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杀妻?侯门主母古通今灭他满门》
沈苏苏双眼含泪,面带悲痛之色的冲进堂内。
“母亲,你,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儿媳甚至都未曾看你最后一眼。”
“母亲……”
悲戚的叫声,让人闻着伤心。
乍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母亲,广平侯夫人被吓得半死。
她死死抓着身边大丫头红杏的手,紧张的浑身发抖,“红杏,我,我怎么听见那女人的声音了?”
红杏也是一脸惊恐,“好,好像是少夫人的声音。”
“母亲,你没死?”
红杏话音才刚落下,沈苏苏便从外面冲进了堂内,站到了广平侯夫人跟前。
她上前抓住广平侯夫人的手,“刚刚看见府中挂满白幡。我想着,你日前身体不适,还以为是你出了事。”
她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母亲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广平侯夫人被吓得直往后出溜,“你,你,你……”
这女人不是**吗?
“母亲,你怎么了?”
沈苏苏有些奇怪,“你脸色很不好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抬手去摸广平侯夫人的额头。
这一下,算是彻底击溃了广平侯夫人的心理防线。
她啊的一声尖叫,人就往红杏背后躲。
室内来参加吊唁的一众女眷也全都跟着尖叫,四下躲藏。
“鬼啊!”
“你走,你快走开……”
“不是我,不是我害死你的……”
沈苏苏一脸懵,“母亲,你说什么呢?”
“谁**?”
广平侯夫人将脸埋在红杏的身上,冲着沈苏苏不停的挥手,“你,就是你……沈苏苏,你**还回来干什么?”
“走,快走!”
“母亲,你说什么胡话?”沈苏苏错愕之极,“什么**?谁**?你说我?”
沈苏苏愣怔,“母亲,我好端端的站在这,怎么就**?”
一句话使得满室寂静。
广平侯夫人颤抖的身体渐渐稳住。
她揪着红杏的衣服,怯生生的侧过头去看。
这一眼,刚好就对上沈苏苏那双水嫩莹亮的眸子。
清亮的眸子中仿佛都能看得见她的倒影。
广平侯夫人傻眼了。
**的眼睛也能这么清亮?
难不成,她真没死?
这心思一起,广平侯夫人立刻支棱起来。
她立刻扭头往沈苏苏的背后看,阳光从外斜射进来,刚好照射到沈苏苏的腿。
漂亮的小娘子,沐浴在阳光之下,温暖真切。
不怕光?
真没死!
广平侯夫人里立刻恼怒起来。
该死的,这死女人,她怎么命这么大?
那么大的火居然都没将她烧死!
广平侯夫人心中恨得厉害,恨不能将沈苏苏丢进火场,再烧那么一次。
“母亲?”沈苏苏又俏生生的叫了一句。
广平侯夫人立刻回神。
她看着沈苏苏那张娇俏妩媚的脸,心中骂了一句狐媚子,一个女人长这么妖媚干什么,让人心生不喜。
“哪来的冒牌货?”广平侯夫人立刻站起来,看着沈苏苏,脸色阴沉,“居然敢跑来长平侯府**?”
沈苏苏心中冷笑,他们果然打这个主意。
她打算回来之前就已经预想过,她死里逃生,广平侯府的这些人一定不会轻易接纳她。
绝对会在她的身份上找漏洞。
果不其然,广平侯夫人开口就质疑她身份。
这分明是想让她死的彻底。
“我儿媳妇死于大火之中,这是整个侯府众人亲眼目睹的事儿。”
广平侯夫人看着沈苏苏,心中得意。
死里逃生了不起?
还敢回来?
能让你死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
广平侯夫人提高音量,冷声说道:“来人啊,将这个打着我儿媳妇的旗号招摇撞骗的女人拖下去。”
“母亲,你说什么呢!”沈苏苏正色起来,面带深沉。
她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白幡,神色发冷,“我好端端站在这,怎么就**?”
广平侯夫人冷笑了声,“我不与你这个骗子废话,总之,我儿媳妇已经被大火烧**。”
“你莫名其妙跑出来,不是骗子是什么?”
广平侯夫人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她觉着自己真聪明,瞧瞧,这女人往日里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不还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沈苏苏微微叹息了声,“母亲,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误会,但,我真是沈苏苏。”
广平侯夫人立刻想反驳。
可沈苏苏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她直接扬声说道:“苦菊,将陈太医请进来。”
一直站在沈苏苏身边的大丫头苦菊,立刻领命,转身出去。
“陈太医?”广平侯夫人觉着自己快要跟不上节奏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请来了陈太医?
她请陈太医来干什么?
“陈太医!”沈苏苏突然喊了声,随后转身,往门口快走
几步。
“您慢着点儿。”
沈苏苏,扶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慢进来。
“这不是前太医院院正陈太医吗?”
“听闻他已经不怎么给人看诊了。”
“这广平侯府真是要起来了,居然能请的动陈太医。”
周围隐隐传来细碎的议论。
吏部侍郎家的钱夫人突然说道:“听说,侯府老夫人有心疾。应该是沈苏苏这位少夫人想尽办法,请了陈太医过来给老夫人看诊。”
“也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
其他诸位夫人齐齐咋舌,“那这少夫人可真是厉害。”
钱夫人点点头,“你们说,这广平侯府到底闹哪一遭?这少夫人往日里我也曾见过,就是这般模样。”
“**的,难不成还真有鬼?”
“不好说,不好说。”礼部侍郎家的黄夫人连连摇头,“看不透啊,就看这位少夫人能不能自证身份了。”
此时,沈苏苏已经扶着陈太医走到众人跟前。
她看着广平侯夫人,沉声说道:“昨日老夫人心悸突发,有下人去商号找到我。”
“事发突然,我来不及与母亲禀报,便自作主张去请了陈太医,过府看诊。”
“我跟陈太医在老夫人房中守了一晚上,今日清晨,老夫人才算稳妥下来。”
“我正要送陈太医出府,便瞧见这满府的白幡,一时激动便冲过来找母亲,以至于疏忽了陈太医。”
沈苏苏说到此,扭身冲着陈太医施了一礼,“陈太医,还请恕罪。”
“无碍无碍,你也是拳拳孝子之心,老朽自然不会怪罪。”陈太医微微一笑。
“虽说事出有因,但总归坏了礼数,该表达的歉意也还是要表达。”
沈苏苏再次施了一礼,这才回头看着广平侯夫人,“昨日,我与陈太医一直守在老夫人身边,片刻未曾离开。”
“陈太医,老夫人,以及老夫人院中所有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母亲,如今,你可能相信,我就是沈苏苏了?”
广平侯夫人彻底傻眼了。
她是想不承认沈苏苏还活着,想坐实她已死的事实。
可眼下这女人搬出了陈太医,还牵连到广平侯府老夫人。
这两人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能听她安排的。
那岂非是说,沈苏苏得继续活着了?
“你,你,我……”广平侯夫人涨红一张脸,心里又气又怒,说不出话来。
“可我有疑问!”突然,一道质疑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从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