,“但我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还有人趁机举起了手机拍摄,男艺人的脸涨得通红。他狠狠瞪了妻子一眼,“回家再跟你算账!”说完转身就走。
女人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我问道:“需要帮忙吗?”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谢谢您。”然后快步追了出去。
米簌走过来,有点担心地问,“你干嘛管人家家事?”
我转过身,眼神温柔,“我只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而已。”我握住米簌的手,“特别是,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让我想起以前的你。”
米簌愣住了。我继续说:“记得和你一起拍戏的时候,你也总是这样,被人欺负也只会委屈自己。”
米簌的眼神微微变了,“所以你是...”
我笑了,“我想保护所有像你一样的女人,我希望每个女人都不要被男人贬低、控制。”
米簌拉我重新坐回座位:“我以为你只对我好呢,原来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呀,怪不得招女人喜欢呢。”
我嘿嘿一乐,在她耳边低语:“我到底对谁好,你心里不清楚吗?精力体力都放你身上了,我还能对谁好呢。”
米簌笑而不语,继续制作起皮包。
“老公,”她轻声说,“我们以后经常来做手工吧。”
“好啊,”我头也不抬地说,“只要你开心,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米簌的侧脸像是沐浴在一道专属的光照里。
皮具店里,只剩下针线穿过皮革的细微声响,和偶尔响起的轻笑声。
这样美好的时光,是我们在一起的凡尘日常。
米簌拍剧少了许多,广播的工作却日复一日不曾耽搁,我送她工作也成了日常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又是一个下雨天,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我坐在车里,听着广播里米簌温柔的声音。
“各位听众早晨好,这里是《米簌的美好音乐》,我是米簌。”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
我调高了音量,靠在座椅上。米簌正在读一封听众来信,讲述着一段异地恋的故事。她的声音时而轻柔,时而感性,让我忍不住微笑。
自从她当了接了广播的工作,我就注册了平台账号,留言更是风雨无阻。
我的账号名字是“小雨”,只有给她留言的时候,我才有机会重新做回真实的柯小雨。
我拿起手机,打开电台的留言平台:
“亲爱的米簌欧尼,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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