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美色更甚,天下归谁?》
突然,安红思想到国主的种种异常,他不禁抬手抚上脸上的血泪痣。
他唤道:“莺儿”
莺儿就在门口,进来的行了下礼,恭敬道:“奴婢在”
安红思指着这颗血泪痣问道:“我是什么时间有的这痣”
莺儿左想右想,诚恳答:“您从前并无这颗痣,好像是被国主鞭刑后,回来便多了一颗痣”
安红思心里盘算:温酒从前并没有血泪痣,我也没有,自我重生到他身上却多了一颗血泪痣,这血泪痣来的奇怪,刚才国主到来似乎并不是关心他的身体,却打量他的脸,想到此……
安红思挣扎起身,说道:“莺儿,你去拿些可以遮挡住这颗痣的东西”
莺儿感到奇怪,还是照做,她从妆奁上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取些白色的粉状,轻轻的涂抹在安红思眼角的血泪痣上,又拿来镜子让安红思看,确实看起来良家一些了。
莺儿没忍住,不解的问道:“六王子,为什么遮住,这颗痣长在您的脸上,好看的紧”
安红思说道:“莺儿,以后我日日都要将这颗痣遮起来,若有旁人问起,你便说没有这颗痣,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可能是不慎溅上的血迹,洗干净了,便没有了”
莺儿看他认真的神色,道:“知道了,六王子,奴婢绝不多说”
安红思双手撑床,慢慢趴下去,又唤来莺儿摆上些吃食。
三公主符柔美滋滋的收拾自己的首饰,符司过来瞧瞧自己这个即将进京都的妹妹。
符柔一见他来横眉怒目,噘嘴质问道:“哥哥为何举荐温酒,存心恶心摄渊帝吗,摄渊帝降罪连云都,带来祸事如何是好”
符柔曾有幸见过摄渊帝一面,她自诩那是她人生中美好的一个瞬间,在边塞诸国心里,摄渊帝是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是天下女子的梦中情郎,将温酒那个弱不禁风,像女子般的男子同摄渊帝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就像是亵渎天神,实在让她恶心。
符司解释道:“妹妹,好端端的男子自然不喜男子,更何况是摄渊帝神祗般的人物,摄渊帝不喜男子,哥哥举荐温酒,不过是光明正大送他去死,摄渊帝又怎会因为一个男人降罪连云都,到时候只会降罪在温酒头上,妹妹,哥哥的希望可是在你身上,摄渊帝的后宫如今只有摄政公主青衿和君相的亲姐姐两人,有朝一日你成为摄渊帝得宠的妃子,哥哥的王位才能稳妥到手”
符柔求之不得,咯咯笑了两声,娇嗔道:“哥哥,说什么得不得宠”
符司玩笑道:“难道妹妹不喜欢摄渊帝,不想进林帝宫”
符柔害羞叫道:“哥哥”
符司道:“好了,不取笑你了,听闻摄渊帝诸国选亲,私下却让人打听红痣,妹妹可顺其喜好”
符柔保证道:“哥哥放心,妹妹醒得,妹妹自会努力”
符司嘱咐道:“进入京都之后,务必听从贵人指示”
符柔连声附和。
第二日,连云都的朝堂上便宣读由二公主三公主六王子去中原和亲,大王子符司护送,即日起身去往京都流光城。
二公主三公主在一众女子的羡慕中等待出发,安红思这边还趴在床上养伤,听到这个消息,算是明白昨天打完他,却恩赐看他赏赐补品是为何了。
不断的来人催促,莺儿连忙给他收拾行囊。
安红思躺在床上心里分析局势,不去在连云都也待不了多久,他不是温酒,装下去迟早会露馅,既然定好自然由不得她不去,去的话吉凶未卜,那就路途看看听听昏迷的五年间发生了什么。
莺儿收拾的极快,一方面催得紧,一方面本来温酒的东西就不多,将包袱交由侍卫,莺儿搀扶安红思,进京都的队伍已经排列好,连云都的城墙之上,国主带文武百官来送。
安红思的马车排在最后,对比其他两架富丽堂皇的马车,他的马车可谓是破烂不堪,将就能坐,安红思都担心到不了流光城,到半路它散架了,坐进去,只有硬邦邦的一块坐的木板,勉强坐上去。
符司一声令下,队伍开始启动。安红思忍受疼痛,莺儿在旁都快委屈的快哭了。
安红思左看右看,暗附:这小破马车早晚得散。
莺儿从包袱里拿出几件旧衣服,垫在安红思身下,安红思重新坐下:“莺儿,我们去哪个京都?”
莺儿觉得他问的奇怪:“六王子,中原还有几个京都,不就一个流光城吗”
流光城,居然要去流光城,那是摄渊帝会是……,安红思不敢深想。
还不等他深想,果不其然,还不待走出连云都国界,这小破马车就散开,真是惹人笑话,还好安红思反应迅速,时刻提防小破马车散开,拉起莺儿安稳落下,才不至更丢脸。
兵士在不远处的马上笑话,笑话他的马车,更笑话他,堂堂一国王子,如此境地,更可笑的是男子选妃和亲,怕是摄渊帝不会轻易饶恕他。
待旁人笑够了,符司才御马前来,居高临下:“六弟,真是不巧,此次出行只有这三辆马车,看来要辛苦六弟跟在马后疾步而行”
说完还有些疑惑的盯着他的脸。
安红思并不放在心上,施施然开口:“既如此,就要烦请王兄多多担待,温酒就是疾步却也是赶不上队伍,只能多耽误些时间了”
符司敛起嘲笑:“耽误时间,若是误了上京都选妃时间,摄渊帝怪罪下来,该当如何”
安红思无所谓道:“只得实话秉明,摄渊帝大人大量,自会理解个中缘由,不与我等计较。
这分明是在拿摄渊帝压他,符司脸色愠怒,口气也开始不善:“我倒是小瞧六王弟,怎么,病了一场,嘴也变的伶牙俐齿起来”
安红思无谓道:“王兄谬赞”
莺儿把散落的物品捡起来,站在安红思身后,默默低着头。
符司一挥手:“来人,牵匹马,你可要给六王子好好牵马,六王子娇贵,磕了碰了不是你能担待的起”
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在把他比作女人,且安红思一身鞭伤未愈,如何骑得了马。
这时,二公主由贴身侍女扶着走过来,她蒙着一层薄纱,看不清楚表情,朝符司行礼,说道:“王兄,镜颜以为六王弟身上有伤,应当是骑不了马的,不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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