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三个纨绔的嫡母》
◎堂内当家◎
“公子请看。”
长谨这几日都在外搜集资料,打探两家底细,尤其是黑风堂,劫了二公子的货,绑了商队,倒是没下手闹出人命。
“走一单便需五十两?”
“丢单只退十分之一,这生意做得比本公子还厉害。”
赵在凌连连摇头,店大欺客,绑匪是他,镖师是他,里里外外全是自家人,做得就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偏偏平州已被这两家垄断,实在憋屈。
他算是信了这地方从前有反贼一说了,不然断不会如此彪悍。
“瓦林堂。”
他嘀咕着看了起来,相比起来,瓦林堂的底细要清楚不少,人员简单,做的生意也简单,一单八十两,丢单全退,算是有保障地多。
最大不同便是也接一些零散小单,起步价仅为十两,但对数目有要求,寻常百姓凑一凑倒也能一年寄个一回。
“算个正经人。”
赵在凌合上册子,心下盘算着怎么捞人。
黑风堂无外乎是要钱,使些银两也能赎人,但那些货物吃进去了恐怕不会吐出来,若是逼急了直接撕票也未可知,但他可不想因着一个小小的堂口就放弃这边的生意。
好歹也是堂堂赵二公子,江湖人么,那就先说说理,谈谈合作,他也不是不允许旁人喝口汤,若是说不通,赵在凌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那也只能彻底掀了这堂子。
“长谨,备礼。”
“是。”
备什么礼,自然是钱。
次日一大早,长谨提着两箱平州药材,里面放了厚厚的一沓银票,赵在凌穿金戴银,气度不凡,迈步前来。
大门前有两个护院,一身蓝衣,额上还扎了方头巾,眼神直直看着赵在凌,目露精光,见他上前便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他问得是毫不客气,肆无忌惮。
“唰——”
赵在凌风度翩翩地打开折扇,自顾自地扇了扇风,瞧也没瞧一眼,端的是一派高傲不屑,他是许久没见这种人了,便是在京城,也没人胆敢对他这么吆五喝六的。
他遥望远方,发丝轻扬,太久没做出这般纨绔模样,一时竟还有些怀念。
“那是哪家公子?”
青禾探头端详片刻:“小姐,约莫不是平州人士。”
“外地来的公子哥,真是亮地脸都看不清了。”
齐雪竹扭过头去,往回走着。
“冤大头来了,倒也不必本小姐出手捞人了。”
青禾捂嘴笑道:“小姐仗义。”
“那是自然。”
两人悄无声息地走了,长谨似有所觉地瞥了一眼,暂时按下了。他大步上前,挡在赵
在凌前,比这两个护院更不客气。
“放肆!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得罪贵人!
“你!
“哪来的小子!如此猖狂!
他们说着便拿出长长的棍子来,一副要动手的架势,长谨冷哼一声,就这两个杂路数,根基不牢,下盘不稳,他轻易便可掀翻。
“行了,吵吵什么。
一位管事模样的人出来,一撇小胡子,和气劝道:“贵客远来,还请入内。
他拱了拱手,请赵在凌进入堂内。
“呵。
赵在洹这才施施然走了进去,一个字也不多说。
还没进门就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吓唬谁呢这是。
“不知公子从何处来?
管事客气地请他上座,又亲自斟了杯茶,打探他底细。
“让你家主人来。
赵在凌横他一眼。
“有什么事公子同在下说便是。
“你黑风堂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事,恐怕你还兜不住。
“哟,失礼失礼。
管事再次拱手:“原来是那桩事。
长谨:“叫你家主人出来。
“主家如今正忙,不知公子可知我黑风堂的规矩?
他非但不叫人,还同他论起规矩来了,赵在凌讶然,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你同本公子说规矩?
管事竖起五根手指,声音森然。
“要么这个数,要么留这个手。
长谨:“大胆!
赵在凌眯起眼,眉都没皱一下,他歪歪头,斜倪着那管事:“才这个数啊,长谨。
“是,公子。
“嘭——
长谨将盒子重重放于桌上,赵在凌合上扇子,以扇柄遥遥指着礼盒,口气淡然:“放人。
管事掀起一角,向内看去。
“去,放人。
他挥挥手,门外便有人向后小跑着去放人了。
不多时,赵在凌手下的人皆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他们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只闷闷地跟在赵在凌身后出了黑风堂。
“黑风堂居然舍得放人?
“真放了?
几个人扒着窗户猛看,亲眼看见一群人跟着个公子哥走了,纷纷咂舌:“出手阔绰啊。
“居然没把人杀了,也是奇。
“那公子哥什么来头?
“……
走出不远,手下人便哀嚎起来,向他诉苦。
“二公子,属下无能。
“那些货未能保下。
“如今还连累公子破费——
“……
“都打住。赵在凌止住话头,皱着眉:“回客栈里细说。
于是一群人又挤着进入房内,围了一圈,开始从头说
起本来在漳州的时候一切都好因为皇子们还在赵府人手也都在所以黑风堂不敢造次只是暂时蛰伏
“起先他们凶神恶煞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但是等我们表明身份后那领头的愣了愣才下令把大家都抓了起来。”
“是啊倒好像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但是那些货也没还给我们啊!”
“……”
赵在凌沉思道:“其中定然有所误会。”
黑风堂和瓦林堂积怨已久此事应该是两家宿怨他也只是被误卷入其中的倒霉蛋但是黑风堂贪心不足他们未必不知赵在凌身份可是利益摆在那里难免忍不住想就此扣下五千两真是黑。
赵在凌冷笑一声:“拿了本公子多少日后都都得给我加倍吐出来。”
只是他尚有一事不明就是平州知府。潮州知府李金堂草芥人命贪污受贿那么平州知府自然也可以同当地势力相互勾结。
这样想着于是他问道:“有没有上报官府?”
有掌柜的斩钉截铁:“官府并未卷入其中。”
“你为何如此断言?”
“公子有所不知平州民风开放人皆习武官府衙役压不住无力管辖也唯有张家还能说上两句。”
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又有几个文官能管得住能保住性命都算不错得过且过若是真逼急了眼大不了玉石俱焚还真是“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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