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我当定了》
江去被奕宣连拖带拽地拉进了常青楼。
二人随意寻了个空位坐下,奕宣未假思索,一口气点了满满一桌菜肴。
江去缩在角落里,暗擦冷汗。
他这般肆意挥霍,这顿饭不知要耗去多少银钱啊。
“来来来,江兄,试试这常青楼的青藤误,别有一番滋味啊。”奕宣满脸笑意,殷勤地为江去斟上一杯酒。
随后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旁边的茶水,佯装成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眼神瞥向江去,冷哼一声。
这青藤误常人一杯就倒,你赶紧喝了吧你。
醉倒了才方便我办事啊。
江去凝视着那杯酒,沉思片刻后,终究还是将酒杯轻轻放下,神色略带歉意地说道:“柳兄,实在对不住,在下不善饮酒,况且殿试将至,需保持头脑清醒,柳兄也宜少饮为妙。”
奕宣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打着哈哈:“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江兄莫怪,来来,吃菜,吃菜,不喝酒菜总要吃才行。”
说罢,奕宣便热情地探身向前,一个劲儿地往江去碗里夹菜。
不一会儿,江去的碗都盛不下了。
江去并无半分欣喜之意,反而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他瞧着奕宣这超乎寻常的热情举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犹豫再三,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柳兄,你我今日才初相识,为何对我这般?”
奕宣一脸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江兄这就见外了,家人临出门时曾叮嘱我,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就这世道,朋友多了,路自然好走,就拿为官来说,若是你非要特立独行,守着那一份清正廉洁,在这官场之中,恐怕是举步维艰呐。”
江去听闻此言,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语气坚定地反驳道:“柳兄此言差矣,官官相护、同流合污,只会滋生祸端,为百姓带来刁难,真正为官者,应当坚守清廉自守,正所谓‘君子道长小人道消;小人道长君子道消’,若仅仅为了在官场中站稳脚跟而追逐仕途,却丢失了读书的操守和初心,那这官,不当也罢!”
奕宣面露仰慕,一脸欣赏点头:“那我如今给江兄两条路,江兄大可来选选试试。”
江去拱手作揖,道:“柳兄请讲。”
奕宣嘴角微扬,继而开口:“一是你顺利进了仕途,但毫无根基处处被人打压,别说为民造福,你连活着都是难事,只得寻得一势力依靠,苟延残喘一生;二是你没入这仕途,但得贵人看中,当了这门下谋士,但也意味着江兄今日只能听人差遣,不能自立一方,江兄如何?”
江去垂眸沉思片刻,方才开口答:“这第一条路柳兄说的便是当今朝廷,若我进去,不免与他人一样,这朝堂之事我一路走来也有所耳闻,如今国师回京,欲扶持九皇子,但三皇子稳坐太子之位已久,二人定然有场恶战,况且这下面还有四皇子跟五皇子虎视眈眈,局势动荡,万官开始站位,不免血雨腥风,众人忧忧,一不留神便会成为弃子。”
江去顿了顿接着说:“这第二条路想来是柳兄的无妄,于吾等而言,能成为门客,自是不易,不过也需得看这贵人如何,毕竟有些门客是门客,有些门客只是替死鬼。”
“柳兄说的两条路皆有祸端,在下选不出,况且若真的发生,到时候想必在下也没得选,不过要是祸国乱民,在下大可一死了之。”
“江兄解读不错。”奕宣笑意更浓,单手支颐,靠于桌案之上,“如今群雄逐鹿,依江兄来看,哪位皇子有望成为这天地共主?”
“不好说。”江去不假思索开口,“议论皇子乃是重罪,在下不便多言。”
奕宣起身,移步至江去身旁坐下:“如此便好,江兄悄悄同我说说看,我想听听江兄如何想的。”
“……”
江去见他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忍拒绝,压低声音道:“不过此事确实不好说,当今陛下六个儿子,大皇子已然成为西和王,自是不会参与;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风评不太好,听闻此人残暴浪荡,但手段狠辣很得陛下看重;四皇子贞王温文尔雅,富有书生气,若当了这帝王又太过优柔寡断;五皇子肃王倒是一身正气得人拥护,不过听闻他不愿参与夺嫡,也不知真假;八皇子夭折便不说了,至于这九皇子宣王……”
江去突然止住话头,奕宣面露疑色问道:“江兄为何不继续说了?”
江去显得有些为难,不过还是开口:“关于九皇子的流言想必柳兄也听过,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否是陛下亲子,国师与叶妃娘娘的事也是世人皆知,如今他一回来便挑明了要拥护宣王,实在是可疑,况且这宣王也刚刚成年,刚刚参与朝政,也不知他在此造诣如何,我所听所闻也就这么多了。”
奕宣闻言,不禁轻哼一声。
果然啊,柳思生,你真是要把我名声弄臭了才甘心。
就这,我还想着他的好?
他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
江去反问道:“柳兄觉得呢?”
奕宣听见他竟问自己这些,清了清嗓子开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觉得吧,江兄说得倒是中肯,我也不必再添油加醋,只是这九皇子,确实身份不明,只是奇怪,若真是如此,陛下竟能容忍这般久?”
江去摇头:“不知真相不予置评,我想陛下自有考量。”
奕宣长叹一口气。
这江去倒是没说明确偏向谁,不过好在看出了一点。
他确确实实不会偏向自己。
柳思生你真的出的馊主意,这我知道了人家心思又如何?
不还是不能挑明身份直接挖人。
也就只能听听,然后窝一肚子火?
奕宣望着人群出神,心中惆怅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常青楼。
奕宣顿感一丝不妙,眼睛瞬间瞪大。
楚禹,我去!
他怎么在这?
柳思生不是说了常青楼这几日清人让我招待江去吗?
屮了!
他怎么放楚禹进来了?
奕宣尚未寻得隐匿之处,楚禹却似早有预料。
他目光扫来,一眼便锁定了奕宣,嘴角随即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江去也留意到了楚禹,毕竟在人群中,楚禹身着金丝锦缎,尽显富贵之气,又朝着这边张望,面容英俊,令人过目难忘。
再看奕宣,脸上满是诧异之色,于是好奇问道:“柳兄,难道你与那位公子相识?”
“不……不认识。”奕宣见楚禹朝自己走来,心下慌乱,急忙扭头,佯装镇定地夹菜。
“怎能说不认识呢?这可真叫人伤心。”楚禹像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言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紧接着,他竟在两人面前悠然落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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