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权臣》
“不必了。”
话说到这儿,江辞镜已经能肯定就是林意欢在从中捣鬼,肯定是她胡乱编造了一些话,引起了若芙的误会。
具体说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去跟若芙解释清楚,他跟林意欢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辞镜转头看向正房,却见窗户里头漆黑一片,人已经睡下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进去打扰她,打算明日再谈。
……
沈若芙睡得很不安稳。
她也是肉体凡胎,不是泥塑的,即便她对江辞镜没有感情,毕竟是夫妻,不可能真就一点都不在意林意欢的话。
她难以克制地感到自己有些悲哀。
十岁之前,她也算是在父母亲的宠爱中长大的。十岁后,虽然家里多了三个讨厌鬼,但因有外祖父母相护,外加她容貌出众,走到外头她依旧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没想到,随着年纪渐长,母亲早逝,父亲荒唐,弟弟疯了,妹妹年幼,唯一能给予她鼓励和慰籍的外祖母已白发苍苍……
她活了两辈子,加起来也有三十六年了,如今停下来环顾四周,身边竟一个愿意真心爱她的人都没有。
怎么能不算悲哀呢?
让沈若芙料想不到的是,这天晚上,江辞镜睡得比她还要不安稳。
他从十六岁起随军打仗,风餐露宿是常有的事,故而他并不挑剔睡觉的地方。只要累了,哪怕往草地里随便一躺都能睡得很香。
可今晚江辞镜却觉得这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会儿觉得身下的褥子太软了,没有正房的地平睡得舒服,一会儿觉得这东次间之前空了整整二十年没人睡,睡在这儿怪阴冷的。
他早晚是要搬回正房去的。
他是她的丈夫,哪有新婚夫妻长期分房睡的?
不说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就说一直这样下去,祖母也会发觉。就算若芙不愿意,她那么喜欢祖母,肯定不忍心让祖母难过。
等明日他和若芙解释完林意欢的事,就跟她提搬回去住的事。
只是该怎么样才能让她相信自己?
思来想去,江辞镜眼睛一直睁到了天亮。
……
沈若芙前半夜没睡好,后半夜睡得倒还行。
她本想在床上再赖一会儿,突然记起她昨日答应了江淮初今天要教她绣花蝴蝶。
作为一个堂嫂,可不能失信于人,尤其不能失信于小孩子。于是,尽管沈若芙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努力从床上爬了起来。
飞雪进来把床帐挂到钩子上,小声说:“夫人,世子爷在外间等您一块用早饭呢。”
这人,又来送便宜珠花了……
怎么办,沈若芙总不能赶他走。她洗漱更衣完走到外间,就见江辞镜穿着一身枣红色云纹蜀锦长袍坐在饭桌前,腰间挂了一块成色上佳的羊脂玉麒麟玉佩。
除了新婚头几天,沈若芙就没见过他穿这种颜色鲜艳的衣裳。
她一走出来,江辞镜便将目光投了过去,仔细观察妻子的脸色,和昨晚一样,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笑意。
沈若芙从他的视线中看出了一抹心虚和笨拙,愈发笃定他是因林意欢的出现才如此,唤了声“世子爷”,面无表情地坐下用饭。
早饭吃的是水晶虾饺、烧葱饼、白粥和咸鸭蛋。
等沈若芙开始吃了,江辞镜才开口。
“我待会儿还要去官署,已经提前用过了。”
沈若芙在心里“哦”了一声,看也不看他。
江辞镜:“我听吴妈妈说,昨天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和二小姐来府上了,林二小姐还找你说了话。”
听到这话,沈若芙刚吃到嘴里的咸鸭蛋霎时就没了滋味。
“我不知道林姑娘都和你说了什么,但你如今是我的妻子,有些事情,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以免你对我产生误解。”
江辞镜顿了顿,接着道:“第一,因侯府与国公府多年的交情,我与林姑娘的确从小相识,但我一向恪守礼节,即便在幼时,也从不在私下与女子有来往,仅有的几次接触,双方都有长辈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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