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皇后命(重生)》
眼见着顾筠吵嚷着要回去,薛漪不由微微的沉了脸,暗忖这个妹妹莫不是故意找麻烦。
天知道今日的机会有多难得,娘说过,她那个堂姐向来性子沉静,不喜交际,往日只在长庚侯府的庵堂内焚香吃斋拜佛诵经,鲜少前往相国寺,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她不知要再等多久才能与侯府的主子“偶遇”,届时若做的太过刻意,只怕会让旁人对她的身份存有疑虑,平白添了许多麻烦事儿。
“来都来了,怎能半途折返?好妹妹,就当陪姐姐了一回,快些入寺吧。”
薛漪刻意做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再次上前,拉住顾筠的手臂来回摇晃,她这个妹妹最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只要求上一求,大多数时间都能如愿,这次也不会例外。
顾筠瞥了薛漪一眼,也能猜到她的想法,此时此刻薛漪已经得到了自己的一滴血,并靠着系统的能量幻化出与她一模一样的莲形胎记——
薛漪之所以要靠着系统的力量幻化胎记,是因为莲形胎记正是薛漪与长庚侯夫人相认的凭据。
当年长庚侯夫人产下女儿,小小的婴孩被包裹在襁褓中,露出红彤彤的小手,腕间便有一枚指甲大的胎记,乍一看圆滚滚的,仔细瞧才能发现花纹,样子像极了初绽的莲花。
自打与女儿分开后,长庚侯夫人每当午夜梦回都会梦到一个腕间长着莲花胎记的少女出现在自己面前,质问她怎么不要自己了,越想她心里越难过,当薛漪出现时,才会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宝物捧到女儿面前,弥补她这些年受的苦。
在系统提点下,薛漪很清楚这枚胎记的重要性,她偷偷饮下顾筠的血,获取能量后头一件事就是变出一模一样的胎记,与此同时,顾筠腕间的胎记则被系统的障眼法抹除,彻底消失无踪。
前世薛漪认祖归宗,成了长庚侯府的大小姐后,按道理应该被侯府上下宠上天,偿还“姨母”多年的养育之情,虽然不至于把“姨母”一家接进侯府,但邀请登门做客也合乎情理,可薛漪总像在忌讳什么,每次和顾筠相约游玩都在府外,从不让她与长庚侯夫人碰面。
以前顾筠不明白,还以为是士农工商贵贱有别,长庚侯府门第高,看不上他们这些做小买卖的商贩,甚至年少轻狂时还因此生了愤怨,认定了长庚侯夫人生性薄凉为人势利,非但不想着报答堂妹拉扯大女儿的恩情,连亲戚都不愿做了。
谁知道是薛漪从中作梗,死活不愿意让母亲跟顾筠相见,免得顾筠那张脸引发长庚侯夫人的怀疑,被她瞧出真相。
不过有一点顾筠想不明白,既然薛漪那么忌讳她跟长庚侯夫人遇上,为什么这次非要缠着她去相国寺,一个人去岂不更好?
可惜命书记录的信息虽多,但大都如走马灯般在顾筠脑海中掠过,不会解答她的疑问。
顾筠再次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避开薛漪的碰触。
前世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没有谁比顾筠更了解薛漪,她这个姐姐看似温和无害,实际上却像游走在草丛间捕猎的毒蛇,十分狡诈,也最会耍心思耍手段。
见顾筠一直没有松口,答应陪自己进相国寺进香,薛漪心底蹭的一下窜起股火儿,压低声音“提醒”了句:“筠娘,要不是我想来这儿进香,娘说不准就把你送到城郊陈员外家了,他家少爷整日叨念着你……”
薛漪的语调依旧温柔,但话里话外的威胁却让顾筠不寒而栗。
她口中的陈员外是江东村的土财主,早些年当山匪发了笔横财,许是作恶太多,这么多年膝下只得了一个儿子,出生没满百日就发了高热,成了瘫子,见顾筠美貌,便闹着让她当媳妇。
陈员外也相中了顾筠,准备让她再跟儿子相处几日,便拿二百两纹银来薛家下聘,薛母听到这个消息,喜得眼珠子都红了,恨不得脸也把顾筠五花大绑送到城郊,强压着她和陈虎拜堂成亲。
顾筠自然不愿意嫁给山匪的残废儿子,拼了命的想要拒绝这门亲事,偏生薛母态度强硬极了,无论如何都不松口,甚至为了让顾筠服软,把她关在家里,一连关了七八天,今日薛漪要来进香,才将顾筠放出来。
以往顾筠不明白薛母为什么这般偏心,她和姐姐分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双胎,父亲顾伍入赘到了薛家,她和姐姐于情于理都该姓薛,可她没能随薛姓,反而姓了顾。
薛母对她非打即骂,对薛漪却慈爱无比,顾筠还以为是姓氏不同才导致了母亲偏心,怎料她根本不是薛母的女儿,能生出多少舐犊之情?
顾筠面色忽青忽白,她知道薛漪没有撒谎,如果不是她需要人“陪伴”,薛母根本不会同意放她出门,毕竟那可是二百两银子,要知道,薛家在京城租了间小铺子,卖些针线杂货糕饼点心等物,一年到头也仅仅能攒下二十两,凭薛母那副见钱眼开的性子,这么大笔钱她不心动才是怪事。
更何况,顾筠若是薛母和顾伍的亲生女儿也就罢了,就算家境贫寒些,也没必要嫁个瘫子给人家传宗接代。
但顾筠不过是堂姐的孩子,把她拉扯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薛母可不会为了这几分香火情就放弃二百两银子,甚至她还摩拳擦掌,想再跟陈员外商量商量,把顾筠卖个好价钱,免得辜负了这十六年的心血。
至于顾筠嫁给瘫痪在床的陈虎以后会过得如何,有没有未来可言,根本不在薛母的考虑范围之内。
前世顾筠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但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恰逢二八年华,又生得一副杏眼桃腮身段曼妙的好皮相,只怕刚跑出京城,便会遇上无法抵抗的重重危险,运道好些能求个良人庇护,得片瓦栖身,日日担忧官府查验,若是运道不好,说不准会被卖到秦楼楚馆,落到被人糟践的可悲下场。
就是想明白了这点,前世顾筠虽然早已对父母失望透顶,也不敢贸然离家,只能强忍着委屈与怒火继续跟父母周旋。
谁曾想好不容易才摆脱陈员外一家,那时她还以为终于改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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