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立志要做正义使者》
吴婉依着规矩是要送回牢中的,傅冉冉寻了个“还要她帮忙查找未抓捕归案的制毒师”的由头让庞清的母亲先行回了家。
总归吴婉只关几个月就出来了,老人家便安心回了家。
二人送吴婉回了北镇抚司。
吴婉想了想,趁着傅冉冉和傅昭昭还未走出去,回了身道:“二位夫人,草民还有事情想说,望二位夫人拨冗一听。”
傅冉冉同傅昭昭对视一眼,便一同来了□□中,二人同坐在桌边,看向吴婉。
傅昭昭道:“吴婉姑娘想说什么?坐下说吧。”
吴婉双手紧握,皱着眉,却是跪了下来道:“耽误夫人时间了,但草民还是想为庞清姐姐陈情,还望二位夫人恕罪。”
“快起来,想说什么你说便是。”傅昭昭虚扶一把。
吴婉起了身,坐到一旁,终于将先前审讯时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庞清进到酒楼做卖酒女的时间比吴婉早一年,庞清得名芙蓉,吴婉得名梅蕊。
到百酿居做卖酒女并不是一开始就可以直接向客人推售酒水的,需要先跟在有经验的卖酒女身边做半年丫鬟学习本领以及积累经验。
而吴婉正是跟在庞清身边做丫鬟。
庞清是个文静又温柔的姑娘,吴婉却是个急性子,做事情容易毛毛躁躁的,好在有庞清在旁提点,这才保住了工作。
就在吴婉马上就要成为卖酒女的时候,庞清突然向酒楼的管事递话,说吴婉做工时不认真,才艺也总是学不好。
但此事并不由庞清决定,管事只是找到吴婉问话并告诉她如果日后不改正便要辞工。
起初吴婉得知此事很是震惊又有些愤怒,只觉恐怕是庞清担心自己日后做的更好了会阻碍她,但又想了想,先前她也很是照顾自己,虽说自己是她的丫鬟,但她几乎从未派给过自己杂活,都是带着自己熟悉卖酒女的事务。
因此,她也意识到庞清是有事情瞒着她。
她被调离了庞清身边,直到真正成为了卖酒女。
时间久了,吴婉便觉身体有异样,对屋中的熏香越来越上瘾,每日都要熏,且越熏越多。
有一次甚至晕厥在屋中,被人关到了一间暗室里,她这才知晓这百酿居做的是什么生意。
从暗室出来后,她便行动受限,就连出门采买都有人跟着。
好在只要在这酒楼里时,便没人再看着她们了,因着庞清资历深些,有属于自己的屋子,于是吴婉便趁夜间休息之时,来到庞清屋中。
“当时庞清姐姐就同我说,她来想办法,送我离开,”吴婉放在桌上的手臂微微发着抖,手掌紧握成拳。“但我明知庞清姐姐也身处危险之中,怎能弃她于不顾?”
吴婉下定决心要帮庞清一同调查,庞清见拗不过她,便将自己调查到的事情一一告知,吴婉听后更是气愤,但也知此事靠她们二人肯定是不行,于是便也帮助庞清暗中调查,逐步获取钱广的信任。
一次门外偷听,让庞清得知钱广有一份名单藏于三楼的房间中,只是她们根本没机会进那屋子。
“那日姐姐安排我去取那名单,说是自己会想办法把钱广支开。”说到这儿,吴婉止不住呜咽起来,“可我没想到是那种方式。”
眼见着吴婉又开始急火攻心,傅昭昭连忙安抚道:“庞清姑娘大义,是为民牺牲。”
说着吴婉突然激动起来,“可那该死的畜牲在庞清姐姐死后在外大肆宣扬这件事,说是庞清姐姐蓄意勾引,也就是大娘家在角落,消息传得慢,否则定是要气出事儿来。”
说罢,吴婉哭着跪了下来,磕头道:“草民将此事说出来,是斗胆想请二位夫人还庞清姐姐清白。”
傅昭昭连忙去扶她,道:“此事好说。”
傅冉冉也道:“就是,传个话,他会咱们也会。”
“对了,草民突然想起来,着火的那个屋子原先也是住着以为姑娘的。”吴婉又道。
“你知道是谁吗?”傅冉冉问道。
“好像叫……”吴婉想了想,“叫桃夭。”
“你可知她长什么样子?”傅昭昭追问道。
吴婉点头。
傅冉冉立即叫了北镇抚司的画师来,照着吴婉的描述将人画了下来。
“好,我们知道了。”傅昭昭立即叫了一名锦衣卫,将画像交给程朝、程暮二人。
吴婉一再磕头感谢,二人也将此事应下,便离开了北镇抚司。
“姐,我想到一个办法。”傅冉冉在马车上便道。
“什么?”傅昭昭附耳去听。
听后便也点了头道:“良策。”
回了府,傅冉冉便叫来玉茗,给她些银子,交代她去办事了。
次日,京城百姓间便都流传起自一酒楼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百酿居被火烧死的姑娘是为民牺牲,那钱广是死有余辜。
虽然钱广已经捉拿归案,百酿居也已经查封,但在锦衣卫的全面搜索下,并未发现制毒之人身在何处,此案尚未完全告破。
刑部也向巡捕营下达任务,增加巡逻次数,抽查餐馆酒楼,防止此事再次发生。
福州的事情耽误不得,抓捕制药师的事情只得交给其他人去做,程朝和程暮便要即刻前往福州调查。
程朝将北镇抚司的事务暂交给指挥佥事岑其。
就在出发前一天,傅昭昭和傅冉冉向他二人提起此事,祭祖本不是必须到寺庙中去,但季成业既然说了,二人只得照办,傅冉冉还在想程暮未必答应,她也只是来说一声,没想到程暮一听,丝毫没由于便答应下来,傅冉冉还奇怪呢。
程暮与程朝一讨论,新婚夫妻本就有祭祖的安排,而观灵寺恰在福州,此事既然是暗中调查,便借着这个由头去也好。
隔了一日,四人便从京城出了发,去往福州。
福州偏南,气候比京城热些,此去,四人都带了些轻薄的衣衫。
傅冉冉这一路上都有些兴奋,毕竟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旅游,这算第一次,一路上都和傅昭昭说说笑笑,停不下来。
程暮嫌她吵,几次想换自己骑马都被程朝拦下,“中途单独出去骑马像什么样子?”
程暮生着气,竟是直至客栈都再没说过话。
福州距离京城不远,但也需要些脚程,又带着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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