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为我生了崽》
地下拍卖场原就是一个偌大的环形结构,所有阶梯呈上升状斜坡,却在最高处设有大小不一的包厢,总共38间。
嘎吱——
门被推响又合上,这场拍卖开局没多久,两株原本不在拍品之列的洗灵草就被祁牧以高价从另一人手中抢来,然后再由场中侍者盖着红布送进了他们所在的包厢。
直到侍者都离开,祁牧掀开红布,伸手触及那托盘上的两株草药。
包厢中的一切情景都被一块暗藏在角落的留影石记录投放。
一柱香前,绣楼之上。
惊鸿拿不准奚兰序的意思,于是多嘴问了一句:“尊上,那小魔后要的,我们还?”
奚兰序道:“给他。”
话落,惊鸿抿起唇,然后默默开启了祁牧他们那个包厢里的留影石。
这样隐秘的窥探并不被包厢之中的众人所察觉。
林厌疑惑问段羽:“尊上这是做什么?”
明明生气,却为什么又要叫祁牧得手?
段羽未答,段羽还未来得及回答,林厌怀中那枚一直安静的纸人就从林厌衣袋中钻出,然后一路灵巧的向上,挂在林厌肩头。
纸人的动作并不喘,说出的话语却是一针见血,直击要害道:“因为,有所求呗。”
林厌不解:“什么意思?”
惊若道:“在明知身后是万丈悬崖的情况下亲手给人递上一把刀,要求却是。”
你能不能……不动手?
那是一种凡人之间卑贱的请求,带着天真可笑的试探,听的魔尊的手下直皱眉,目光不由自主再次落于影像之上,逐渐不满。
包厢之中,祁牧是背对着陆衣他们掀红布的,但同在一个包厢,都不用他人好奇,祁牧也没想过要隐瞒。
《上仙》的结局刻在每一个读者心中,祁牧虽不知作用,但还是下意识在沈陌离眼前投下一支预防针。
手中露出一角的叶片被身后的陆衣瞧见,于是陆衣很是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呀,洗灵草?”
话落,祁牧拿着手中的草药转身。
洗灵草,不是什么世所罕见的灵草,所以陆衣一眼认出,所以原本背对着他们的沈陌离闻言突然回头,目光直直的锁定祁牧手中之物。
陆衣很奇怪,几乎两步上前就凑到祁牧身侧指着他手中拿着的草药疑惑问祁牧:“小牧,你买这东西干啥?”
洗灵草这东西,虽说生长在雪山之上,峭壁之巅,但却因其功效实在鸡肋,于是在这整个修真世家,到真也算不上是什么珍惜灵草。
因此沈陌离有了猜测说:“你,想洗去自身体内中的魔族血脉?”
变成凡人,可“伦常有续。”沈陌离是主角,天道之下的宠儿,于是就连祁牧望向他的眼里都带着三分试探。
是敬畏,无论彼此多么的熟悉,可始终的距离,祁牧的眼神有时也叫沈陌离不懂。
他怔了一下,于是祁牧摊开了手中的物件向前道:“但我,想试一试。”
话落,包厢的气氛一时变得寂静。
祁牧的话不止准确传达到沈陌离耳中,同样也叫包厢之外,其余关注此地的人,人心发凉,奚兰序不自觉将指甲陷入身下椅凳的把手。
他没有发觉,只着眼看着影像中,身旁正有一个陌生侍者端茶走入,全程低头,却将一盏冒着热气的清茶缓缓放置于奚兰序手边。
石面上空的影像集齐所有人的目光,直到那人退出,也没掀起室内众人的半分波澜。
沈陌离走近祁牧说道:“你手中拿着两根灵草,小牧,为什么?那你又可知道服用它的过程有多苦?”
沈陌离的语气永远都温和知礼,可他的一字一句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祁牧,妖修成人尚且需历经天劫,天下没有白得的便宜。
所以祁牧收掉了手中之物,并将那两株于他而言来之不易的灵草好生收下。
陆衣见状还以为他放弃,可随即,祁牧在收好灵草后却说:“我知道。”
他道:”沈大哥,我做过功课,知道后果。”
可祁牧的眼睛发着亮,一时间,竟叫原本不该管这闲事的沈陌离心头突然发慌,他开口算作失态皱眉追问:“小牧,你不会是想把这东西用在奚兰序身上?”
话落,祁牧僵了一瞬,原本坚定的内心是因为沈陌离这一句完全反对的质问而动摇。
他不知道为什么,可陆衣却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摇头说:“不行!你疯啦?”
好端端的为何要做这种事?
不安在眼前蔓延,奚兰序也很想知道,好端端的,祁牧为何偏偏就要在他背后捅上这么一刀?
难道真心错付?
还是祁牧的坚持让林厌他们默默收声,如果魔后真的害魔尊,那么他们也不会再将祁牧当成自己人。
甚至,段羽现在合理怀疑,祁牧从出现再到接近奚兰序的目的。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有人指使?
可祁牧闭上眼睛定住了心神说:“沈大哥,可自我与阿序相识,麻烦不断,纷争不断。”
他垂眼,瞧着包厢地面铺好的细绒毛毯,声音也透着包厢角落的那颗留影石传到外间。
奚兰序突然抬眼,原本都已经被祁牧先前的话打压到几乎失去了继续观看的勇气。
心中压抑着的怒火喷薄,甚至不知为何,奚兰序觉着今日心绪格外不定。
但就是那么忽然而然,他听到祁牧很认真的抬手扶着心口,连珠泡似的说了很多很多,语速快的也不叫人插进一句嘴,祁牧道:“阿序坠崖,你们没有在崖下寻见他的尸骨,我修为低下,也自知无用。”
“沈大哥,阿序不是普通人,这点我想你知我知这全天底下但凡叫得上名字的人都知。”
落难的魔尊不如狗,祁牧都不知道他的这一番告白剖析震到先前怀疑他的多少人。
段羽凝眸,感受到了羞愧。
画面中的祁牧摇头道:“可他没了修为,现在要将一切从头开始,身负有伤,我不知道有没有治愈。”
他的声音越说越激动,怀揣着极重的个人色彩,以及自身对奚兰序的爱恋说:“我不希望有人找上门,更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当他已经死在当日,阿序身上有血仇,所以洗灵草的事我还不敢告诉他,我怕,怕他会因此怪我自私。”
“可是沈大哥。”忽的,祁牧又慢下了语速,瞧着眼前,沈陌离张口明显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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