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沉沦 [追妻]》
“外面有记者。”
江月棠偏过头,微微屏息。她身上的礼裙剪裁大胆,V字型的露背,用摇摇欲坠的缎带系着。
她后背洁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紧贴着冰凉的门板……
制造袭击的罪犯很快被制服,现在已经变成了各大新闻媒体的“主战场”。
然而,孟长洲的手还在下移……惩罚她此刻不专心。
原本只是按着她的肩,可当察觉到她的不安、想逃离的焦虑之后,指尖却慢慢下滑,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脊背,一寸寸来到纤细的腰际。
“哥——”
她急促地低吟出声,与其说在提醒,倒更像在求饶。
她默默祈求,至少等记者散去,至少……别太疯,别太狠。
不要让她毫无体面……
她几乎能预见自己会被逼到怎样的境地,难以抑制的媚态,就只隔着这一层薄薄的门板……
江月棠下意识地闭眼,心想今晚恐怕——在劫难逃。
可就在她绷紧身体,等待男人的进一步攻势时,孟长洲扣在她腰际的手忽然一转,指尖松散地搭在了门把手上。
她怔住,心跳急促,几乎来不及反应——
本来继续下滑、继续掌控她的手,却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开了。
孟长洲看透了怀中人的每一丝细微的反应,戏谑笑道:“怎么,这个眼神是舍不得我走么?”
江月棠好像永远也猜不透孟长洲的下一步……
刚刚,他还满眼情欲,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像捕猎般让她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他却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轻柔得纯情无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眉心,酥麻感从吻落之处蔓延。
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当哥哥的出面就好,”孟长洲随意揽住她的肩,轻轻将她往门后推去,嗓音悠然。
实话说,孟长洲根本不怕什么记者、曝光,他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和江月棠的关系。
总好过现在这副身份——曾经名正言顺的哥哥、正牌男友,如今却只能藏在门后,沦落成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那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是常年谈生意练出来的招数,他心里知道,妹妹现在烦他。
没身份的男人,就要有当“野男人”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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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门的时候,都举着长枪短炮小本子往前凑……
孟长洲的套房,深咖色的门刚开了一个缝,后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整个走廊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旋梯下面被层层围住,所有人仰头等待着。
他一步步走下旋梯,众人的镜头里,先是只能看见他微微上翘的鞋尖。
每一步落下,鞋跟撞击大理石地面的沉闷回响,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黑色西裤熨展齐整,腿型修长、凌厉,西装下摆笔挺,领带夹闪着锐利的冷光……
直到他下最后一级台阶,轻甩了一下手腕,袖口下露出半截银表,才微微抬眸,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各位,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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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安保从后排“挤”出来,陈特助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周围一圈人解释:“咱们有空的话,多关注一下金港的股票啦!”
“听日港股开市后,咱们不见不散!”
四周顿时一片哗然,不少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助理是在信口开河,虚张声势。
但第二天,他们全悔得肠子都青。
要是昨天直接翘一天班,去加仓金港集团的股票,现在至少翻了一倍。
孟长洲的一箭四雕,不仅彻底解决了孟麟洲,还让他连东山再起的念头都不敢有。
孟麟洲拿着钱跑路国外:留在港岛只会让他丢命。
与此同时,他精准筛出金港集团内部的势力——忠心的留用,暗藏不满的高层直接清理,借着这场变动,把所有不稳定因素一并拔除。
更狠的是,在股价最剧烈动摇的时刻,他大力收购,如今,金港集团51%的股份,牢牢攥在了孟长洲的手里。
这一夜之后,港岛有头有脸的社交场合、商界酒宴,都在谈论孟长洲的雷霆手段。
有人说他杀伐果断,够狠够准;有人说他布局深远,城府极深。
但没人能否认一点——
整个金港,已经彻底是他的囊中之物。
孟长洲“只手盖港岛”不再是一句笑谈。
然而,这样的男人,竟然也有烦恼——
他不知道怎样做出来一碗完美的姜汁撞奶,给那个终于答应和他一起吃晚饭的妹妹。
孟长洲向来只会把妹妹喜欢的馆子买下来,一间不行就买一排……
亲自下厨给妹妹做饭这种主意,压根不是孟长洲能想出来的。
卲泽风送给他一句忠告:「要面子就没有妹妹,要妹妹就别要面子。」
孟长洲当场嗤之以鼻,不屑地丢下一句“屁话”,扭头就走。
可回去之后,他坐在书房里,面无表情地研究起剁椒鱼头和姜汁撞奶的做法。
孟长洲是土生土长的粤地人,一点辣子都吃不得。
当他让保姆去买三斤青、红剁椒时,保姆阿姨拿着清单,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清单,再抬头看他……如此反复,才确认自己没有理解错。
“先生,你……真要买这个?”
很快,他在厨房,亲手处理这些剁椒。
辣味弥漫,熏得人眼眶发热,他心里冷静评估了一下:“比会议室里熬几个小时的雪茄味还难忍。”
他想起小时候,江月棠刚刚来家里,吃饭时被长辈夸了一句“口味重、性子直”,还被那个经常来家里做客的表哥随口附和:“我们俩的口味,还真像亲兄妹。”
孟长洲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舀了一勺油泼辣子,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
整个过程,他神色如常,毫无波澜。
但那一口下去,喉咙像着了火,他垂在腿侧的手指攥紧,撑过所有长辈的交谈,直到晚宴结束,才淡定地喝了一整杯冰水。
小时候,可苦了他的嗓子——
现在,孟长洲的手掌开始发红,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他停顿了一下,沉默着将手冲洗干净。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
江月棠的未婚夫是假的,顶级机密,要瞒着所有人。
但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也是秘密,更要瞒着所有人。
两个“情哥哥”还在那里暗中较劲,争风吃醋,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江月棠的私生活堪比潜伏,每天睁眼就要应对各种精密谎言。
回到酒店,她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地靠在床上,懒得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手机屏幕还亮着,新闻弹窗一条接一条,孟长洲的照片在港岛新闻里不断被推送出来。
“手机上的弹出消息,还是少看点好。”
——不然,睡意朦胧的时候看一眼,梦里就都是他。
江月棠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在酒意微醺的迷蒙中,她接起了孟长洲的电话。
他声音温柔,语调缓慢,甚至带着点循循善诱的耐心。
她半眯着眼,语气慵懒,声音软得不像话。
“……哥哥,你要给我亲自做饭?”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丝,嘴角微微上扬,懒洋洋地问。
“那我是不是要带未婚夫来,认认门儿?”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沉默带着某种不明意味,随即传来孟长洲低沉淡笑的声音。
“Caspian还不能算家人。”
江月棠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语调拖长:“……啊?”
孟长洲不紧不慢地道:“因为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没答应。”
她懒懒地笑,放松地撒娇,有些无赖地享受着他的温和。
她完全忽略了这“梦境”的真实感,为什么这么强……
手机被随意丢到一旁,她沉沉睡去。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世界安静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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