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白月光非说我爱他[快穿]》
红柱金梁,殿宇浮于虚空。
空无一人的室内,桌案上纸张堆成小山,最上方,是一张写满歪扭字迹的宣纸。
字迹所誊写的内容颠三倒四,充斥着混乱与疯狂,只能从字里行间辨出是一种复活的术法。
将逝去之人的灵魂收集,投入小世界温养,施术者封印记忆进入小世界,以特定锚点将魂魄引出。
宣纸飘落,露出下方的纸张。
血红色的字迹密密麻麻铺满所有纸张。
无一例外,都是一个人的姓名。
像是诅咒,也像是近乎癫狂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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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放了热水,你先洗个澡暖暖身体。”
“住桥洞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先在我这里住下吧。”
别墅的水晶灯开了暖色档,经过菱形与长方形水晶片的折射,落到人身上璀璨又温暖。
轻柔暖意拂在面侧,让冷得有些发麻的面颊恢复了知觉。
对于在桥洞吹了大半夜深秋寒风的席鹊来说,这里毫无疑问是天堂。
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好好感受这天降温暖。
抬眼看看奢华的水晶灯,低眼看看映出他倒影的红木地面,控制不住开始眼晕。
老话果然不骗人,富贵就是迷人眼啊。
“兰......学长你现在真发达哈,瞧这大房子大庄园,没个几十个亿买不下来吧。”
席鹊没话找话说,抓抓头发。
他头发太长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剪过。已经差不多到腿根,乱糟糟披散,挡住了大半张脸。
兰时序静静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人,温柔轻笑,“没那么夸张,只是略有家产。”
他抬手,想替人去理理凌乱的头发。
席鹊却突然猛地噌噌往后退,后脑勺重重磕在门上。
“嗷!”他抱住脑袋,又觉得太丢脸了,默默放下手。
“那什么,我头发脏,你手指这么干净,别弄脏了。”
“还有啊,我可不是住桥洞的,我有房子,我只是在桥洞处理点事情而已。”
说着,他一拍手,恍然道:
“对了,锅里还炖了大王八汤,我就不在这里呆了,浴室热水学长自己留着泡吧。”
转身就去扒拉门想要离开这个过于富贵的地方。
结果他发现了一个悲痛的现实。
这门锁太高级了,他不会用。
歧视!这是对穷鬼的歧视!
埋头跟门锁斗争间,身后似有若无响起一声无奈轻叹,席鹊僵了僵,汗毛倒竖。
“小鹊,这么多年不见,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些吗?”
席鹊下意识反问:“那不然呢,需要我给你放串鞭炮扭段秧歌恭贺你起死回生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顿住了。
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好半天没人吭声。
席鹊转身,手指又开始抓头发,“那个,我乱说的,你别在意。”
“你没死是好事,现在还报了仇,过得这么好,真的,我是真的很替学长开心。”
兰时序静默不语,灯光落在他白玉似的温润面容上,光影晃动,似有歉疚。
席鹊一看对方这副表情,就立刻摆手,“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知道你假死是迫不得已,我当时身份又很尴尬,你瞒着我也很正常。”
“都过去了学长,现在过得好就好了。”
兰时序轻轻开口,“你现在过得好吗?”
“很好啊。”
兰时序又不说话了,只看着席鹊。
一晃五年过去,眼前的人似乎没有被时光留下任何痕迹,外貌停留在了曾经少年时的模样。
只是眼底青黑,身形单薄。凌乱的长发上面还沾着不少灰尘,衣服上全是沾来的血污,面色苍白如纸。
像一只孤魂野鬼,与这繁华热闹的人间格格不入。
总归,是跟“过得好”这个词完全搭不上关系。
“席鹊。”
席鹊一激灵,听对方这么正经喊他全名,以为真的要跟他说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说真的,他超讨厌兰时序跟他道歉的。
他这位学长生了一张俊俏的小白脸,谈吐气质也温文尔雅,说对不起的时候简直跟别人在欺负他一样。
可下一秒,听兰时序说:“你喜欢我?”
......你还不如说对不对得起呢!
席鹊呆了一下,有些傻眼,吓得往后挪了挪,后背紧靠门板,“学长你听谁忽悠的。”
“文盛说的。”兰时序斟酌了一下用词,短暂侧过眼,白皙面颊攀上一层薄红,“他说,你对我......相思成疾。”
席鹊知道莫文盛,是兰时序的好友,从很多年前开始就一直关系很好。
而且他也知道五年前公学毕业后,兰时序是假死,假死离开y国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两方一里一外。
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他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你?”
兰时序眨眼,突然笑道:“坐下来,我跟你说。”
他雅和的眉眼弯弯,有那么一瞬间像只狡黠的狐狸。
席鹊实在好奇,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跟着对方走了过去。
不过他没坐,“身上血没干,会沾到椅子的。”
“没事,坐吧。”
兰时序看着随和,但其实很执拗,席鹊不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就坐下了。
反正脏的也不是他的椅子,学长这么有钱,丢把椅子怎么了。
兰时序给他倒了杯热茶暖手,这才娓娓道来。
说得不是别的,正是这五年里席鹊做得事情,以及这些事情背后所蕴含的意义。
听着听着,席鹊也不自觉跟着回忆起来,许久没浮现的那些记忆涌上脑海。
y国是一个很乱的国家,最.高.政.权被瓜分殆尽,下面派系林立。
各自为政的世家,愈发壮大的黑色势力。
权贵、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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