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存在过》
张鹤陈离开,蒋松把徐廷浩叫去替补,又为冯晨解决一大障碍。
冯晨找准时机和王敏佳说了声,走出去。
她带上包厢门,一抬眼就看到张鹤陈靠墙站在前面。
冯晨提了口气,又低下眸装着不慌不忙的样子走过去,她刚到他跟前,被他握住手腕拉进旁边的空包厢。
冯晨听到落锁的声音,张鹤陈的气息也铺天盖地地罩住了她。
冯晨老实地在他怀里待了会儿,张鹤陈抱起她去到沙发上,并顺手按开房间里的灯。
冯晨看着张鹤陈一直盯着他不说话,她先打破沉默:“看什么?”
张鹤陈笑了声,摩挲了两下她的的脸含住她的唇吻她,冯晨慢慢地攀上他的肩膀。
吻着吻着,氛围变得不纯洁。
张鹤陈褪去冯晨的外套,褪到一半停了,惊异地问:“这是那件运动服?”
冯晨都穿出来了,真正面对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了,眼神飘忽道:“你不是想吗。”
张鹤陈笑了,脸贴近她颈窝里磨蹭。
她准备这么充分,张鹤陈不能辜负她的好意,他的手指拨动拉链。而冯晨其实没有那意思,阻止他说别,张鹤陈听话地顿住,但没松开,他开始啃噬她的脖颈。
冯晨颤巍地偏下身说:“会有印。”
他以前都注意这些的。
冯晨左躲右闪陷入张鹤陈制造的两难里,不拉链就咬脖子,不咬脖子就拉链,她权衡之下松开了他的手腕。
“呲啦”一声,张鹤陈一拉到底,将她里面玲珑的曲线展露出来。
他还跟她得瑟:“确实方便吧?”
冯晨羞得推搡他一下。
张鹤陈笑着拨开她的衣料,低下头,像小狗吃白粥,光舔不行,还要用上牙齿。
冯晨哆嗦了下,说:“别咬啊。”
上午的印记没散完,他又要添新的。
张鹤陈嗯了声,抬眼看她:“吸行吗。”
“……”
他这时候问得那么真诚,冯晨恼得打了他一下。
张鹤陈笑吟吟,这段饭他是永远饱不了了。
因为比上午时间长,张鹤陈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他按住冯晨的臀部,低声哄诱:“拿出来?憋一天了。”
冯晨断然拒绝。
张鹤陈掐住她腰,漫不经心地笑:“每回都不管我死活啊。”
冯晨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张鹤陈凑近她,蛊惑地问:“你不想?”
冯晨微吸了口气,咬住唇,没有说话。
张鹤陈笑着将她按进怀里:“你什么反应我能不清楚?”他亲了亲她脸边,轻声问,“想用哪儿?”
冯晨闭着眼蹭了蹭他,然后摆了下头。
张鹤陈:“不想?”
冯晨轻嗯了声,说:“隔壁就是同学。”
她都能听见他们大声说笑和拿麦唱歌的微妙动静。
张鹤陈眯了下眼睛:“是因为隔壁是同学还是因为有某个人?”
冯晨疑惑地“嗯?”了声:“什么意思?”
张鹤陈凉凉道:“没什么意思。”
目光往下瞥到那片风光,手指恶劣地弹了她一下。
冯晨抽了口气,也没指责他,而是沉思他话的含义。
他阴阳怪气表明他话里有话。
冯晨抬起身:“你是说徐廷浩?”
张鹤陈冷哼:“你倒是能想起他。”
冯晨无语地看他,看了会儿眼睛亮了:“你吃醋啦?”
张鹤陈不屑地转头,乱晃的视线暴露他心中的盘算。
冯晨学着他捏她下巴时的动作,将他的脑袋正过来。
她笑盈盈说:“你就是吃醋了!”
张鹤陈不承认,冷峻地张开嘴咬住她的食指。
冯晨轻斥:“你真是属狗的!”
张鹤陈松开她,没滋没味地开口了:“这么怕被徐廷浩知道?”
冯晨揉着印着他牙痕的手指,说:“当然啊,他知道了说不定下个知道的就是我妈。”
张鹤陈吊起眉梢:“他和你妈很熟?”
冯晨目前不想和他谈及里面的复杂情况,简言之:“有微信,会聊天。”
张鹤陈也不多问,光问在意的:“就因为你妈会知道?”
冯晨没好气道:“你以为是什么?”
张鹤陈轻笑一声,看着她笑容忽而扩大,摸了摸她的唇又咬进她嘴里。
冯晨来不及喊痛,在他唇舌环绕间迷失了自己。
她越来越容易被他牵着走了。
后来冯晨忘了是怎么同意帮他的,只记得结束后手心又红又热,张鹤陈捧着她滚烫的脸蛋安抚,她哼哼唧唧,像是没长骨头似的赖着他。
张鹤陈往下,唇瓣贴到她的皮肤上回到最初的位置,他的兴致丝毫没减。冯晨应激地颤抖,也已经习惯他的扰动,不由地配合他。
张鹤陈抬眼看她,扬起嘴角拨开了她的裤扣。
冯晨一时失神没有阻拦,然后在他手里完成了一次释放。
这还不够,张鹤陈拖出她的舌头与之纠缠,看着她糜烂又娇羞的表情,声音沉哑道:“今晚找借口留下。”
冯晨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喘着气说:“我试试。”
后来张鹤陈给她穿戴整齐,抱着她温存了会儿,让她先回去。张鹤陈到外面抽了根烟,耽搁了十分钟才回。
蒋松看见他,故意问干什么去了。
张鹤陈散漫一笑说:“有点事。”
蒋松揶揄:“日理万机啊你。”
闹归闹,这话题就此终止,张鹤陈坐回人间。
他往冯晨那里看了看,她正握着瓶果汁在喝,似乎很渴的样子,张鹤陈短促一笑,拿手挡了挡嘴边的笑意。
手还有余香。
蒋松的生日是假的,但真订了蛋糕,大家停止在做的事情,聚到餐车前祝贺快乐。
徐廷浩虽然一直被拉着玩游戏,也注意到冯晨的消失,站到冯晨旁边,问她去哪了。
冯晨说接了个电话,可身体上残留的感觉在无声地反驳她。
她抬下眸,张鹤陈正在对面望着她。
他凌厉又戏谑的视线仿佛又隔空将她剥了个干净,冯晨垂下眸,面色绯红,幸好头顶的灯光给她罩了一层保护色。
饭菜也依次上桌了,他们吃完喝完,又继续游戏唱歌。
蒋松常混于各种聚会,一些把戏学了七七八八,他使了一点技巧让张鹤陈和冯晨坐到了一块玩。
冯晨还是拘谨,反观张鹤陈表现出的镇定真可以给他颁个最佳演员奖。
他礼貌而疏远,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分寸把握得很好。殊不知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会牵住她的手,在问她喝不喝饮料时,还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多问一句还疼吗。
冯晨听了咬牙。
这人就是存心看她害羞,他咬的时候不知道她会疼?
冯晨报复地掐了下他手心。
张鹤陈笑了声。
有人看见,问他有什么好牌这么高兴。
张鹤陈笑而不语,牢牢捉着那个企图挣开的手。
可张鹤陈没有高兴太久,一个电话叫走了冯晨。
那个电话是打给徐廷浩的,王姨说他妈妈突然晕倒了。
徐廷浩急匆匆地回来拿着外套道别,临走时在人堆里找到冯晨,特意和她说了声,冯晨见他忧心忡忡,问怎么了。
徐廷浩保守说我妈有点不舒服。
冯晨和孟玉玲有情谊,如果她爸妈听说这事,也肯定会叫她去看望,那既然她现在就知道了,理应是该一起去的。
她走前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张鹤陈,但也只是看一眼,没留只言片语,就走了。
张鹤陈陷在沙发里,沉沉地盯着冯晨和别的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散尽了。
今晚到底谁入了戏。
后半场张鹤陈索然无味,包间里的人三三两两离开后,蒋松坐到他身边,问他等会儿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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