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她总想登基》
苏蓉自巷子里走出来,便见苏卿在不远处的等她。
她跺着脚走出来,苏卿忍着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苏蓉脸耷拉的快掉地上了。
硬声说:“没什么,外面一点儿也不好逛,我们回去吧。”
她快步擦着苏卿的肩膀过去。
光看背影都知道气的不轻。
“怎么了?他两亲上了?”苏卿不由担心。
按剧本上走,周向烛和钟易川这会儿已经亲上了。
是的,手腕都被捏骨裂了两人还能擦出火花。
苏卿转过身,瞪大了眼睛:“四妹妹,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荤话。”
像只小松鼠。
那就是没有。
苏卿放心:“那你气……”
苏蓉立刻说:“我没有。”
把苏卿的话都打断了。
说完自己先惊了一下,苏蓉两手捂着自己的脸颊,难以置信:“我生气了?”
这幅呆呆的样子虽然有些可爱,但怎么看还是觉得弱智。
苏卿嫌弃。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不等苏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苏卿出现在周府的后门。
很快就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周向烛捂着手腕,快速的从她身边掠过,因太过紧张与急迫,丝毫没注意到路边站着个人。
苏卿只得喊住她:“周姑娘。”
周向烛回头,见柳树下一位翩翩少年郎,生的神仪明秀,朗目书眉,自有一派君子端庄的仪态,她停住脚步。
“姑娘不必知道我是谁,”苏卿含笑说,微仰的下巴自带一股疏离的傲气“只需知道我能满足姑娘的心愿。”
周向烛上下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恐再生事端,最终打算赶紧回去,手上实在疼的厉害。
她欲转身离去,却听后面那人说:“姑娘留步。”
苏卿已然走了过来,递出一瓶膏药。
周向烛看他手心的瓷罐。
“这是什么?”她心中已有猜测。
方才被那疯子捏着手腕跪在地上的模样想必是被此人看见了。
她抬头,便见这位陌生男子微微笑着,清俊的面容在秋日的高阳下镀上一层微光,单从样貌打扮来看宛若神人。
如果能忽视他一脸的自得就好了。
“伤药。”说着就抬起她那条伤了的胳膊。
周向烛“嘶”一声,强硬地将手抽回来:“你又是谁?”
苏卿抬头,周向烛与一双刀一般锋利的眸子对上,心头不觉跳了一下,也分不清是距离太近带来的惊艳,还是被他这一抬头的恐吓吓到。
男人们好像都天生的觉得女人该是顺从的绵羊。
她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个与男子交谈不远不近的距离里:“还望公子放尊重些。”
方才被冒犯的怒气未消,这会儿又出来个这般的男子,便有些迁怒。
“怕是伤了骨头,需得看大夫。”
他的声音低沉,又不似寻常男子那样低哑。
又嘱咐:“这药膏拿纱布缠了,两日换一次,三月内不要用这只手提重物。”
周向烛满心疑惑,出于礼貌点头回应:“多谢公子关心,不知是……”
她拖长了语调,等对面的男子顺其自然的开始自我介绍。
不想苏卿却说:“姑娘定了两次亲,那两男子都不得善终,姑娘想必是背负了不少骂名吧。”
周向烛刚缓和些的神色顿时变的凌厉。
“想来姑娘也看不上那些寻常的凡夫俗子了。”苏卿提前看过剧本,自诩是开了天眼的上帝,说起时口气里不觉带上了些骄慢。
“张夫人七日后将在鹦歌坡办赏菊宴,太子也在受邀之列,你想办法过去。”
周向烛即刻就想起了前些日子从边疆凯旋而归的杜小将军,也听闻张夫人要办宴席庆贺。
她倏尔一惊:“你……”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隐秘、从未宣之于口的想法。
“你是谁!”她悚然出声。
“一个想帮你的人,”苏卿笑着说“日后你若成了,自会再看见我。”
周向烛已说不出话,心惊胆战地盯着苏卿,将他的样貌牢牢记住。
这是她心里最隐晦的秘密,就算在父母坟前也是在心里默诉的衷肠。
他是怎么知道的!?
“多谢公子,只是向烛人微言轻,怕是进不了杜小将军的接风宴。”她将自己的手指揪的青白,声音仍在发抖。
苏卿略一思索:“无事,会有公主府的人带着你。”
正巧苏蓉这些时日忙着在宴会中打听制香一事。
殊不知这话在周向烛耳边听了更如一个晴天霹雳,公主府也搅到两党争斗中去了?!
又想他既然能指使的了公主府,得是多大的势力,不由更加当心:“多谢公子。”
苏卿看她小心慎重的姿态,摸摸下巴,今日还特意打扮了番,想□□取得周向烛的信任。
但这角色怎么与以往的不同,难道是她这张脸不是周向烛的菜?
于是拿出爱情戏男主的第二把得力武器。
“你若有事,去铁匠街老陈铁铺找我,就说找姓楚的公子。”
伸出宽阔而有力的肩膀。
她看不见周向烛藏在轻纱后面的戒备。
“好。”
七日转眼而过。
苏蓉这日又被小酒从床上拽起来,穿衣梳头一通忙活。
她这七天去了两个茶宴,三场球会,纵她再爱玩乐,这会子也没了兴趣,人偶似的任小酒打扮。
小酒这几日倒是如打了鸡血般,前所未有的亢奋。
白日里替她搜罗各路制香师父,夜里拖着她去店里熬花瓣提纯露,如今也算得半个制香师傅了。
见她没精打采,小酒道:“听闻太子殿下这次也会去呢。”
“穆庭哥哥?”苏蓉不甚在意,拨弄着手里的翠青玉石穗子“倒是很久不见了。”
张夫人闺名张子云,是张皇后的亲妹妹,也是唯一的亲人。
张皇后,张子奕从掖庭宫出来后,便设法将自己的妹妹带出来。
后来张子奕得到沈月兰的重用,有了能力,便将妹妹送出了宫,嫁给当时还是个不起眼的小侍卫杜策。
转眼二十多年过去。
张子云为杜策育有两子一女。
杜策也由千牛卫守卫坐到了正二品辅国大将军,家里的嫡次子杜景河前段日子又被封了定远将军,在京都可谓风光无两,人人都想巴结。
此次秋宴,一为庆贺杜景河年仅十九便荣升五品将军,二则是为其相看人家。
故而城中大小权贵,家中有适龄姑娘的,都收到了拜帖。
马车摇晃,苏蓉带了小书也瞧不成,摆弄着她解不开的九连环到了鹦歌坡。
虽叫坡,却是太乙山山上的土坡,太乙山山脉绵延数千里,四季景色各有特色,若身处京都没登过太乙山便算不得京都人。
万佛寺也在太乙山之中,建在最高的一处山峰的半山腰上。
“姑娘,到了。”
苏蓉各有到了地儿依旧提不起兴致,将玉环丢给身边的丫鬟,随着人流往里面去。
鹦歌坡虽是个山坡,却是皇后妹妹名下的私人山坡。
芳草菲菲之中,入了仿造农家院子前茅草做的庭院门,沿着通幽小经,走没几步就见白墙黑瓦的亭台楼阁,高低错落,建造无不讲究。
苏蓉跟着她娘身后,在庭院里穿梭,跟着引路的仆人到了正厅之中。
正厅里外已坐了许多个贵妇人,见沈月兰进来纷纷起身,笑声打招呼,最上头的主人家张子云最快迎上来:“表姐姐,好久不见了!”
沈月兰亦是拉上她的手,笑的客气却不疏离:“妹妹,近日身子可好?”
“好好好,”张子云略比沈月兰小了四岁,笑起来时的皱纹却只多不少,双鬓间白发丛生,看着苍老几岁。
她笑的慈祥,与沈月兰交谈,眼睛自然而然便关注到她身后的苏蓉。
“哟!”她佯装惊呼,虚扶着苏蓉的肩,仔细打量“好久不见你家的三姑娘,竟也长的如此水灵了!”
苏蓉屈膝行礼:“表姨安康。”抬首笑起来落落大方又不失礼数“蓉蓉好久不见表姨,没想表姨慈颜愈发祥和,像传说中的神仙老母一样。”
张子云今日本就高兴,又听小姑娘讨喜地夸赞,仰着头笑地合不拢嘴:“好灵巧的一张小嘴,好姐姐,快告诉我这是如何调教的?”
沈月兰看向苏蓉,面似无奈实则骄纵自豪:“皮猴儿一样,妹妹快别夸了,还是你家景洺丫头乖巧,安安静静的,瞧着才像个姑娘。”
杜景洺正是寿光县主,她的三个哥哥自幼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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