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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夫人对我强夺了》

17. 二寨主果然是舍身取义

他嗤笑了下,缓步走下楼梯,步调慵懒随性,有节奏的伴随着楼板吱呀响动,只是细细观察过后,仍能从细微中捕捉到一丝醉态的凌乱。

不待他开口,闵松抢先质问:“二寨主,我冒着风雪赶来,跟着臭鸟在林中一通好等,要不是我机敏,想起这间客店来,恐怕早被雪给埋咯,你倒好,在人家这里醉得不省人事,咱们寨子的威严何在!”

“啊?”他挺胸叉腰,留给言知确一截倔强的下巴。

言知确被他嚷得脑中嗡嗡作响,揉着眉心寻了一处空位坐下,“谈到哪儿了?”

“还能到哪儿,易东家的交代我都记下了,”他拍拍胸脯,肯定道:“一字不落!等这雪停了,我就动身进城去,保准办妥。”

雪停便动身吗?言知确扭头凝望堂外,看这动向似乎是谈得极为融洽,他一时也拿不准,将闵家人牵扯其中是否妥当。

易辞晚一眼便瞧出言知确所虑之事,闵松为人豁达,却缺了几分谨慎,于是道:“要想将消息闹大,单你一人还不够,何况须得寻求稳妥的法子保全自身,切莫让这背后牵扯之人盯上你等。”

“我与他同去,彭护卫熟悉路径,亦可随我二人策应……”言知确暗自转动掌心那枚铜板,略张了张嘴,只觉胃中酒气隐约翻涌冲击神志,到嘴的话便堆积在心头。

凝息压制了一阵,一只茶盏推至眼前,言知确不作他想,顺势擒来灌入口中,清幽甜蜜的汁液掠过舌根令人口齿生津,瞬间带来几分清爽,驱散些微不适。

他不禁悄声砸嘴,茶盏中盛放的是蜜水,这大约是易姑娘的主意罢。

言知确下意识抬眸,恰与她四目相对。

对方浅然一笑,注意却落于他处,“我倒是有个主意,”说罢,易辞晚推来一方匣盒,从中捏起一样物件儿,向他展示道:“这批生银终究是烫手山芋,不若一分为二,一份带入内城,言郎君只肖带人往人群中播撒,让内城百姓眼见为实,届时百姓争相出城,这另一份,便是引他们入矿山的明路。如此这般人尽皆知、口口相传,再想查到咱们头上,却也是难上加难。”

“这么多银子!”满满一匣银子,委实是闵松生平仅见,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啧啧称奇道:“乖乖!就……就这般往人群里撒?”他抓了一把在手心,佯装抛撒的动作。

彭满提了匣盒倒出半份生银,从怀中抽出事先割好的三张方巾,一一抖开平铺,拨动银两大差不差地挪往方巾,然后扎成三团,朝言知确与闵松面前各放了一团。

闵松放下手里那把生银,半信不信的捧起,掂了掂,舔着脸皮碎碎念道:“给旁人多浪费啊,还不如给我呢。”

“这可不妥,”易辞晚屈指敲击桌面,温声提醒道:“私开银矿且不论罪状,朝廷追究起来,这笔银子便是证据,罪同伪造恶钱,当处以极刑,何况你且仔细瞧瞧,这不过是生银罢了,又有哪家掌柜的肯收,至多糊弄寻常百姓,是用不出手的。”

一听是私矿所出,闵松那点子私藏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再打眼瞧那匣盒,便连连说可惜了,赶忙塞到挂袋中。

“得亏是易东家提醒,我还当是易家家大业大,挥金如土呢!”

梧绿忍不住笑道:“闵小哥真是说笑了,纵是富甲一方的人家,也没有这般挥霍的道理。”

“我这人没甚见识,信口胡诌,易东家莫怪,”闵松脸腾的变红,呵呵干笑着,低下头略有些局促的样子。

彭满一面收拾匣盒,一面拍他肩膀,安慰道:“这分明是夸咱们主家慷慨呢!”

一时堂中附和声渐起,纷纷打趣起闵松,直扰得他愈发没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遂将话口往言知确身上引去。

闵松摆弄着衣角,往言知确身旁挤,悄声问他,“闵幺儿昨日回寨子,带了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朝易辞晚努努嘴,“这是易东家的手笔罢。”

言知确视线从他粗短的指缝间拂过,略一颔首,随即端起茶盏轻哼,“易东家好意相助,切莫辜负嘱托。”

“就知道二寨主你拿不出这好些钱来,还是咱们易东家阔气,”闵松长叹了口气,作出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态。

“我就说二寨主你也忒不争气了些,怎么夫人没留住,自己还跟着跑了,原是为咱们寨子舍身取义来了,”他颇有些感慨似的,将言知确上下一打量。”

“闵松!休得胡言!”未料到闵松如此口无遮拦,言知确顿时眼神一凝,沉声呵斥道。

突如其来的一击重磅在正堂中炸开,嬉闹的氛围刹那间被肃静替代。

一旁的彭满闻言,寒着一张脸按刀起身,咬牙切齿道:“你混说些什么!”

闵松不明所以,疑惑道:“我……”他不过是说他家二寨主舍身取义,这人提刀做甚?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易辞晚被绑在先,又唯独授意挟了这位言郎君带在身边,虽是山匪出身,却也只当他是入城的门路,未曾往这头细想,如今被闵松这般意外点穿,堂中人各怀心事,暗自交换起眼神来。

“什么夫人?谁是夫人?”出头椽儿博满忽然跟着跳起来,指着言知确瞳孔颤抖,“这这这……莫非是咱们姑爷?”

易家未过门的亲姑爷?被博满当头一棒绑回农舍的言二哥?

金钵、银锣、铜锭不能言语,只能一致捂紧口鼻表现惊叹,他们恨不能立时上楼将师父拽出门,分享这一惊天消息。

几人中唯有梧绿还算清醒,当即抬手对着博满后脑勺一巴掌挥下,训斥道:“姑娘清誉岂容你胡乱编排,真真是该打。”

周遭异常沉默,易辞晚倒是神态如常,端起一盏茶,徐徐吹着,不紧不慢地小口品尝。

但她越是如此,便越是叫人胆寒,话一出口便察觉失态,博满猝然僵直背脊,麻木地转向易辞晚,不由欲哭无泪的收紧脖子,恨不能当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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