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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霸总情人的年少时》

1. 被人当畜生一样对待(大修)

安南多香樟,每颗香樟树都有不少年头,随便找一颗香樟树,它的树干都能遮半边天。

树影簌簌,树上有几个男孩在掏鸟蛋。

“周渡野你给我跪好了,待会老子要是看见你动一下,我把你头打飞。”脸蛋红扑扑的范敬诸在树上冲着跪在树干下的男孩吼道。

树上的男孩掏了几颗鸟蛋,又让地上跪趴着的那个男孩站起来,他们要骑在男孩的肩颈处从树上下来。

男孩照做,尽管因为体力不支整个人摇摇欲坠,但依旧把几个男孩挨个给背了下来。

范敬诸拍了拍周渡野的脑袋,让他重新跪下。

就像是主人对待奴隶一样。

“阿狗,你做的不错,这些是赏给你的。”范敬诸大方地把刚才掏的鸟蛋给了周渡野。

阿狗是范敬诸给周渡野取的新名字。

周渡野一言不发地接过鸟蛋。

“我要你连蛋壳一起吃下去。”

周渡野照做,鸟蛋上还沾着污秽,他跟看不见一样,直接塞进嘴里。

鸟蛋的腥味在嘴里扩散,但周渡野却拼命往下咽,生怕浪费一滴。

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真的好饿。

天穹翻滚着紫粉色的云彩,重重白云下,金桂随风翻飞,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枝撒到钟向暖稚嫩的小脸上。

钟向暖白嫩的小手将桂花花蒂一起摘下,菜市场附近的桂花和绿植开得极好,钟向暖和小朋友们摘了不少桂花,准备带回去串成桂花手链。

“向暖,你什么时候会串花链子了?”申思瑶从桂花树上伸出头,语气颇为不解:“你爸爸不是对花粉过敏吗,你平时恨不得离花三百里远,不会碰花的呀。”

钟向暖带着薄汗的脸蛋上划过几分忐忑,整个人晕乎乎的。

申思瑶捕捉到钟向暖眼底的困惑和窘迫,嘻嘻笑道:“你真中毒弄坏脑子啦?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感觉笨笨的。”

钟向暖重生的那一天,是在半个月前的一个午后。

狂风将医院外香樟树丫吹的摇曳不定,喋喋不休的争执声将钟向暖从混沌的意识中扯出来。

钟向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呼吸微弱,意识混沌。

“她才六岁,怎么可能自己把燃气打开了,你妈说的慌你也信?”

女人的声调带着哭腔:“你给我滚,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妈送派出所去。”

钟向暖的思绪被女人的疾言厉色吼了回来。

她看着自己短白的小手,心底惊愕,她真的记得自己死了。

就算是死前的幻想也不会这么真切。

女人回过头看她醒了,怜惜又害怕地抱着她哭泣说话。

她从只言片语中得出结论。

她重生了,还重生在了别人的身体里。

女孩跟她同名同姓,都叫钟向暖。

钟向暖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听了申思瑶的话呆愣片刻才道:“我大妈教我的,我带回自己房间不拿出来就可以了。”

这些孩子都是菜市场摊主的孩子,原主母亲也是菜市场卖蔬菜的,所以平时大家都会一块玩,有什么好玩的都会一起分享。

“快,我带你们去看一个好玩的。”

一个男孩从后街跑出来,满头大汗,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戏谑的笑意;“走,我带你们去看人学狗爬。”

钟向暖被申思瑶拉着去后街,欣喜道:“我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学狗爬的人是谁了,绝对是周渡野那个没爸没妈的人。”

“他可恶心了,我昨天还看见他吃别人啃剩下的瓜皮。”

男人闻言应和:“对,我知道这件事,他真是为了一口吃的脸都不要了,鲁痞子就给了他一个馒头,让生吞然着的香烟他都照做。”

周渡野……

钟向暖忍不住内心的惊愕和夹杂在多种怪异情绪里的欣喜。

她不想知道,那个被当做畜生一样对待的男生就是周渡野。

钟向暖向申思瑶求证:“他是不是右手有伤?”

“就是他。”

申思瑶说:“我昨天还看着他翻我家楼下的垃圾桶,把垃圾翻了一地,结果被揍了呢,身上都被打出血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斜洒在小巷入口,里面不时传来讥笑声和带着脏话的童声。

“敢捡我家扔的烂菜叶,你好大的胆子啊,不问自取就是偷,敢偷我的东西,我打死你。”

“打他的右手,他右手有伤,我们彻底弄残他的右手,让他成为一辈子的残废。”

稚嫩的童声宛若魔鬼莅临于世。

钟向暖突然明白,为什么长大之后的周渡野会是左利手了。

因为他的右手废了,被人霸凌弄伤了。

她记得,周渡野的右手上,手背贯穿着手心有两道很丑陋的疤痕。

申思瑶毕竟小,听着里面的动静也被吓到,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申思瑶呢喃道:“向暖,他们会不会把人打死啊?”

带他们过来的男孩冷嗤一声:“怕什么?他一个叫花子,没父没母,谁会为他撑腰。”

周渡野没有靠山,没有人会保护他为他撑腰,所以他们才敢有恃无恐的欺负他。

就跟她一样。

小巷里处传来拳头碰撞的声音和闷哼声。

钟向暖扯出被申思瑶拽着的手,问男孩:“里面的人都是我们菜市场的吗?”

“嗯,都认识,不会乱说的,口供都对齐了,到时候就说是周渡野抢我们的零食还打我们,我们迫不得已还手的。”

钟向暖小脸惨白惨白的,申思瑶看着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带着她转身往菜市场跑去。

钟向暖不想跟申思瑶一起,自顾自跑开,把申思瑶抛在原地。

她小腿肚都快跑抽筋了,她拼命地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救周渡野。

零六年的菜市场卫生状况依旧堪忧,钟向暖为了抄近道只能从海鲜区过去,脚上的新鞋子沾上了杀鱼的腥气和血水。

她听得出来施暴者之一的声音。

他比她一样大,今年也要读小学。

他爸妈是卖豆制品的。

而且他们家三代单传,就他一个儿子,宝贝得很。

钟向暖玉白的脸蛋上挂着汗珠,她冲摊位里躺在躺椅上看电视的女人喊道:“阿姨,你儿子跟人打架,好多人,你快去看看。”

女人一听,站起来看着钟向暖:“在哪打架?”

钟向暖报了一个地名,那个地方离小巷有一两分钟的距离。

钟向暖看女人嘀嘀咕咕地走了,又去叫了自己的妈妈:“妈妈,周渡野被揍了,快死了,你快去救他。”

钟向暖喜欢猫猫狗狗,经常给菜市场附近的猫猫狗狗取名字。

钟母鞠夏茶一听,以为又是女儿喂的猫狗被车撞了,敷衍道:“没事,待会儿就好了,你说说你,还给只猫狗取一个人名,猫狗顶一个人名压得住吗?能不死吗。”

钟向暖的眼角的汗水都透着无语,焦急道:“不是猫狗,是人。”

她看鞠夏茶不肯去,都快急哭了:“你去跟我看看吧,他妈妈就是那个被人残忍杀害的律师。”

鞠夏茶数钱的手一顿,她是知道这个新闻的,惊愕地抬起头,语气怀疑不解:“她的孩子怎么会跑我们这里来?你不会认错了吧。”

钟向暖很着急:“真的,打人的是范敬诸,你看他妈妈都去找他了。”

鞠夏茶原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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