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女配在翻剧本》
兰姿嬅和严侍两人一走,任渔眠与莫时难也就没有了联系。
虽说同住在医馆里,两人愣是做到了低头不见,抬头也不见。
任渔眠受感染的胳膊,在老大夫药物控制下暂时是得缓解,发黑的伤口外扩的速度减慢,不过要想彻底的医治还是需要陌连草。
严侍已经走了三天了,任渔眠都开始怀疑他俩是不是光顾着感情升温,忘记了在医馆里还有个等待救命的可怜人了。
医馆的伙计用除瘟的草药敷在任渔眠受伤的胳膊,照例嘱咐最近不能碰荤腥,不能碰水:“再有三天不回来,你的手臂怕是不能要了。”
任渔眠根本没有听见店伙计说什么,她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声响。
“隔壁那位公子是要做甚。”
店伙计说:“我们医馆只收留患者住宿过夜,像是隔壁这位公子,还是去酒楼住宿比较好。”
还在苦恼怎么能摆脱莫时难呢,没想过医馆的规矩倒是帮了任渔眠一个大忙。
她连忙写出一封信,再将信纸叠成千纸鹤模样,使出术法将消息带给严侍,告诉他自己在隔壁的镇子等着他,让他千万不能回来。
下楼时又买下几副外用草药,就在此时,有两个衣着怪异的人莫名其妙地接近她,拿出一张画像,极其生硬地询问:“你有见过这个男人吗?”
任渔眠戒备地看着两个身材矮小,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还蒙着黑布,心道,这两位是生怕不能引起注意啊。
待看清画像上的人物,任渔眠面色淡定:“不认识。”
“可是我们亲眼看见,你和他有过接触,你们是认识的。”嘶哑的说话声音,让任渔眠感到不舒服。
店内的伙计暗示任渔眠,眼前这俩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人,明面上催促着任渔眠拿完药快些离开。
任渔眠也不想和除了男女主角以外的人有接触,接过药就要走,这俩人又是拦住任渔眠的去路,一把带着血锈的刀抵在任渔眠喉间:“你说出他去向,我们就放过你。”
任渔眠垂眼扫一遍两个小人,真的太矮小了,这要放在严侍身上,他都要注意些,避免走路绊倒。
也不知对方底细,也不敢硬刚,随便指了指镇子的南边:“出了镇子向南走,应该能追上他。”
两个小人听完后没有丝毫的怀疑,真的向南边走了了,任渔眠怕惹上麻烦,特意从医馆后门离开了。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画像中的当事人,也就是莫时难了。
秉承着“靠近主角就会有意外发生”的原则,任渔眠及其冷漠的挪开视线,一眼也不去瞧,就好像面前没有莫时难这一位。
莫时难眼神微微移动,看着任渔眠从他身边走过,眼神特意留意在她喉间,雪白的肌肤上冒出的红色血珠甚是扎眼。
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没有谁会在谁身边过度的停留,任渔眠脚步走得匆忙,丝毫没有停留,跟其他的行人一样,但是又是不一样的。
被迫离开医馆莫时难本想去找酒楼住宿,可一群鬃狗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甚至已经敢明目张胆询问自己行踪。
莫时难眼睛闪过冷厉,他记得方才任渔眠指路是南方,自己是不是可以追到南边,解决那两条不自量力的鬃狗,还可以把他们矮小丑陋的尸体挂在树上,这叫什来着,对,杀鸡骇猴。
莫时难慢悠悠的向镇子南边走着,可能是因为他身体高大,腿长,步伐大,竟然比那两个小东西还有快。
半倚在树上,手上拿着一枝柳树条的编东西,见到了两人小东西时,眼皮只是一掀,修长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
此时,微风吹过,阳光正好,树枝晃动带来的唰唰声音,如果是闭着眼睛听,可能会是很惬意。
莫时难很是享受的闭上眼睛,感受暖阳照在身上时的温暖。
他惬意地享受,对面两个小人吓得不敢动了。
其中一个小鬼慢慢地挪动脚步,也就是细微之差,一道凌厉的紫光刹那袭来,血雾喷溅,一个狗头滚在了地上。
另一只小人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他手脚不受控制的颤抖,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竟然现出了原型,果真是一条杂毛色的狗。
莫时难仍旧是专心编织手中柳枝,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杂毛狗趴在地上呜咽了半天,见对方没有反应,也想着要逃跑,一道紫光打中了他,他四只僵硬倒在地上,好半天四个小爪子才颤巍巍活动一下,
“汪,汪,汪……”
“回去告诉你主子,既然已经答应的事情,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下次他再不守规矩我就让他从此已后都安静。”
杂毛狗低垂着尾巴,呜咽一声跑远了。
方才只是驱动一层灵力,莫时难就感到自己心中压榨性疼痛,他放下手中的柳条深呼吸想要缓解,猝不及防的吐出一口黑血。
挽起右手的袖子,苍白的手臂上一朵彼岸花纹路已经加深。
莫时难盯着看了好久,竟然扯起嘴角,冷笑一声,不爽的放下袖子,抬腿就向目的地连城山走去。
任渔眠去往隔壁镇子时特意花钱买了一辆马车,她慢悠悠地坐在马车前,嘴里含着酸甜的蜜饯,想着等见到严侍和兰姿嬅,自己就架着马车拉着他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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