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权臣》
南平郡王不以为然:“不会吧,锦衣卫都搜查过一遍了,真有什么金银珠宝,能躲得过锦衣卫的眼睛?”
那帮人,可是专门替皇帝抄家的,经验丰富得很。
“说的也是。”王妃失望地躺回去,眼珠子在黑夜中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算了,先睡吧,明天起来再想。”当了一天值,南平郡王早就困了,扯着被褥转了个身,闭上眼。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忽然听见身侧的王妃小声嘀咕道:“谁说宝贝就一定是金银珠宝,也许,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对怀敬和南安来说见不得光,对他们来说不就是宝贝?
……
南平郡王的母亲怀阳长公主是先帝庶出的女儿,她几乎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有**才能和铁血手腕,却并不仁慈宽厚的长姐的阴影下。
等长大后有了自己的小家,她的儿子又生活在长姐的儿子南安郡王的阴影下。
和怀敬比起来,南安郡王才是真正的一无是处,人厌狗憎。
在他们这帮皇室子弟里,除了太子殿下,以及自愿或被迫对南安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就没有一个人没受过他的欺辱。
南平郡王因为和他亲缘关系近,又总不服他,故而成了他的首要欺凌对象。
南平郡王永远都记得,在他七岁那年,因为不肯把乳娘给他做的风筝送给南安郡王,就被南安和他的一帮狗腿子,头朝下按进了粪坑里,险些活活闷死!
事后,母亲带着他到怀敬跟前为他讨公道,怀敬却说,他在粪坑里挣扎时也溅了一点粪土到他儿子身上,不但害她儿子受了惊,还毁了他一身蜀锦衣裳,就算是扯平了。
从那以后,南平郡王就对天发誓,一定要让南安郡王不得好死。
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南平眼前闪过,使他纵使顶着炎炎烈日,指挥工匠挖土时也十分有劲!
前两日,他经过妻子的提点,立即召集了一帮工匠秘密赶往汤山别院,哼哧哼哧地挖起来,连官署都不去了,就亲自在这儿盯着,以防有细作搞破坏。
由于南平郡王也不知道那传说中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在哪儿,只能漫无目的地挖,挖到哪算哪。
几乎把整座别院都给破坏掉了,几个花园和汤泉尤其严重。
这可是他花了整整一千两雪花银买来的别院啊!要说一点都不心疼是假的。
只是,一想到挖出来的东西能让南安和怀敬倒大霉,给已经被革职和禁足的南安来个雪上加霜,他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没日没夜地挖了三天三夜后,一个小厮忽然兴冲冲地带着自家郡王到一间还未动过的厢房里,掀开位于南面墙壁上的挂画,露出了底下的凹槽。
紧接着,小厮把手放进凹槽里,再往里头轻轻一推,眼前就出现了一条黑漆漆的密道。
南平目光呆滞地看着被打开石门,心里除了懊悔就是懊悔。
早知道,他就应该先带人四处找找有没有密室的。
真是笨!
自责过后,南平让人取来火把,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十来个侍卫围拥着南平郡王,一进去,就把狭窄的密道挤得严严实实,好几次差点把南平夹成馅饼。
但南平他怕呀,坚决要让侍卫们前后左右地围着自己,哪怕挤得快喘不上气来。
好在密道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众人来到密室前,看到眼前的一幕,个个都惊呆了下巴。
这天,沈若芙正在凉亭里摆弄自己的琴弦,刚下值的沈长渭连官服没来得及换,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女儿跟前。
“这回朝里可真出大事了!”
沈若芙淡淡道:“你买官贿赂上级的事被发现了?”
“这算什么大事?”沈长渭一拍大腿,“呸呸呸,你这乌鸦嘴,少咒你爹!”
沈若芙把琴放到石桌上:“好了,说吧,出什么事了?”
她也很好奇。朝廷之事,父亲不去和同僚说,反而跑来家里找她,说明真的是很严重的事,上头不让乱议论。父亲怕隔墙有耳,招惹是非。
沈长渭刚要开口,又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茶壶,仰头直接往嘴里灌。
沈若芙颇为嫌弃地瞥他一眼。
解完渴,沈长渭才坐下,目光如炬地吐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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