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人们强取豪夺的万人迷》
陈见津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长枪大炮和记者咄咄逼人的提问,他几乎立刻应激,想要后退,可在他的脚向后挪的那一刻,他闭了闭眼,想到了欲将他除之后快的鹤岐,只能咬着牙踏上了台阶。
聚光灯下,少年长发束起成一个低马尾,垂在腰间,穿着的西服是最简单的款式,却无端的显出矜贵,湛蓝色的眼睛垂眸望着众人,雌雄莫辨的脸,美得让在场恶意提问的记者都屏住呼吸,停下了提问,但闪光灯却如雨般更加猛烈。
他没有说话,眼睛盯着那些镜头一眨不眨,缓缓地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人们沉溺于少年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中,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陈见津整理了一下因推搡而起皱的衣服,拿起了话筒:
“大家好,我是陈见津,来自贫民窟,还是少数民族,非常感谢鹤家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能在公众面前发言。”
说着,灯光洒向了角落里的鹤岐,鹤岐笑而不语,只是鼓掌,像是真为这样一位小辈骄傲一样。
陈见津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那双棕色眼眸里的绝不是欣慰而是恶意。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从小我就是流浪的孤儿,如果没有鹤家对反歧视法的大力推行,也许我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接受高等教育,而也是鹤家拨下来的资金,让那些下城区能得到改善,但是——”
反歧视法的推行,并没有改善教育资源不平衡的问题,大多数如他的孩子,也没办法进入真正的大学,而是早早的成为了廉价劳动力,那些资金带来的改善也只局限于下城区高官的宅邸。
陈见津话锋一转,却被鹤岐强行的打断,那些未尽的话语只能被陈见津咽尽肚子里,他垂下眼睫,任凭鹤岐将自己作为“干儿子”介绍给世家和媒体。
他端着酒杯,宛如真的是一位翩翩公子,轻抿红酒,眉眼多情,与那些世家公子逗趣,与大族小姐传情,陈见津仿佛天生属于名利场,在纸醉金迷里如鱼得水。
鹤岐走到这位贵公子的身边,揽过他的肩,眉眼儒雅随和,他的耳畔是带着烟草味的吐息:
“以色侍人,可难以长久。”
陈见津扒开鹤岐放在他肩上的手,侧身从他的臂弯里出来,眼睛耐人寻味地一点点描摹过眼前男人眼角的细纹,轻笑道:
“可父亲现在却坐到了这个位置。”
说完不管眼前人怔愣的表情,而是将手机上鹤时序那疯涨的支持率,放到了鹤岐的眼前,面上是笑着的,可眼睛里极冷:
“过程不重要,达到您想要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摇曳着手中的酒杯,转身欲离开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他垂眸看向鹤岐递来的东西,发现上面居然是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是支持率,陈见津挑眉装作不解的样子,看向浅笑的鹤岐,对方只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合格的资本家,总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吗?”
那双带着岁月的纹路的手,轻轻地抚上了陈见津的脸,珍爱却又带着无言的威胁:
“以后多来鹤家,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
该社交的都社交完了,陈见津吐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将额前的碎发撩了上去,懒懒地靠在墙角,掏出打火机与香烟,歪头,点燃那根香烟,却不抽,只是看着那跳动的火星,在湛蓝的眼眸里跃动。
蓦地,一只手从角落里伸了出来,陈见津落进了一个带着古龙香水的怀抱中,他抬眸看了一眼没有监控,才慵懒地坐下,任凭那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纵容着宋绪时作乱。
对方似乎察觉了他的不专心,陈见津的眼前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的领带,宋绪时一颗一颗解开了他胸前扣着严严实实的纽扣,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胸前游走,善妒的狐狸巡逻自己的猎物,身上有没有沾染别的东西的气息。
陈见津皱眉,对方的气息宛若羽毛一样撩的他胸前作痒,他有些不耐地向后退,宋绪时却得寸进尺,向脖颈处探去,在那留下的咬痕处,泄愤似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他摸了摸宋绪时的头,仿佛鼓励似的,对方便更为来劲,反复撕咬着那一小块软肉,覆盖掉原先那人留下的痕迹,察觉到陈见津疼痛的微颤,他才肯温情地用舌尖舔舐。
“你太勾人了,怎么鹤岐那种老男人,你也看得上?”
陈见津低头,这句明显的嘲讽,惹他不悦,他伸手拽起了颈间人的头发,用虎口钳制住他的下颚,将手在他的眼前摊开。
那狐狸精不肯善罢甘休,引诱似地舔了口面前人的掌心,才将手机递了上去,邀功似的:
“那些新闻是燕琛设计的,想好怎么奖励我了吗?”
怎料拿到手机的陈见津,多情的眉眼顷刻间变得冷淡,他扯下来遮住他眼睛的领带,将宋绪时的手禁锢起来,在后面打了个死结,
纵使疼痛给他带来了难耐的情欲,陈见津仍然只是站着,看着对方在椅子上挣扎,他在宋绪时面前摇了摇,上面是他的名字和支持率。
“以后我们就只是哥哥和弟弟的关系。”
说完他转身欲走,腿却被宋绪时勾住,身后传来对方心有不甘地质问声:
“怎么搭上了鹤家就觉得自己要一飞冲天了吗?你别忘了你就是个私生子而已。”
再次被抛弃的恐惧,与陈见津摆脱他控制的愤怒,让宋绪时难以控制话语的恶毒: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b市来,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之前的东西你觉得我没录像吗?”
陈见津听到了宋绪时的话,脚步顿了顿,转身你,他俯身,轻轻地拂过宋绪时的脸,宛若情人的爱抚,狐狸在他的手下果然变得温顺了起来,服软似地喃喃道:
“不要妄想着摆脱我,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
可陈见津只是嗤笑一声,抬腿踩上了对方隐秘的部位,用力的捻了上去,底下的人躬身,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他没有管身下人细碎的声音,而是冷淡的勾起宋绪时的下巴,给他面若桃花,欲求不满的脸拍了一张珍贵的照片。(没干什么,羞辱一番)
“反正我烂命一条,随便你作践我。”
宋绪时听到这句话,身体陡然僵硬,知道刚才说的话,他说重了,他犹豫片刻,想要像之前一样说些风流话哄哄对方时。
陈见津却收回了脚,轻笑地似怨恨又似释然:
“反正是哥把我卖给鹤家的。”
宋绪时霎那间脸色煞白。
——
陈见津拿着手机在酒店的舞池,找到了皱着眉和女伴跳舞的燕琛,他带着抱歉的笑容将燕琛从宴会里拉了出来。
燕琛脸上不见半分愠怒,刚刚和女人跳舞时整张脸阴狠而凶残,到陈见津的面前,便立刻化作顺毛的家犬,他握住陈见津的手,蹭了蹭,有些欢欣地说:
“哥,你找我是想我了吗?”
但迎面而来的不是陈见津骨节分明的手,而是一部手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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