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美色更甚,天下归谁?》
次日清晨。
安红思喊道:“莺儿,莺儿”没在吗?
等了会和莺儿同住的婢女过来说道:“温酒美人,莺儿姐姐昨天晚上被符柔美人身边的楚楚姐姐叫走了还没回来,今天奴婢伺候您洗漱”
安红思刚起床,符柔的婢女楚楚就来了。
敷衍的行了个礼:“六王子,我们三公主让您把香囊给她送过去”
“是不是我送过去,莺儿才能回来”
楚楚口气不耐:“是”
安红思随便洗了下脸,接过递来的脸帕问道:“符柔在哪?”
“三公主在绛红殿”
楚楚带安红思到绛红殿,让他把香囊送进去。
安红思进去后,只有符柔一个人。
安红思走过去,把香囊扔在桌上,道:“给你送过来了,把莺儿放了”说完,便往外走。
符柔在他身后说道:“你以为这里这么好进”
“你什么意思”
符柔道:“君上下早朝的时间到了”
安红思暗叫不好,林渊却已经走了进来。
符柔行礼:“拜见君上”
安红思跪下道:“拜见君上”
林渊走过他身边,坐到紫檀木案,这才赏眼看他:“你是谁,敢私进绛红殿”
安红思低下头,道:“回君上,臣是温酒,来给三姐送香囊,君上恕罪”
符柔一看扯上她,解释道:“臣妾给君上做了一个安神的香囊,昨天遗忘在温酒哪里,便差人去取,谁知温酒给送来了,还送进殿中,请君上责罚”
符柔这样说,便是点出温酒想要在他面前露脸,想要争宠。
林渊想起自己在选妃那日鬼迷心窍把他留下,道:“温酒,抬起头”
安红思缓缓抬起头,林渊将他从头打量到尾,果真,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林渊不由得道:“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好像从前就我们认识”
安红思道:“可能我和君上一见如故吧”
林渊闭眼调神,告诉自己:不是他
林渊睁开眼睛,眼中有了怒意,冷冽道:“和本君一见如故,凭你也配”
殿中清晰可听。
林渊想到第一次见,莫名其妙将他加在名册之上,道:“繁花亭那次你也在”
“臣在”
林渊印象中自他进宫起,好像没见过他,难怪林渊这样觉得,每次见到林渊的场合,安红思总是没在角落,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头总是看着地下。
林渊道:“你可知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入绛红殿”
安红思头伏在地上“臣不知”
“不知者无罪”林渊面上在笑,话锋一转:“本君从来不这么觉得”
林渊敛起皮囊上的笑,唤道:“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安红思被拖走后,符柔安安分分的站在一旁。
林渊翻看奏章,警告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来人,送她回宫”
安红思挨打时,还有骨气的想,不能喊,第一下下去,就叫出了声。最后是被人抬回去的。
被安置在床上,莺儿已经回来了。
莺儿担心的问:“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安红思说完原因,莺儿哭的更伤心了。
安红思以为她担心自己,劝道:“莺儿,我没事”
莺儿哭道:“公子啊,你还不如不救我,为了救我还挨了打,我在三公主那,昨晚夜宵吃的红烧肉,今早吃的肉粥”
安红思咬着牙道:“那你的意思我白白挨了顿打,还不如让你去死”
莺儿连连摆手:“不不不,打没白挨,我知道公子肯定会救我的,公子,我们商量个事呗”
“你说”
“下次我在被三公主关起来,您能不能晚几天在去救我”
“你还想有下次”
莺儿躲远了说道:“保不齐还有下次不是,现在全林帝宫的人都知道你不受宠挨了打,我们再也吃不了肉了”
安红思刚能下床,就开始去符柔的殿门蹲点,没有钱请人,自己来又直观又准确,还不用花钱,他很早就开始怀疑有人指使符柔。
眼看鞭伤就要到好的时间了,在对外宣称鞭伤未愈不妥,况且那些等着嘲笑的人,怕是要上门侮辱了。
和往常一样,安红思跃上房檐,藏在高低中的凹处,前几天没少睡,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支着头看黑漆漆的天空。
自言自语道:“今天晚上的天不大好,没有月亮,会不会下雨啊,淋雨了怎么办,他们应该不会挑这天吧”
他把目光转回门口,不知哪来的侍从,时刻小心注意身后有没有人,符柔的贴身婢女楚楚来接他,那侍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楚楚接过信,让身边的婢女送他出去并关上殿门,楚楚则转身往殿中走。
只要安红思现在举起胳膊,袖箭便可要了她的命,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拿走那封信,符柔也不敢声张。
安红思还不忘心中吐槽:“呸,这反乌鸦嘴,说不是什么来什么”
安红思从房檐跃下,跟她拐到没人处,一记刀手打晕她,安红思觉得为了拿一封信没必要害一条人命。
安红思双手合十,口中道:“冒犯了”
从她手中拿走信封,纵身跃入黑暗之中。
关门回来的婢女看到楚楚倒在地上,悄悄禀名符柔,不敢声张,让人将她抬了去。
安红思这边回到殿中,脱下夜行衣,才让点上烛火,先将衣服收进柜子,才悠闲地躺在床上,打开信封。
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即已得宠,探进相思殿’
从信中来看,符柔确实听信此人的方法得宠,这字遒劲有力,笔势清俊,安红思认得,是云如星的字,看来云如星真的和连云都有联系。
安红思想不通,云家世代为储朝之相,且忠心耿耿,得林家信赖,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云如星不顾祖宗,不顾亲姐,要勾结连云都,而连云都和量衡国关系匪浅。
相思殿中到底有什么,让林渊重兵心腹把守,任何人不得踏进一步,如今知道信被人盗走,符柔定会想尽办法,传消息给云如星,此后他们之间的传信,则更为严密,可不是蹲守十几天就可以得到了。
安红思想的不错,符柔找人悄悄将消息传递出去,云如星在早朝后,去了星月殿,正碰上符柔来请安,云如星支开云如月,向符柔下达命令。
符柔担心道:“云相,信会不会传到君上手中”
云如星沉思,林渊对他虽不似从前那般信任,终归还是有些信任在的,若真是林渊派人,或是那人将信给了林渊,林渊应该会传他私下问清楚。
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云如星道:“不会,你只管去做,出什么事,本相来担”
“可是……”符柔还欲说什么。云如月带着亲手做的饭食回来。
符柔行礼:“月妃娘娘”
云如月温柔笑道:“符柔来了”
“是,娘娘,臣妾刚到,来给您请安,那臣妾就退下了,不打扰您和云相叙家常”说完退后行礼。
云如月笑道:“如星,坐下吃饭”
云如星边坐下便说道:“好,姐姐,你也坐”
云如月顾不得自己,一直在给云如星夹菜。
云如星问道:“姐姐,你最近过的好吗”
云如月一怔,反应过来又道:“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云如星不信,道:“姐姐,他真的对你好吗”
云如月笑道:“林大哥待我还像从前一般”
像是从前朋友那样,从无越距,只是好友,并非夫妻。
“姐姐,不要委屈自己”
云如月还在给他夹菜,道:“我有什么委屈的,你快多吃些,特意准备的你爱吃的”
云如星陪姐姐用完早饭,又说了些体己话,便出宫了。
挑了个不错的天,安红思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他唤来莺儿,道:“莺儿,我一会出宫,有人找我就称病”
莺儿没忍住笑道:“公子,没人找您,您太高估我们了”
安红思想了想:“也是,有道理”
安红思又道:“想要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莺儿兴奋道:“席”
“什么?”
莺儿美滋滋捂嘴道:“我要吃流水席”
安红思淡定的伸出手勾勾:“银子”
莺儿开始耍赖:“公子,你肯定不舍得我破费对不对”
“那自然是舍得的”
“公子,你看你出去玩都不带我,我都不生气,你是不是得奖励我呀”
安红思不逗她了,道:“席我可带不进来,想吃什么选几样”
莺儿认真的想:“广客楼的烧鸡、烧鸭、鱼也来一条”
莺儿忍痛下结论:“就这些吧”
安红思一口答应:“行”
莺儿高高兴兴去柜子里拿荷包。
安红思在她身后道:“莺儿,如果我离开林帝宫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莺儿照顾他多时,走的话自己也只剩她一人告别。
莺儿翻找藏起来的银两,也没回头:“您想回连云都吗”
安红思正色道:“我不会待在林帝宫,也不会回连云都,大概会找一个小村庄,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莺儿听出话里认真,拿着银子和荷包走过来。
莺儿把装银子的荷包给他,委屈问道:“公子,您不要我了吗”
安红思心里是把莺儿当妹妹的:“跟着我,不是什么好事”
安红思不能连累别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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