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像失忆了》
三个人围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梓炎满脸困惑地问:“有问题吗?”
蓝恩和楼老二纷纷摇头,异口同声道:“没问题。”
梓炎又问,“那是什么问题?”
二人面面相觑,这可把两人难住了,楼老二又回想了下当时接到东西,送东西的人说的话。"他说了,这东西不是买的。"
蓝恩接话,“那就是自己做得呗。反正我仔细看了,我这双是竹沁亲手做的,针脚和她曾经送我的香囊是一样的。”说着,还颇有些沾沾自喜的骄傲劲,想从腰间拿出香囊给他们看,结果不在,尴尬笑道,“那个......香囊没味道了,让我放起来了。”
楼老二也说,“我这双应该是,那个......她做的,因为针脚太粗糙了。但是不耽搁穿,暖和,特别暖和。”说着,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二人说完,齐刷刷看向梓炎,梓炎一脸懵然,忙脱下靴子,细细端详。蓝恩与楼老二见状,嫌弃地往后躲闪,蓝梓炎怒瞪二人,“我天天洗脚。”
在将军的压迫加上想看戏的心理下,两人打算一看究竟,奈何夜色深沉,根本看不清针脚。梓炎环顾四周,找个明亮的屋子,“进屋看。”便率先走进了蓝恩的房间。
三人围坐于蓝恩屋内的木桌旁,看着桌子上的厚靴,其针脚细密若织,最上方绣着几朵精致细腻且不张扬的云绣,内里棉絮饱满而不脱落,舒适不硌脚,一看就是有经验的巧手老练之人做出来的。
楼老二抬头,明知故问:“她做的?”
蓝梓炎默默从衣襟中掏出一个金黄缎面为底的香囊,虽大气,但细看绣工略显粗糙,与靴上绣技相较,高下立判。蓝恩见状,立刻断言,“将军,您这靴子肯定不是夫人做的。”
楼老二紧接着问:“那是谁做的?”这看着,也不像竹沁和元诗雯做的。
梓炎也疑惑,那是谁做的?蓝恩揣测:“这么细密的针脚,应该是买的。”言罢,他确信地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所以,我俩的是人家做的,您的,是夫人买的。”
此言一出,如同惊雷在梓炎头顶炸响,他脸色瞬间阴沉,气道:“睡觉!”
楼老二早已困意蒙眬,闻言点头,踉跄起身离去。蓝恩则依旧端坐,梓炎瞥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还不走?”
蓝恩心中诧异,总觉得将军有些怒火,他好言提醒道:“这是我屋。”
梓炎横眉冷对,“写你名了?”
“啊?”蓝恩一时语塞。
蓝梓炎起身,将一脸无措的蓝恩赶了出去,“哐当”一声,关上了门,还落了栓。
站在门口的蓝恩都傻了,这关他什么事啊?他皱眉望向那间布满尘埃的屋子,又望向对面的楼老二。正当他欲举步时,就看到回头的楼老二,嘴角含笑,一路小跑回屋,“咣当”一声,门亦紧闭,栓子落锁。
蓝恩无奈地叹了口气,闭眼深吸一口寒气,步履沉重地走向那间落灰的屋子。
次日,众人于大堂共膳。初入大堂时,婉妤与众人一一寒暄,唯独对蓝梓炎视而不见,两人一直不说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了。其余四人以眼神示意,眉宇间满是疑惑,吵架了?但是为什么呢?
就连用膳时,气氛也变得异常沉重。没吃几口,外间有人来报,说是有人找婉妤。婉妤闻言,放下筷子,起身离去。
婉妤离去后,梓炎亦放下筷子,正欲起身,却听蓝恩问竹沁,“竹沁,那靴子在哪买的?”
竹沁一头雾水,问:“什么靴子?”
未及蓝恩回答,梓炎冷冷言道:“没什么。就是蓝恩提及他有一香囊,针脚与他脚上靴子相仿,可惜没味了,不知扔哪了。”此话一说,蓝恩都懵了,脑瓜子嗡嗡的。他啥时候说过这话了?将军在说什么?
梓炎起身,临行前又补了一句,“哦,楼老二说他脚上的靴子针脚太粗糙了。”楼老二闻言,刚到嘴里的粥都吐出来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蓝梓炎。可人家说罢,便拂袖而去。
蓝恩与楼老二对视一眼后,齐刷刷望向竹沁与元诗雯。只见这两女子,齐刷刷放下筷子,“啪嗒”一声,清脆响亮,怒瞪着他俩,随后亦拂袖而去。
蓝恩与楼老二眼见情势不对,慌忙起身,一前一后追了出去,急着解释个清楚。
一个往东追竹沁,嘴里犹如连珠炮般解释着:“竹沁,你听我说,最主要的是那香囊太珍贵了,我怕戴在战场上染了血迹或者丢了,那可太可惜了。”
一个往西跑,紧追元诗雯不放,“你别听蓝梓炎那小子瞎说,我天天穿怎么可能嫌弃你?他就是吃醋,我有靴子他没有。”
元诗雯闻言驻足,一脸狐疑地回头,“蓝将军怎么没有?”
竹沁也停下脚步,转身抬眸望向蓝恩,“对啊,三双靴子,一封信件,都是我亲手交给成严的,你若不信,尽管问他去。”
蓝恩叹口气,解释道:“是,但是将军脚上那双靴子,针脚极为细密,根本不是夫人做的。”
竹沁看看元诗雯,皱着眉头,嘀咕着:“不能吧,是我们三个一起学的呀。”
元诗雯细思片刻,眉眼间似有所悟,“那......可能真不是她做的。”
“啊?”竹沁一脸疑惑?
蓝恩与楼老二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你看,我俩没说错吧”的得意。蓝恩紧接着追问:“你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这手艺是跟谁学的?”
元诗雯答道:“就是附近的楚家妹妹。”
楼老二自是不认识,蓝恩却了然大悟,“啊!琳琅啊。”
竹沁一脸不可思议,“原来你们真的认识?”
随后,四人围坐在石桌旁,蓝恩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蓝梓炎与他常年驻守北地,与这边的百姓也算相熟。楚琳琅家中只有父亲、兄长和不满六岁的幼弟,父亲以木工为生,兄长不幸战死沙场后,军营便对她家多有照拂。琳琅过意不去,有时就会给孟将军和他们几个做鞋以表谢意。这一来二去的,几个人就认识了。
蓝恩上次提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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