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文女配夺回气运后》
“疯婆子!你这疯婆子。”
“妹妹,妹妹快拉开她。妹妹。”
徐老爷大声嚷嚷着,脖子上鲜血淋漓,一个深红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发起狠来揪着徐太太的头发,把人扯得往后直仰头。
发簪掉了,一大撮头发连着头皮被一同扯了下来,徐太太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嘴,徐老爷趁机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砸。
徐太太胡乱挥舞手脚,两人打作一团。
徐氏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疲惫地闭了闭眼后,淡淡道:“略卖良家子,按大启律,当绞。”
“等他们打完,全送去京兆府。”
在看向孙嬷嬷时,她的眼中藏着一丝痛心。
徐氏一直相信她,她说女儿的身上没有胎记,是当时火光映照的痕迹,自己也信了。
若非徐氏在骄骄的身上看到了无数次午夜梦回中见过的胎记,要不是夭夭告诉她孙嬷嬷“不小心”拿热水烫伤骄骄,若非骄骄住过来后孙嬷嬷就一直神色惶惶鬼鬼祟祟……她怕是也不会怀疑。
徐氏原本是想在煦哥儿的洗三宴后,和孙嬷嬷开诚布公,谁想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毁了骄骄。
“她也一并送去。”
孙嬷嬷含着胸,脸色灰暗,没有求饶。
一听到京兆府,徐老爷的动作顿住了,随后大喊大叫道:“对对,把她送官!”偷孩子的不是他,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我要休了这疯婆子!”
徐氏没有理会他的叫嚣,一口气把话说完:“徐家本是北地一个小小的羊毛商,是因为镇国公府才有了如今的家业。”
“兄长,你把产业全数变卖,银子给城郊的碧霞元君堂。若是京兆尹判你无罪,就带着徐家上下回北地去,这辈子都不要离开北地。”
碧霞元君堂是在太清观名下的,堂中都是些被丢弃的女婴。
一开始只是偶尔有女婴被丢在山门前,观里就收留了下来,后来女婴越来越多,观主开了这间碧霞堂。
堂中教导女童识字,学道,和一些类似女红纺织医术的谋生手段。待她们长大后,可以离堂嫁人,可以悟道出家,可以自谋生路,也可以继续留在堂中照顾新来的孩子。
到如今碧霞堂也开了有小三十年了。
“不行。徐家银子都是我家宝儿的。”徐太太嘴上全是血,尖声道,“谁都别想惦记。”
徐老爷难以置信,他的嘴皮
不住地翕动着:“妹妹,徐家可是你的娘家,你亲手把娘家打压下去,以后还有谁来给你撑腰?!
徐氏环视四周。
她没什么心眼的婆母正眉眼温润地拉着骄骄说话。
她还没及笄的侄女不言不发坐在那里,只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她的儿女们在外头待客,用小小的肩膀支撑国公府。
他们是她的底气。
……
而她的娘家呢。
偷了她的女儿,又视如草芥,甚至为了他们自个儿儿子的前程,连她的命都不放过,吸骨食髓。
给她撑腰?这样的娘家,有没有重要吗?
徐家看不起女孩,轻贱女孩,那就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碧霞堂这些无依无靠的女孩!
徐氏走在他们近前,盯着兄长渗血的脖子,冷声道:“你若是办不到,我来替你办,也算是给你们积德了。
她一甩袖,再没有任何迟疑:“拖下去。
她轻轻击掌,从外头进来了几个婆子,二话不说立刻拖人。
徐太太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徐老爷又是骂徐氏不念亲情,又是恨徐太太自作主张害苦了徐家。
夫妻两个你踹我一脚,我咬你一口,被大力婆子们拖了出去。
孙嬷嬷朝徐氏的方向磕了两个头,沉默地起身也跟出去,让顾知灼叫住了。
她出声问道:“……弄块帕子,做出骄骄心思不正的假象,逼得顾家把她赶走。是谁教你的?
孙嬷嬷在顾家待了十几年了,顾知灼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她要是有这种脑子,就不会蠢成这样了。
这话一出,加太夫人也挑眉看了过来。
顾知灼重复道:“是谁?
孙嬷嬷缩着头,讷讷:“是季家姑娘。说着她又连忙解释,“不过,她不是对着奴婢说的。是上回她想提醒世子爷,世子没理她,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顾知灼的心沉了下来,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孙嬷嬷的脑子是有些拐不过弯,但是记性很好,“她说‘徐姑娘若是不想嫁,她必得给自己找一条出路,你是世子爷是未来的国公爷,你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出路了。不过,若是她真存了这样的心思,肯定会被赶走的吧?’,她就是这样说的。
顾知灼发出一声嗤笑:“还真是像她会说的话。
这字字句句分明就是在挑
唆。
孙嬷嬷瞥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大姑娘奴婢是偷听到的她应该没有看到奴婢。”
顾知灼压根不信。
哪怕孙嬷嬷说的是实话也只代表她没有看到季南珂而已。
顾知灼心里憋着气她匆匆福了福身就出了荣和堂本来想直奔季南珂如今住的院子的转念一想谢璟来了季南珂会不会出去见他了就叫了一个婆子去打听了一下季南珂果然在前院于是她脚步一拐往仪门去了。
一路上客人们正在陆续离开显然已经散席了。马车全都停在外仪门管事们忙而不乱地领着路。
季南珂在镇国公府曾经也是千娇万宠的哪怕是现在总也有目光忍不住投诸在她的身上顾知灼问了几个下人很快就找到了季南珂。
她一袭青蓝色的裙子乌发挽起只落了一根珠钗面上粉黛薄施。她站在月洞门下望了过来身形纤秀目含清愁颇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交季南珂注视着她面覆薄纱的脸庞语调中含有一种若有似无的疏离感:“灼表妹。”
顾知灼懒得和她姐姐妹妹的客套厉声质问:“迎儿从未招惹过你。”
不止是骄骄就连顾知灼自己不想无缘无故挨雷劈自打那次事后也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都没打过照面。
迎儿?季南珂突然福由心至听明白了。
“对是我挑唆的。”
季南珂昂头是她做的她不会否认。
“把人捧得高高的再把人狠狠地踩进尘埃里这不是顾家最喜欢的吗。”
对姑母是这样。
对她也是这样。
先是让她享尽了富贵繁华众人追捧再从云端上把她踹下来。甚至还特意换了一个表姑娘来代替她不过就是想告诉世人她季南珂只是顾家养的小猫小狗高兴的时候逗弄两下不高兴的时候就一脚踹开而已。
这些天来她已经感受够了人情冷温。
也受尽了白眼和奚落。
“伪善!”
季南珂嘴角挑起带着一抹挑衅笑吟吟地说道:“这回怕是又得再换一个表姑娘了。”
顾知灼:“……”
老实说从上一世起顾知灼就有些弄不懂她的想法。
为什么她能在享受完顾家带给她的一切后轻描淡写地说顾家有悖皇恩和天下人
对她有恩就不论对错。能在顾家上下死绝了后用顾家的银子赈济青州地动的灾民又对着谢璟感慨她终于不再欠顾家的养育之恩了。
季南珂的眼底闪烁着偏执的欢愉红唇轻启:“怎么被我说中了?”‘
顾知灼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
与此同时顾知灼心口猛地就是一阵揪心的痛。
她早有心理准备连眉梢都没有皱一下。
季南珂被打得促不及妨身子歪了半边。她捂着自己的脸清眸中先是一抹难以置信紧跟着眼底迸出了一股凌厉之色。
顾知灼忍着心口的抽痛
“珂儿。”
谢璟是和季南珂约好在这儿见面的一散席他就过来了。
远远地目睹了这一幕他惊呼地跑了过来一把把季南珂搂在了怀里。
“珂儿你没事吧!”
谢璟慌慌张张地拉开她捂脸的手赫然看到的是她发红的脸颊脸颊上是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季南珂肤色白皙衬得这指印尤为明显触目惊心。
方才他离得有些远本来还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现在这指印在明明白白地提醒他他没有看错。
谢璟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面颊指腹微湿这冰冷的眼泪灼得他全身发疼。
季南珂扫开他捧着自己脸颊的双手暗含薄怒道:“殿下莫要与我太过近乎我不想再挨一巴掌了。”
她这话含糊不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顾知灼是为了谢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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