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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徽照雪》

10. 愿者上钩

已是阿徽来到阙都的半个月,立夏时节,一切都平淡地进行着。

白小姐果然被人救下,只是这救命恩人着实出人意料,竟是那日放走的脏辫男。

北吟是的手下人回禀,脏辫男带着白小姐白茯去了南边的异族村庄,打听到脏辫男是个孤儿,自小在那个村庄长大,名叫单小云,目前没有什么异动。

这边,阿徽暂时将十二安置在身边,十二也十分机灵,能帮上她一些忙。

阿徽已经将阙都摸清,对朝中局势也略有掌握。

北吟是现下有四个兄弟姐妹,一个是皇后所出的二哥——北潇厌。

一个是贵妃所出的三哥——北潇权,

一个是淑妃所出的五弟——北玉衡,

还有个妹妹,小名葳蕤,与十二差不多大,母亲是从前与皇上一同上过战场的侧妃,现在的齐妃,几年前因为一些母族陷入党争和皇上产生隔阂,好在这个女儿很会讨她父皇开心,才不至于太过冷落二人。

乾镜院是皇上登基后设立的秘事机构,现由国师闻修竹掌管,它的附属机构是以执行机构而存在的密监台,郁寻策便是总指挥,听命于国师大人闻修竹。

密监台

郁寻策刚得到白刺史畏罪自杀的消息,不禁眉头紧皱,案情已经移交刑部,查封的地契和黄金白银也上交了国库,白刺史的私账上流通的都是黄金,助其走私的人也认罪伏法,罪名成立,白刺史看似罪有应得。

可这些来得有些突然,从前竟毫无征兆,白夫人和白小姐也下落不明。

正思索着,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门外来人急匆匆走进来:“大人,姜美人偷偷送出去的那半部阵法叫人半路截了胡。”那女子说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什么人截的胡?”

“四季谷。”那女子说着,便倒了口水给自己喝,一屁股坐到郁寻策对面的凳子上。

“啧,和你说过多少次,这儿不是永生教,一点规矩也不懂吗?”郁寻策抬眸,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下属。

郁安马上从座位上弹起来,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桌上的茶盏:“下次不敢了......没有下次!”

“换一套茶具来。”郁寻策眼皮子抬也不抬地吩咐到,停顿了下才说,“......有贵客要来了。”

郁安脸上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沉默着将茶盏快速换好,离开前认真说道:“我会盯紧姜美人那边,阵法的事你不用担心。”

郁寻策看了眼桌上的茶盏叹了口气,思忖着,阵法果然被截,鱼儿咬钩了。

传言,四季谷地处岭南,是朝阙和苦丹的交界地,乃天下仁人志士汇集之地,专攻医、法、术、势,多有求贤若渴之人入谷拜访,若是得谷中才子相助,便可所向披靡,玩弄权势。

当然请术士出山是有代价的——银子。

来人若不是富甲天下怕是请不起术士。

这个四季谷的学术氛围怕是不如传言那般吧,郁寻策这样想着。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果然有人寻来。

郁寻策见到来人立马站起来迎接:“诶呦,三爷大驾,下官有失远迎,这帮人真是,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说着,伸手将来人引入座,“来人,看茶。”

北潇权面含微笑,举手投足间大气利落而不失儒雅,一身袍子也简朴的很,没有什么缭乱的花纹,银色的锦缎隐约泛着光泽,腰间佩玉温润如其人。

“三爷可是万金之躯,我这密监台实在寒酸,也没什么上好的茶来招待......”郁寻策上前,亲自为北潇权斟茶。

北潇权笑着摆摆手:“密监台为我朝阙除了不少奸佞,劳苦功高,是我们亏待了,回头定要上表父皇将密监台好好修缮一番。不过......”

北潇权停顿了一下,指尖点点桌上的茶盏,“郁佥事这里可从来都不缺好茶。”

说着,从胸口对襟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移到郁寻策手边。

郁寻策看着那封信,抿唇笑了笑,撕开信封,查看一番,才发觉是一份名单。抬眸对上北潇权的眼睛:“知我者,三爷。”

名单上是北吟是在密监台安排的探子,这些年来,北潇权一刻也不曾放松地紧盯着他兄弟的动作。

正所谓,对手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郁佥事,不瞒你说,本殿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点本事,其他的事情还得仰仗大人您。”北潇权停顿了下说,“郁佥事不觉得白刺史的死来得太突然了吗?”

郁寻策佯装吃惊,若有所思:“此案确实有些蹊跷,但是现在证据确凿,百官似乎也无所争议......不过,我听说雍王殿下此次回京曾私下到过乌嵋岭,白刺史死的时候手上的玉扳指也没了。”

北潇权一听玉扳指,眼神立马亮了,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兴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对了,那白氏母女现在何处啊?白刺史一死,他们母女恐怕......唉。”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郁寻策抿了口茶,心中暗讽:白氏母女?难道不是你最清楚?

嘴上却说:“是啊,白刺史一死,他们母女就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遭遇不测,说起来那白小姐也是苦命人,自小体弱多病,如今能不能挺过今年寒冬也未可知。”

两人正唏嘘着,门外敲门声响起:“大人,有客人到访。”

北潇权正想着刺探到消息便打道回府:“时候不早了,本殿下也该回去了,今日多谢大人款待,好茶。”说着,饮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

北潇权离开后,郁寻策看着名单寻思了片刻,而后拂袖离开了私院。

名单的第一行——阿徽。

候者正悄然立在密监台大厅,抬头看着厅堂正中的牌匾:光风霁月

“雍王殿下可真没意思,每回都打发你来和我说话?”

阿徽转身看向来人,真是好一派光风霁月的潇洒模样:“怎么?您觉得我不够格?还是说,我得回去请雍王殿下到您那处秘密居所交谈,和方才离开的那位一样?”

“你看,你这人就是性急,上回是屋顶上掐我脖子,这次还不知道会拿我怎样,我要是被打折了到没事,只是我们这密监台寒酸,就这么些宝贝,可不禁你砸的。”说着,爱抚着架子上摆着的古董。

阿徽不怒反笑:“郁佥事放心,在下不会乱砸那些东西,”

虽说,还是没忍住噎他一句,“因为确实也不值几个钱,砸着没劲儿。到是大人的郁府富丽堂皇、别具一格,这正三品的密监台佥事可真没白当啊。”

阿徽摆明着讥讽郁寻策贪赃受贿,郁寻策也不恼,反问道:“竟不知姑娘何时造访过寒舍?”

阿徽受命监视郁寻策,查探动向,趁郁寻策不在的时候早就将郁府摸了个底朝天,她冷笑一声,没有作答,反而从身后的桌上递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我来替殿下送一件小礼物,希望郁佥事不要嫌弃。”

郁寻策迟疑了一下,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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